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子道人却笑道:“我长门若与圣苗门结怨,你神宗岂不要得实惠?我长门岂不要被你神宗灭门?”
韦飞见清虚子道人放了笑脸,更进一步展开攻势说:“道兄越说越太看的起我小门小户了,若真要是如此,老夫何不将圣苗门一门灭尽,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而坐拥天下,在号令天下修真界来对付贵派?又何必费这些口舌求贵派?”
清虚子道人哈哈一笑:“此言不足让小道信服!”
韦飞闻言,更是见缝插针的说:“眼前圣苗门气焰嚣张,阵前更是大言不惭说长门弟子不堪一击,不过是一些酒馕饭袋,长门虚字辈的道士不过是一群缩头乌龟。老夫听了这些话,都为贵派气愤不已,道兄却还在此猜疑老夫居心叵测,长门派不出山救国,天理何在?天下人将如何看待号称匡扶正义义济苍生的玄门仙道?若道兄肯下山救国救民,我门中弟子愿为贵派调遣如何?”
清虚子道人却微微一怔:“圣苗门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和我长门叫板,这样对圣苗门一点好处都没有,韦兄莫不是意激小道之计?”
韦飞见清虚子道人渐入自己所设迷局,却忙道:“圣苗门叫板长门乃是军事需要,道兄聪明一世,怎么就糊涂这一时了?”
“呕?此话怎讲!”清虚子道人小迷此津,不由得一问。
韦飞却解释道:“圣苗门北上入侵,意在吞并华夏,然而长门派必然会在夏王朝危急时刻出手救国,此一场恶战是早晚避免不了的。在者说圣苗门若然一路北上,长门顺理成章的被抛在了三苗军团后方,而三苗军团的腹地正是以襄城为中心,长门在三苗腹地不声不响,就好比熟睡的狮子,更像是一把浸油的巨形火把,若一但惹火了,随时都有发生巨形烈焰而毁了自身,如此后顾之忧已经摆在了眼前,圣苗门人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此理。长门不战,圣苗门寝食难安,长门若战,圣苗门便心安意如。如此早叫板长门,是早解后顾之忧,道兄如何不明白?”
清虚子道人听了韦飞这一番分析,实在是难驳其理,即请韦飞品尝香茗,微微一笑间,不由的道:“韦兄此言也不无道理,若论救国,韦兄为何不先请修空寺诸位尊者?”
韦飞却解释道:“修空寺虽为夏王朝国寺,也理当为国效力,然而自古有句话叫‘佛伪道清!’意思是说当和尚的人大多都是些虚伪之辈,而做道士的大多是清高逸仙和文人雅士。和尚带兵打仗,于情于理都不合规矩,道人出兵救国,义济苍生乃是天经地义。道兄你说三苗北上自三皇之时就存此虎狼之心,若让修空寺出面,修空寺除了在阵前对圣苗门劝说;圣苗门的施主们啊,屠杀是罪,慈悲为怀。你们怎么能心怀魔性,大造杀孽呢?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圣苗门会乖乖的收兵南回吗?在者;修空寺的禅道玄功原是凌风真人所指点,其实力也远不及贵派,若请修空寺救国,修空寺又怀慈悲之心,对垒阴险狡诈恶魔妖道的圣苗门,以此两点,修空寺就先输了圣苗门两招,又何谈御敌救国?”
清虚子道人见韦飞句句之言都说在自己心坎上,将祖师遗训忘在了脑后,却也渐渐燃起救国救民之心:“此事需从长计议,需得小道与我掌门师弟和长门五宫主议一议方可决定。”
韦飞生怕夜长梦多,更一招反间计双管齐下:“人争一口气,佛为一柱香。道兄乃长门首席弟子,却听命与小师弟之言,这让老夫情何一堪?”
清虚子道人闻得此言,顿时微怒道:“韦兄;你想对小道施反间计么?”韦飞顿时一惊,下文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