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血口喷人!我分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亏你们还是我兄弟!”
江老大和江老二暗暗在心里腹诽:若真的是亲兄弟,当初就应该把族里分的地给他们分一份。
“老三啊,那等违法的事情,你怎么能做?”
“你大哥说得对,我们都是大大的良民,怎么能因为亲情而徇私呢?”
江荣景向上首的高县令拱手。
“大人,这罪名太大,我不能认下。他们这两人空口白牙地污蔑,又实凭,全靠一张嘴肆意污蔑,学生也可以做到。”
高县令看了一眼下首的江荣景,又看了一眼底下的衙役。
这时,就有衙役恭敬道:“回高大人,这个包袱是在江家搜到的东西。”
衙役随后就把一个大包袱送到高县令的桌上。
高县令打开包袱,原本以为是一堆赃款,还在暗自得意。
他可是听了知府家下人的消息,说是这江荣景似乎有勾结水匪之嫌,家中似乎有赃物,让他小心处理。
他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这江荣景的名声,他也早有耳闻,是个刚直不屈的。
前些日子孙知府没有处理他,恐怕那时候正在风口浪尖,江荣景名望大,关注的人也多。
现在都过去那么长的时间了,恐怕也没有多少人注意,他只需要小心行事就好了。
只是让高县令不知道的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是知府意思,此时的知府正因为御史的巡查而焦头烂额,才没功夫管这些小事。
操纵此事的另有其人罢了。
“这就是从你家搜到的物证,你可认?”
“那是何物?”江荣景故作不知。
“这可都是从你家搜出来赃物,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高知县把眼前的包裹打开,他原本以为这里面都是些金银财宝。哪知,等他打开包袱,却发现是一堆没用的铁器,里面的信封也都是些白纸。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这信封里的都是些......”
这时县令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忙咳嗽了一声。
他清了嗓子,看了一眼衙役。
衙役有些摸不着头脑:“大人,怎么了?这些可都是属下从江家搜到的江举人和水匪勾结的罪证!”
高知县心中暗道:蠢货,东西被人掉包了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来报,说是冯员外家有人求见。
这人高知县认识,平日里也有些往来,冯员外正是冯御史夫人的弟弟,本名叫做冯巩的。
高知县不怕冯巩,却怕冯御史,他也明白这江荣景是不能动了,再加上眼下的证据也没有,叫他如何判案?
他摆了摆手,底下人把冯家的管家带上来。
冯管家上来就向高知县行礼下跪,将手中的书信呈上。
“高知县有礼了,我家主人听说江举人似乎摊上了事,特地叫我来看看,您不介意我在一旁听吧?”
在意!当然在意!
“怎么会呢?你且在旁边坐着吧。”说着,高知县还叫人给拿了一张凳子。
堂上惊堂木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