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惩罚下他”我心不甘。
“我姨说了,看到雾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倒是说的在理,谁会没事惹他们,这姑娘真是和以前大相径庭。
a市,一个老社区的地下停车场,潮湿不流通的空间里弥漫着说不出的腥臭,一辆奔驰开了进来,它并没有停靠进车位,而是在一个看似保安室的屋子前停了下来。
车上走下来了一个大胖子,是瘦马,这个保安室小的可怜,外面拉了一根铁丝,挂着一堆破破烂烂洗的发白的衣服,地上还有个煤炉子,屋内只有一张行军床,上面铺着黑黑的毛巾被,一个保安正端着水杯喝水。
“阁下可是薛光道?”他问。
对方头也没抬,撕了一张十元发票,“去停吧,不论小时,能叫上我名字的应该都是朋友”。
“我们素不相识的”瘦马掏出了一件东西,是一把类似于古代刀币的东西,保安一下子站了起来。
“敢问阁下是哪位?,为何有我门派的信物”。
“那你就别问了,既然知道这东西的权威性,那就帮我做一件事”,瘦马说。
“请讲,见此物如见掌门,我照做就是了”。
“这是谁找的神经病,还搞江湖义气这一套”瘦马自己低声嘀咕。。。。。。。
“小俞,a市的博物馆要去外地做一个巡回展出,押运的人都找好了,但是他们希望有一个局里有经验的人跟着,路上也好有个管理,毕竟那些安保公司的人都不是专业出身”,老大给我派下了一个任务。
对于押运,我只有一次经验,那就是当年押运想什么时候都可以逃走的皇甫仲,不过这次好了很多,人员充沛,还是物品,应该一切顺利。
次日我来到火车站,参加展出的东西都已经装上了车,这次是趟专列,不是那种客运,是不常见的货车,没有什么舒服的靠椅,人就在货物中间一坐。
这拨安保还挺像回事,整装待发,各个看上去相当自信,他们都背着国产07式霰弹枪,“这是他们的队长,姓周,就叫老周吧”,博物馆的人给我介绍,我和老周握了握手,他的手茧子很多,应该是常年摸枪的人。
“幸会,一路上多照应”老周的话不多,一挥手,那些安保就跳上了列车,我在几个箱子中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垫了张报纸坐下了。
“老周,干这行好多年了吧”我没事和他们闲聊着。
“我退伍军人,干这个十几年了,还没出现过一次问题”他很自豪。
“这里面都是什么宝贝啊”我拍着箱子,“个个都能换个别墅吧”。
“我们哪里知道,只知道是博物馆的文物”。
押运的路上是最无聊的,我本想听听老周给我讲他那些押运的故事,结果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不但自己不怎么说话,也不叫手下嬉笑打骂,就那样沉闷的坐着,真是军队出来的。
这种货车开的不快,咣铛铛的晃的我直犯困,也没有窗户,只有大铁门拉开了一条缝,看起来那些人都很适应了,只有我觉得特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