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着寒光的匕首落下,沈听肆动作灵活的闪开,捏住宋卿予的手腕,啪嗒一声匕首掉落在地上。
宋卿予眼眸斜过来,声音冷的像是掉冰渣子一样“你的身手很灵活。不仅仅是琉琼楼楼主这一层的身份吧?”
“我能认出阳鱼佩,你还猜不到吗?”沈听肆似笑非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把话题抛给了宋卿予。
虽然心里有了猜测,但是宋卿予却不肯承认这个现实,嘴巴抿起来,冷着声音道:“那么你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你为敌,但是你却主动将阳鱼佩返还,剩下的一种可能,你是千机阁的一员,对吗?”
“既然如此,阳鱼佩在此,何不俯首臣服,你该当何罪?”宋卿予话锋一转,手里摸着地上的匕首捡起来抵在沈听肆的脖颈,锋利的刀刃划破脖间最外层,留下一道血色红痕,血滴沾在匕首上面,血红和刀刃的锋芒格外的相匹配。
“哈哈哈。”刀刃抵在命脉,只要再深一寸,就将血流而下,小命都被别人握在手里了,沈听肆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眼眸望着宋卿予,胸腔震动发出闷闷的笑声“要我臣服,你也得拿出相应的本事出来。”
“千机阁也并非只看阳鱼佩,也要看阳鱼佩的得主,是否正统,是否有资格号令阴鱼佩,现在皇位上面坐着的可不是摄政王你啊,而是另有其人。”
宋卿予呼吸加快几分,眼里的寒意似要凝集成霜,手里的匕首往前又抵了些“嗬,你...”
没等他说完,沈听肆打断了他的话:“历届阳鱼佩得主,心智,谋略,武力,总有一处之长可让千机阁心服口服,不知摄政王可以有哪一点让我心甘情愿的为你卖命?”
“以上几点,我哪一个不足?分明是你别有异心想要独掌千机阁,不甘听令于我,何必在这找理由?”宋卿予冷笑,千机阁已有百年未启动,看来是早已心野了,不想再未宋氏王朝效劳,既然如此,他得不到的,就要毁了,让其他人也得不到。
“我和他们可不同,我一不看智谋,二不看勇谋,金钱权力我都有,这世间只有一点是我所没有得到的,如果摄政王殿下可以给我,那我便效力于你,永世不叛变。”沈听肆轻笑着,别有深意的望着宋卿予的面容。
宋卿予:“何物?只要本王能做到的,自然不会吝啬。”
沈听肆舔着唇,轻轻的呼气:“我生来二十年年有余,只是从未品尝过美人的芳泽,不知可否得到摄政王的垂怜?”
“你...”听明白了他的话中用意,宋卿予气的胸脯剧烈颤抖,脸上霎时间扑满了红晕,握着匕首的手抖动着,很显然心里极为不平静,沈听肆的话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居然如此孟浪!”过了一会宋卿予才收敛回思绪。
“孟浪?我除却千机阁阁主,还是琉琼楼楼主,还请摄政王殿下满足在下唯一的心愿,你能做到的,只要你肯给。”沈听肆身子朝前倾,丝毫不顾刀刃深入脖颈,皮肉被锐利的匕首划开,血沿着伤口蜿蜒流下。
宋卿予粗喘着气,分明是他将匕首抵在沈听肆的脖颈上,可是却逼的后退几步,将匕首挪开沈听肆的脖颈几分。
“床上你听我的,床下我听你的,两全其美的事情,摄政王殿下为何不同意?你可以得到千机阁的所有,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要的是那座皇位,我可以帮你...”沈听肆手指摸着自己脖颈上的伤口,笑容很是灿烂,红色的血迹顺着脖颈流淌和红色的衣裳融为一体。
啪的一声,握在手心里的匕首掉落,宋卿予的脚步踉跄的推开门离去,看着背影是有些仓惶。
沈听肆把地上的匕首捡起来:“多谢公子赏赐,在下等着公子答复,必扫榻以待。”
听到他的声音,背对着他的疾步离开的宋卿予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角色s值+20,当前角色s值30.】
【主线任务一:与摄政王初相识(已完成)获得奖励:长鞭】
沈听肆笑眯眯的看着宋卿予离开的背影。
打开了这一个副本的基本设定。
【古代世界,摄政王宋卿予为凌帝幼子,被宣帝夺权禁锢于王府,宋卿予步步为营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在宣帝死后,掌握朝中大权,以幼帝年幼为名干涉朝政,朝中三股势力一为摄政王二为左相三为幼帝为首的保皇派,幼帝手握宣帝留下的一支精英暗卫,欲和左相联手,在鲜卑侵犯边境之时,摄政王率兵而下,外御鲜卑,而左相和幼帝以劳民伤财和国库空虚为由,不供应军需,而后又派遣边关守城将军紧闭城门,大军溃败,兵败舆论遍布全国,摄政王精气大伤,效忠与他的大臣又惨遭刺客暗杀,最后含恨自刎于边关。此后幼帝又和左相反目,幼帝派人暗中下毒于左相,鲜卑大军却兵临城下,军中强将精兵早已战死,朝臣领着幼帝仓皇从京都逃窜,从此,宋氏王朝不复,此后长达几十年都陷入纷乱之中。】
沈听肆暗暗叹气,摄政王真是惨啊,幼帝目光短浅,不顾大局也要铲除摄政王一派,没等自己势力发展起来,又急于毒杀左相,导致整个朝堂之上,竟可用之人。
不过现在一切都是可以挽救的,原本没有找到的千机阁,现在也他的带领之下将效命于宋卿予。
【主线任务一:协助摄政王掌握大权,外御鲜卑,内保民安】
【主线任务二:s值达到100,目前进度:30,千机阁阁主人设:风流倜傥,浪荡不羁,看似轻佻实则占有欲十足,道具爱好者】
人设的最后一点,直教沈听肆笑意浓郁了些,不愧是琉琼楼楼主的身份,他可得多仔细揣摩下有趣的玩法,要不怎么对得起南风馆馆主的这个马甲呢?
“那个疯子...”宋卿予回到王府,一个人待在书房,脑子里面沈听肆的话不断循环重复“床上你听我的,床下我听你的”
羞怯涌上心头,他何时听过这么直白露骨的话?若那个家伙不是千机阁的阁主,他一定要将他发落边疆。
宋卿予抚摸着手中的阳鱼佩,让他放弃这阳鱼佩带来的益处,好比扔掉了到嘴边的肥肉,可是这肉吃起来又让他难以咀嚼,实在是难以决策。
手中的玉佩,手感温润而细腻,玉佩上雕刻的鱼活灵活现,这么好的玉佩,却束之高阁,让他心里难以割舍,万般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