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两个女的。”
“不见了,见鬼了这是”
“不好。去牢里看看!”
……
宋十八惊怔在原地:“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好奇:“你是巫师”
顿了顿,我点头,本以为她会吓得后退,没想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真的是巫师”
我抽出手:“你怎么不怕”
她挨在我身旁坐下,兴趣颇浓的问道:“现在巫师那么少,都是上了岁数的婆子老头,像你这么年轻的可能就没了,你当初怎么会想要当巫师的家境贫寒吗”
我皱起眉头,怕她联想起宣城的田初九。
她伸手指向高墙:“那那边是有个阵法吧叫什么名字”
我看去一眼:“那叫锁神吟,你得再飞高三丈才出得去,但你功力不行。”
她撇了撇嘴角:“那么高谁飞得上啊。”
我抬起头,夜色幽邃,乌云如纱,阵壁如若未存,毫无波澜。
其实能飞得上的人有很多,普通过了凝气期的差不多就会了。而我认识的那几人,莫说这区区锁神吟,就是望云崖的千丈壁刃,于他们而言也是如履平地。
宋十八又拍拍屁股下的土地:“那这呢叫什么阵法”
“空凌六合阵。”
“好奇怪的名字,有什么用”
空凌六合阵,一旦阵法落定,没有三天三夜是出不去的。
有一次我和师父想要用这个阵法困杨修夷和丰叔,结果把师尊误打误撞给关了进去。三天后他出来,我和师父的惨况可想而知,为此,我们又给称此阵取名为“不长眼的老东西”。
我没有说话,默默发了会儿呆,背对着宋十八躺下。
这几日疲于赶路,可以遏制自己不准去想,但如今静下心来,一些微妙的情绪自心口流出,再难受我控制。
师父他们过得好不好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在了的我的不告而别会让他们发多大的火
杨修夷那臭脾气,一定会把身边的人臭骂一顿的,丰叔首当其冲,会被我连累得最惨。
但比起丰叔,我最对不起的人是师父,他含辛茹苦把我拉扯长大,我不报恩就算了,临走前为了不让他们看出我有异样,仍是和他作对,嬉笑打骂。我还胡闹到把他的胡子打了一个十三梅扣,可能他现在都还没解开,一定骂惨我了。
宋十八不耐烦的拿脚踢了踢我:“喂!我跟你说话呢!”
顿了顿,我淡淡道:“这叫空凌六合阵,要三天后才能出去,你做好不吃不喝的准备吧。”
如我所想的那般,她砰然跳起:“三天三夜!我可是受伤了的啊,没吃没喝怎么可以!妈的,你怎么不跟老子吱个声老子得被你活活拖累死了!”
我捂住耳朵:“想出去就闭嘴,不要再跟我说话了!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