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姑娘,你看够了吗?怎么还不动手呢?”就在雷娉婷正痴痴的看着那个令自己浮想联翩的男人时,一声极冷极淡的声音将她从自己的胡思乱想中惊醒过来,可还没等她完全清醒,就突然觉得自己的一只手腕已被人牢牢的抓住了,同时被猛的用力一拽,她的身体竟然不由自的的向床上倒去。
等雷娉婷回过神来时,她的脸上不但满是吃惊还满是羞涩的红晕,一双本就很大很美的眼睛中满是惊讶的看着紧紧的将自己压身下的男人,咬着牙低声怒吼道:“你,你不是中毒了吗?怎么,怎么会——?”雷娉婷实在没想到出手的竟然就是那个一直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病人,而且她更没想到这个看似几乎已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竟然会出手如此之快,力量会如此大,她更没想到的是他会将自己紧紧地压在身下。嗅着这完美无缺的男人身上那股清新而诱人的味道,感受着这种青年男子特有的强壮结实的身体,以及这种无比亲昵而极霸气的压迫感,一时间,少女那的股矜持和羞涩使得雷娉婷竟然完全慌了,连话都说不清了。
“我怎么会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还能出手攻你,对吗?”洛雨亭看着身下雷娉婷那又惊恐又羞涩的脸,他的意志手紧紧的制住了身下那个女人那双香软的玉手,一只手则柔柔的划过了她娇嫩白皙的脸颊,脸上淡淡的一笑,轻蔑的说道:“雷姑娘,我不防告诉你,我的确被耿忠抓伤了!你们利用耿忠对付我的这个计划的确很不错。但是就凭你们天禽派的那些微不足道的毒也想毒倒我,那你们也就太把我洛雨亭看轻了吧!所以我早就为自己解了毒,而且早就醒了,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们到底还有什么花招,才故意躺在床上做戏。同时,我也早就发现有人在房顶上偷偷观察这里,所以我才故意让人调走了我大哥和婉儿,这样才能让你们有机会继续表演!但我实在没想到的是来的人竟然会是你!”
看着眼前那个令自己心慌意乱的男人,雷娉婷几乎完全慌了,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该怎么做,她真的很想从他身下挣脱出来,但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极希望能和他再这样多待一会,这种极矛盾的想法使得的她的脸更加红了,而且脸上、甚至身上都不自主的发热、发抖起来,声音也越发的含糊不清:“那,那,你想怎么样?”
看着雷娉婷那惊恐但又满是春色的样子,同时,洛雨亭也发现她身体竟然已经出现了少女那种僵硬抖动的迹象。洛雨亭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的轻蔑,竟然轻轻伏到了雷娉婷红的如同滴血的耳边,柔柔的低声说道:“雷姑娘的心意,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也绝不会辜负你的一片情意的!”
听到洛雨亭那无比温柔又满是深意的话,雷娉婷几乎傻了,她实在没想到一直对自己冷若冰霜的冷月如雪,竟然会对自己有如此心意。一时间,是愤怒,是喜悦,是羞涩,还是向往,竟然让雷娉婷说不出一句话来,唯有痴痴的看着那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少年。
洛雨亭看着身下已完全痴迷的少女,脸上的笑容陡然变得无比残忍,同时他已瞬间点中了她的几处穴道,而他的人却满是鄙视嫌弃的从那个香软的身体上缓缓的离开了,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张舒服宽大的床:真恶心,可笑,就凭你也配对我想入非非,真是痴心妄想。
洛雨亭已缓步走到了圆桌旁,优雅的坐了下来,并用自己最喜欢的紫砂壶为自己倒了小半杯清茶,浅浅的喝了一口,说实话,为了钓这条鱼,他不得不在床上装了半天,还真的着实有些渴了。
“少主人!”一个蒙面精壮的黑衣人已悄然恭顺的跪在了卧房外,隔着门恭顺的低声禀报道:“薄护法那边也已经得手了!”
“抓到的是谁?”洛雨亭并没有看门外的人,只是淡淡问道。洛雨亭早就料到,不但有人会对自己下手,而且天禽派也一定会派人除掉耿忠,所以他早就安排了薄雪恨假扮耿忠,而真的耿忠早已被送回了暮雪别院。
“回禀少主人,是马云杭!”黑衣人恭顺的回答道。
“好!果然是他!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洛雨亭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是那样柔,那样诱人,一双清眸已轻轻的落在了那躺在床上,并已经因羞怒和恐惧而脸色极度苍白的女人身上,淡淡的说道:“按计划行事吧!”
看着像一个破麻袋一般被黑衣人背走的雷娉婷,洛雨亭又淡淡的喝了一口茶,但他脸上的笑容却渐渐的变得无比冷酷,眼中更是寒光闪烁:天禽派,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染指我的天魔教,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我洛雨亭岂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