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安宫的偏殿,热气缭绕的汤池内,两道近乎赤身裸体的身影纠缠不休。
模糊的肉体相撞声掩盖在动荡的水声之下,时隐时现。
"……啊啊……嗯…父皇……"
"……那里…那里……重些…再重些……"
宣瑾紧紧环着面前人的脖子,仰着头,一条腿被抬起,那口藏在水下的小穴在抽插中已经变得艳红。
宣策那红的发黑的硕大在穴中不停地进出,袋囊次次拍打在臀肉上。
"……啊…啊……"
宣策的唇留恋在宣瑾的肩颈或锁骨处,时而轻咬,时而啄吻。
"这般操弄可舒服?"
宣瑾眼睫颤动地厉害:"……嗯…嗯……舒服…好舒服……"
宣策轻笑:"朕看了此次参与会试所有学子的答卷,倒是有几个不的。"
"…父…父皇……嗯…可有…可有……看中的…嗯……人选……"
宣瑾高高翘起的那根在晃动中不停地在自己与宣策的小腹间来回蹭着,顶端渗出大量透明的粘液。
"里头有个叫,许清元的,文采不,见解独特,用语也颇为大胆,"宣策抽空往下瞧了瞧宣瑾那根的情形,身下顶撞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朕让栾九,查了查,祖籍江南,出身寒门,父母已故,在京中,亦,亲,友。"
"……啊…嗯……父皇…嗯…打算…用…用他……嗯…嗯…慢…慢……"
"可用。"
"…好…好……啊…啊……父皇……父皇…不行…不行……"
宣瑾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细长的双手骤然扣紧了宣策宽厚有力的肩背,整个人向上紧绷着,脚趾不自禁地蜷缩。
"……啊啊……嗯…嗯……"
呻吟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喘息。
宣瑾靠在宣策身上,眼神迷离朦胧,他的后穴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宣策还没射的那物件儿被紧紧包裹在其中。
好一会儿,他抬手撑着宣策的肩膀与人分开些距离向下瞧,自己与父皇的胸膛上满是乳白色精液。
宣瑾的一只手顺着宣策肩头滑下,指尖沾了些白浊,却是又回到那淡粉的乳首上打转,白中含粉。
他出神地瞧着,喃喃道:"儿臣把父皇……弄脏了。"
话音落,少年便低头将宣策的一边乳首含进了嘴里,另一边在指尖揉玩。
宣策眼神沉得可怕,身下再次开始向上顶弄。
只是这个姿势有些累,宣瑾含吃了片刻便将乳首吐了出来,而后直起身去吻身前人,主动探出了舌尖。
"父皇……"
宣策吃着他的舌含糊地应他:"父皇在呐。"
水上暧昧,水下糜乱。
夜,还长。
……
"请一甲三名进-殿!"
候在殿外的三人抬脚迈入。
天子一身玄色龙袍坐于上方,不怒自威。
"学生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三人俯身行礼。
"嗯,免了。"宣策摆摆手,视线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诸位皆是我朝栋梁之才,朕不喜长篇大论,今日你们便长话短说——何为忠君?"
三人自是一番高谈阔论,各有千秋。
依次言罢,宣策才慢悠悠出声。
"诸位皆认同,忠君者自当忠君之事,既如此,若朕现有一事,有违常理,臣子反对,世人不解,"他顿了顿,眼神锋利,唇角微勾,"诸位是做,还是不做?"
阶下三人一时低头言,互相看了看彼此。
这陛下怎得不按常理出题?
站在最左侧的许清元蹙眉思虑一番,而后向前一步,字字有力道:"学生以为,忠君者忠国,忠国者忠君,君有令,而损家国百姓利益者,可为。"
宣策唇边的笑意加深,意味深长道:"好一个损家国百姓利益者可为,你可要劳劳记得你这句话。"
随后,他朝福成海抬了抬手:"宣旨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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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夜深人静,天子寝宫仍旧点着灯。
宣策执笔而画,并未抬头,福成海和栾九随侍左右。
许清元垂首立于案前,眼观鼻,鼻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