没几天,闲话就像冬日里的雪花一样铺天盖地飘落下来,论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怪异的目光。
放学回家,做完家庭作业,复习好功课,我再也不原意出门闲逛了。
外面一点儿也引不起我的兴趣了,不是山村的风景不好,其实我最喜欢观赏傍晚的山村了。
一座座白色的房舍被绿色的葱绿环绕着,幽雅别致,缕缕炊烟似浮云般冉冉升起。
观望那扛着锄头哼着没有韵律不成调归来的农人,我感觉新鲜。
还有那蔚蓝的天,朵朵白云在天空悠悠然地飘荡,平淡之中充满着乐趣。
然而不是大自然的美景引不起我的兴趣,而是人们嘴里的闲话像冬日的凉风令我瑟缩,让我望而却步。
奈我一个人没事就蹲在那个大洗衣盆旁边望着我养的几只螃蟹发呆,这几天我给它们不断的换水,捉小虫子给它们吃,到小溪边挖泥巴、找青草给它们做窝,它们还是一只一只不动了。
我不明白它们宁愿选择死亡也不愿意陪伴于我,望着它们僵硬的尸体,我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掉在盆子里,“啪嗒啪嗒”作响,我唯一的精神寄托也被情地剥夺了。
顾凌云同学也有好几天没来和我一块儿学习了,她找借口说家里太忙了,要回家帮忙妈妈做家务活。其实我明白是什么,她妈妈不允许她与我走得太近,怕被我带坏。
如今在他们眼里我真的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坏女孩,他们冠冕堂皇的说什么有其父必有其女,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迟早也是个坏女人,每个人看到我都退避三舍,大人们老远就指指点点,三五成群在一起议论纷纷。
同龄人头一低、脸一扭,以沉默拒绝与我接近,小孩子们就像看怪物一样盯着然后被大人牵走。
他们就像躲避瘟疫一样躲着我,我不解,我有什么?我更不明白先前他们对我的种种喜爱瞬间就因为爸爸的过而被扼杀掉了,这也太现实了吧。
人言可畏,我在他们心里真的成了十恶不赦的恶魔了,好像我会吞噬了他们纯真的灵魂、玷污了他们的清白似的。
想让他们对我回心转意,我看犹如原始人开创文明那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