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当时发生了什么?”一人问道。
一个房间里,四周上是光滑无比的壁碧石墙壁,墙壁四个角落里别燃着灯。
门呢?卫风没有瞧见。当时他被懵着眼睛,有人叫他坐下,卫风自然不会客气,立马便坐在了凳子上。
凳子可是冰凉的石凳,卫风屁股一碰便有丝丝寒意在身上游走。
“这是什么凳子?怎么还是石头?”卫风说道。
卫风知晓面前有两个人,他们应该是白虎宫的上等宫师。
“卫风你可以摘掉眼布了。”
卫风左手缓缓扯掉眼布,他知晓光线突然明亮起来的话眼睛一时会受不了。
卫风小心翼翼睁开了眼睛。
看清了面前两人,也看清了自己所在的房间。
三人,一桌,一个香炉。
卫风看着炉上一缕青烟袅袅升起,半空就消失不在。
不一会房间里浮着淡淡的香气,让人心神安定。再配合屁股下的石凳,再躁动的人也会安静许多。
“你们是?”卫风看着面前两个人轻声问道。
大早,卫风和白马白沫三人回到白虎宫时也是黄昏傍晚时刻。
卫风一脸茫然,脸上也毫无表情。感觉活生生的被人抽取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
落雨了,这是夜雨,也是江水。
雨小但密,但这雨有一点腥味,和远处江边到水一样。
卫风闻着这味道,眉头皱一皱,难受。
而后几年里卫风再也没有沾过白虎宫的江水,每逢白虎宫落雨,卫风都要待在屋里,在床上呼呼大睡,不论白天夜里。
卫风跟着白马白沫,朝厅里走去。
厅中只有白舞一人,早早在这里等候他们三人。
厅中放了一个木桌,上面摆放几道菜肴,均是素菜。
白沫看见这菜先是一愣,心想:姑姑这几日就要闭关了,不能沾腥荤,这全是素菜不知卫风吃还是不吃。
“坐吧,都是自家人。”
白马和白沫同声道:“哎!”
两个人先是回答道白舞,又站立等白舞先落坐。
可卫风是假意不知这规矩还是真不知晓,还未等白舞落坐。
卫风已经坐下,手里已经端好饭。他又直接拿起筷子,夹着身前的一块豆腐送去了口中。
白舞也不以为然,自然坐下,也有条不紊地夹菜吃饭。
白马心中无奈,这风兄弟向来如此,见怪不怪。何况今日发生很多事。
白马也跟着坐下,夹菜吃饭。
可白沫面露难色,一脸担忧。菜也不夹,饭也不进,双眼先是看了看卫风,又看了看姑姑白舞和哥哥白马。
“沫儿,你怎么不吃?这饭菜不合你的胃口。”白舞注意到一旁白沫一副焦急的样子便开口说道。
“这几日姑姑要为闭关做准备了,见谅了让你陪姑姑吃这些饭菜。”白舞又轻声对她说道。
“不是不是,姑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白沫柔声回答道。
“那是什么意思?沫儿到底怎么了?”白舞问道。
“是卫风他?”白沫心里想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姑姑,可话到嘴边说不出,憋着心里有难受。
“好事,卫风擒住了马先遥,现在也是我们白虎宫一员,也是你们俩的师弟了。”白舞看着卫风说道。
“这马先遥不知从哪儿学了一些毒物,为祸这九江一界已有多年。”
“白马你要多多照顾他。”白舞朝白马说道。
白马放下碗筷,放下刚刚夹着的菜,回答道。
他说:“娘亲放心,卫师兄已经找好师傅了。儿子也会在日后多多照顾他,多多传授他剑法。”
“沫儿以后也会好好照顾卫师弟的,沫儿你说是吧!”白马又突然甩到白沫身边。
白沫又愣了愣,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她应声答道:“嗯。”
“谢过白师兄白师姐。”
卫风终于开口给和他们说话了。
回白虎宫的一路上,白马和白沫再三询问,卫风只是点头摇头,可以看出他心情低落至极。
卫风吃完最后一粒米,说道一声:“我吃完了。”说完,卫风放下碗筷,站起身来,转身便走出了厅外。
白沫双眼一直跟随他的身影,直至他的身影消失不见。
“是你的终究是你的,别看了。”白舞见白沫一副秋水望穿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说道。
“哎呀!”白沫先是一羞,羞于姑姑直接拆穿自己的心事。转眼她心中愁绪又涌了上来。
“姑姑,温子豪死了。”白沫轻声说道。
“卫风和温子豪在抓马先遥的打斗中,死了。”白沫再次说道。
“嗯我知道了。”白舞出奇的非常平静的反应到。
“姑姑,姑姑。”白沫叫道。
“姑姑能有什么办法,事已至此,人死不能复生。”
“姑姑也没有这通天的本领,也不能让人死而复生,不能解你心上人此时之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