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一周的时间,一周后我再来。”
李惜朝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小军阀为什么要横插一脚?如果他是凶手,没找到玉璜他不会要当铺老板的命,更不可能弃尸。抓起来,严刑拷打,军队里的刑具可比警局新鲜多了。孙天起的目的是什么?和凶手的目的有什么关系?
官兵一走,孙蛮对白泽破口大骂:“你疯了!跟他犟!他是神经病,变态!”
白泽拍拍孙蛮的肩,腼腆地道谢:“刚刚谢谢你啊。”
白泽收回咄咄逼人的死样子,还挺迷人,孙蛮不好意思地点头:“没事,没事。”
李惜朝问:“你怎么说他是神经病?”
“因为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对喜欢的东西都变态地执着,最喜欢强求。”
经孙天起一闹,警察局宝玉的传闻很快就传开了,他们留在警局守株待兔。
半夜,黑衣人悄悄走进证物房,黑衣人一身夜行衣,穿着黑布鞋,蒙着面,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黑衣人在警局里翻翻找找,打开好几个柜子都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
孙蛮站到门口,把玩手中玉璜:“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黑衣人一个箭步要抢玉璜,突然白泽从天花板上跳下来与其交手。
黑衣人先攻击白泽下盘,几乎是同一时间舞起手中掌花,手法太快只见数的手掌像花一样在白泽面前盛开。
白泽故意没有防御,他等到黑衣人的一掌打到自己胸前:“惜朝,是这个位置吗?”
李惜朝从窗户外看落掌的位置:“没!抓住他。”
白泽一个擒拿手,穿臂过背欲将黑衣人过肩摔下。
黑衣人一个踢腿袭击白泽头部被白泽一拳挡下,一个跟斗从白泽背上翻下,解开白泽擒拿手的束缚。
白泽学习黑衣人刚刚的掌法起拳,黑衣人的掌法弱点在掌心,一拳正中掌花中心便可反守为攻。若将掌化为拳,扬长避短。白泽拳拳刚劲有力,行云流水,舞起的拳花令黑衣人应接不暇,拳拳击中黑衣人,拳拳到肉,白泽最后改了改,一个勾拳正中黑衣人太阳穴。
黑衣人被打得头晕眼花,见情况不妙,跳窗逃走。
站在窗户旁的李惜朝直接避开,为黑衣人让道。
孙蛮和白泽异口同声道:“你放他走干嘛!”
李惜朝一脸辜,摊开双手道:“我又打不过他。”
白泽和孙蛮追了出去,李惜朝先爬进房间看了看撒在地上的白色粉末,再追了出去。
已经半夜,莫月还没有回酒店的想法,继续一个人在街上晃荡。
李真到处找人,终于找到她。
“你一个孕妇,大半夜的不回家,多危险!决定我已经替你做好了,孙天起帮你要玉璜去了。”
“什么,你又去找他?”
“不去找他,鬼帮你呀!”
黑衣人从她们身旁跑过,吓李真一跳。
白泽和孙蛮沿着大公路追黑衣人,突然呼吸急促,晕晕乎乎,飘飘然的感觉。
孙蛮拍了拍他的肩:“喂,你没事吧?”
孙蛮的脸变成莫月的模样。
白泽看着孙蛮傻笑,孙蛮拍打他的脸:“白泽!你没事吧?白泽!喂,喂。刚刚那个白色的东西,不会是毒吧。”
莫月听到有人在叫白泽,她到处望,看到三十米处有两个人影,她拉着李真向人影走去。
白泽抓住孙蛮的双手,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死死地抱住她,害得她连气都快喘不过来。
孙蛮越是挣扎,白泽抱的越紧。
他抱着孙蛮,撅着嘴,崩溃大哭:“阿月!阿月!我好想你!好想你。呜呜呜。”他哭得像个孩子,又在孙蛮的脸上重重亲了两口:“终于!终于,山有路可行,海有舟可渡。我好想你,好想你!”
孙蛮有些懵,觉得这个人哭起来挺可爱的,便抱着他安慰他。
莫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呆在原地不敢靠近,她害怕一走过去,那人若真是白泽,她的梦就破了。她现在还沉受不住这个打击,她想等自己做好准备再去揭晓这个谜底,她拉着李真往回退。
李真推了推她问:“怎么了?怎么又不走了?”
“那个人好像·····是我的丈夫,我们快走。”
李真一把拉住她:“你丈夫?他怎么抱着其他女人?过去问清楚!”李真不断把她往前推。
莫月很害怕,驻足不前。
“怕什么怕!又不是你做事!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没了他,还有温润如玉的孙师长,去问清楚!”
莫月很恐惧,拼命地往后退,李真使劲儿将她往前推。
转眼间,李惜朝追了上来,她一看到李惜朝仓皇而逃。
李真恨铁不成钢地直跺脚。
李惜朝看到莫月逃离的背影,倍感熟悉。李惜朝挡在他俩面前:“你们干嘛?白泽!白泽!”
孙蛮睁开眼睛,有些尴尬:“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李惜朝摩拳擦掌,当场给了白泽一个大嘴巴子,白泽才回过魂来。
他一把推开孙蛮,难以置信地看着孙蛮和李惜朝:“怎么回事?我刚刚抱的明明是阿月。”
李惜朝手指着孙蛮,瞪大眼睛,故意加重语气道:“你!刚刚!明明!抱的是她!”
孙蛮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李惜朝故意提高音量:“他有老婆孩子的!他老婆才十八!给他怀了好几个月大的孩子!”
孙蛮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