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轻言细语地说道。
白沫明白她的意思了,便不在多问一句,随意吧啦俩口饭菜,也说道:“姑姑,哥,慢用。我吃饱了。”
说完白沫也怀着低落的心情出了厅门。
“你怎么看?一言不发的就怎么坐着?”白舞朝一旁儿子白马问道。
“坐着。”白马也立刻答道。
白舞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又夹了一口菜。
“正如母亲所说,人死不得复生,这已是不可改变的事实。”白马又说道一句。
白沫轻轻点了头,表示微微地肯定。
“卫师弟,经此一难,他不是那种自甘堕落任由任怨的人。相反,等他慢慢熬过这一关后,他在日后肯定保护身边每个人,修为心境又会增加不少。”
白舞点了点头,看了白马一眼,嘴角微微一笑。又给白马碗里夹了一些菜。
“吃菜吃菜。”白舞催促道。
白马点点头,连忙把碗里菜吃掉。
“慢点慢点,又没有人跟你抢。”白舞笑着说道。
厅外雨声稀里哗啦,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白马和白舞都已吃罢,都已吃好。母子两人站在厅门之前望着山中着淅淅沥沥的细雨落在白虎宫的座座庭院宫阁之中。
“已经派人去抓剩余的匪徒了?”白舞说道。
“去了,姜伯派了黄詹师兄去的。”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快了。”
“那你和沫儿看见温子豪的尸首没有?”
“没有,卫师弟已经埋到土里,我打算夜里再去查看。”
“不必了,中了马先遥的毒剑,应该是活不成了。”
“马先遥我已经带回来了,身上全是一些瓶瓶罐罐,里面应该都是毒物。不曾想九江毒物会败在两个小辈的手里。”
“可这人来路不明,我已经派人去河西府搜寻这温子豪的消息去了。”
“什么回来?”
“应该也是明天。”
“好吧,那我们就等明天的消息吧。”
“那卫师弟,要不要?”
白舞挥了挥手,随机说道:“派卫风的师父去问话。”
“是的,母亲。”
白马应声退下。
“我是谭漾,这位是你的以后的师父张一曲。”房间里,桌子的另一旁上等宫师说道。
“师父?”卫风说着看向旁边那人。
剑眉星目,面色苍白无多余的血色,两鬓具是白发。没有佩剑,一声不吭坐在那,到头只问了一句话。
“卫风当时发生了什么?”
卫风摆弄了一下坐姿,坐的端正了些,毕竟日后师父就在眼前坐着。
“谭师兄,师父。”卫风客气答道。
谭几欲笑了笑,又憋住了,他说道:“现在你已经是白虎宫的宫师了,你暂时还不能直接叫张师兄为师父。”
“为何?”卫风疑问道。
“因为你们还未喝过师徒酒。”谭漾说道。
“那师父会什么?剑法还是宫法。”卫风又问道,“难道一曲一曲,还不会是一曲高歌,要教我弹琴吧。”
卫风挥了挥手,他说道:“音律都可不会,不学不学。”
“卫风你?”谭漾见卫风如此不着调,忍不住想要朝他骂道。
可身旁的张一曲用手拦住了他。
张一曲看着卫风笑道:“不错,我正是教我我的绝学,弹琴,你想学吗?”
“不是,师父不是我不学,只是我这天生五音不全五音不通,对音律一窍不通啊。”卫风急道。
“这弹琴又不能防身保命,又不能闯荡江湖,别人打我欺负我,总不能和他一起坐下说,先听我给你弹弹琴送送终,让你路上好走一些。”卫风对张一曲嬉笑道。
“你?”谭漾听着卫风这样评价自己的师兄,心里大怒至极。
谭漾直接站了起来,伸手要抓卫风衣领。
可卫风纹丝不动,张一曲又拦了下来,一手抓住了谭漾的手腕。
卫风笑着看正在气头上的谭漾。
张一曲看着谭漾,摇了摇头示意他安心坐下。
“你曾知晓我这琴名字就叫:终琴一曲。”
“真的弹完给别人送上路。”卫风怀疑道。
张一曲笑着点了点头,从桌下拿出了早已准备多时的黑色焦尾七玄琴。
谭漾先是看了一眼,吸了一口冷气,感觉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卫风不以为然,他说道:“师父你弹来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