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这位公子竟然如此深藏不露!”锦衣少年已冷笑着走到了洛雨亭身边,一双明亮的眼睛里流露出一股令人生寒的杀气。
“马公子,这件事与这位公子无关!请你不要再为难他了!”张横急声说道,并已上前一步挡在了洛雨亭身前,他虽然并不会武功,但他却并不是一个胆小怕事,让别人为自己背黑锅的人,他实在不忍心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连累别人。
“好!只要张公子肯将你们张家的秘籍写给我,我就放你们走!”少年冷声说道。
“如果不给呢!”洛雨亭清冷的声音从脸色苍白到了极点的张横身后传来,同时他已绕过张横缓缓的走到锦衣少年面前,一双清眸中微微闪出一丝寒光。他从不喜欢多管闲事,但闲事却偏偏爱找上他。这整整一晚上,他简直都要被姬飞风气炸了,更没想到又遇上了这些不知死活的蚍蜉!
“看来,这位公子是一定要蹚这趟浑水了?”锦衣少年声音越发冷了。他的话音未落,他左手已直冲洛雨亭的咽喉而去,而在他的左手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戴上了一只满是尖刺的鳄鱼皮手套。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诡异的出手,那闪着寒光的手套几乎瞬间就击到了洛雨亭的咽喉,少年俊美的脸上已满是残忍的狞笑。
可他的笑容立马就僵在了脸上,因为他分明算定那个白衣少年就在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内,而且自己手套上的尖刺已马上就要刺入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的咽喉,可他却发现自己奋力击出的这一拳却偏偏打空了,而那个白衣身影竟然依旧冷冷的站在距离自己手套不到半尺的地方。
看着洛雨亭冷若冰霜的脸上的那丝鄙夷,少年脸色已变得铁青,眼中更是满是羞怒。霎那间,那少年一咬牙,便已纵身而起,如恶鹰扑食一般扑向洛雨亭,而他的左手也再次直冲洛雨亭咽喉而去。
看着那来势汹汹的身影,洛雨亭明眸中寒光一闪,脸上出现一丝鄙视的冷笑。
一声惨叫在静溢的夜空中传出很远!
锦衣少年已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没带手套的右手紧紧捂着自己那轻英俊的脸,他原本白皙光华的脸上霍然出现一只明显的手掌印,一双眼睛更是无比愤怒而惊恐的盯着眼前的人。
洛雨亭没有出手,甚至他连动都没有动,他眼中却满是讥讽和鄙视。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在家丁的搀扶下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的少年疯狂而愤怒的冲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吼道。而在他面前正站在一个三十岁左右,挺拔高大的男人,一张虽然很英俊但却满是阴骘的脸上此时已满是寒霜,一双如寒星一般令人生寒的眼睛中满是怒气。
“你认为他是在帮我吗?”洛雨亭冷声说道,“他实在是在救你!”若刚才自己出手的话,这个人早就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哪还能这样像疯狗一样狂吠。
“如雪,你又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呢!”男人已转过身去面对着洛雨亭,脸上的寒霜已完全消失,语气也格外的客气。
洛雨亭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便侧过身去,不再看他了。这股轻蔑而鄙视的举动使得那衣冠楚楚的男人的脸上如同被重重的打了一拳,一阵愤怒的扭曲。
“大哥——”锦衣少年已愤怒到了极点,但当他看到自己大哥眼角流露出寒光时,却硬生生的闭上了嘴巴,僵硬着身体立到了一边,唯有一双眼睛依旧恨恨的瞪着那个白衣身影。
“唉!老马,那个愣头青是你弟弟啊!”姬飞风已笑着带着花落无痕走了过来,打破了男人的尴尬。
“哈哈哈!真巧,清风,小花,你俩也在啊!”男人脸上立马堆出笑容,并一把拉住了姬飞风,做出一派熟络亲近的举动,朗声说道:“今天我请客,去我家里坐坐,再喝几杯,全当代舍弟给如雪赔罪!怎么样,如雪,能不能给哥哥这份薄面?”
“金戈铁马!我不给又怎么样!”洛雨亭的声音如冰似霜,而他眸中的光芒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当我哥哥,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