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荣晗,江荣恒,你们诬告自己亲弟,可有证据?”
证据?什么证据?他们只是被带来作证的,哪里知道什么证据?
这知县大人可真是反复常!
“大人,草民哪里有什么证据,只是有人说......”
高知县见堂下的人似乎要说漏嘴,又拍了一下桌子。
“你们兄弟既然没有证据,为何要行诬告之事,快快从实招来。”
“青天大老爷啊,我们真的没有什么证据,那证据不都在您的桌上吗?啊?”江荣恒有些不明所以。
江荣晗从小脑子就聪明,这时候也回过味来了,这知县恐怕也反水了,自从那个冯家的人一来,这场上的气氛瞬间就不对了。
他立马哭嚎了一声:“知县大人,我招,我招,我和二弟是嫉妒我三弟考取功名发了家,族里还给他送了田地,我们眼红,这才诬告。我三弟没有勾结水匪!”
好汉不吃眼前亏!
再说了,他们和荣景是一母同胞,荣景绝对不会不管他们,现在及时回头,还来得及。
听到大哥奇怪的话,江荣恒有些疑惑,他小声嘀咕。
“大哥,你在说什么呢?我们不是收了钱办事吗?你怎么还换了说辞?你这样,那剩下的钱,咱们可都没有了!”
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小声,却不知旁边的人都听全了,江荣景更是听了个囫囵。
堂上的县令脸色立马变了,他拍了惊堂木,喝道。
“大胆,你们当衙门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本官没有问你们,你们竟然当面串供,藐视公堂。来人,把这两个人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随着县令的一声令下,衙役们拖着二人到凳子上,脱了裤子,拿着棒子就是啪啪地打。
堂内好不热闹,凄厉的叫声连绵不绝。
江荣恒边挨打,还边哭道:“县令老爷明鉴,我们都是收了钱的!”
县令此时恨不得把那个蠢货的嘴给堵起来。
这是能说的?
“县令大老爷,江荣景他发达了,竟然不带兄弟,这是兄弟能做出来的事?他就应该把那三十亩地给我们!”
后面的声音渐渐小了,江家两兄弟已经被打的晕过去。
等到板子打完,县令退堂,江家两兄弟被丢在县衙门口,还时不时地有人在外面吐痰。
嘴里还念念有次:“真是丧良心,连自己兄弟都污蔑!”
“就是,江举人素来刚直,不畏强权,这两兄弟定然是收了钱来诬告,真是不要脸。”
此时两人正昏迷着,对外界的事情一所知,等他们醒来,身旁全是一些烂菜叶。
......
“冯管事,这次还要多谢您家主人。”江荣景拱手。
“您这话,我一定带到。”冯管事笑呵呵地点头,他早就听说江举人的名头,一直没能见,如今一见,发觉对方果然器宇不凡。
之后,冯管事就和江荣景寒暄了几句,就告辞离开。
此时,知府家的宅子得了县衙的信,也是一阵腥风血雨。
“什么,这事竟然没办成?”孙家大小姐娇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