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屏白了韩信一眼,便朝着房门开口:“侯爷,我们家郡主有东西要给您,可您的侍卫不让奴婢进去,奴婢就先告退了。”
里头正议事的聂锦容一听,心口一动,二话不说就让银屏进了屋。
银屏特意朝着韩信一笑,嘴角的得意掩盖不住。
门外只留了个郁闷至极的韩信。
“侯爷,您亲启!”银屏规规矩矩的把信递给了聂锦容,乖乖的站到了一旁。
柳芳芳一脸好奇的想要偷瞄,被南宫泽捏着脖子教训:“芳芳,你个大老爷们怎么还有偷看人家私房话的癖好?明日我就告诉你夫人,告你的状。”
“哎呦,我这不是也好奇嘛!”柳芳芳嘿嘿一笑,缩着脖子往后退。
俩人直勾勾的盯着聂锦容,而聂锦容的脸色由白变黑,又由黑变得扭曲。
“她就没说其他的?”聂锦容把信握成一团,侧目而视。
“您想让郡主说点什么?”银屏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在一旁早就憋不住的南宫泽开了口:“当然是体己话,瞧瞧把咱们小侯爷气成什么样了?信上写的是什么?”
“难不成是郡主被皇上许了婚配,侯爷追妻无望了?”柳芳芳惶恐不安的开口说道。
话音落下,柳芳芳只觉得自己后背有些发凉,抬眼看过去,正对上聂锦容阴鸷的眼神。
“玩笑,玩笑,不当真。”柳芳芳连忙摆手否认。
聂锦容脑海里只有谢明娇信上写的因为自己,她受了杜嘉絮欺负,索要赔偿一千两银子,让他自己看着办。
“你回去告诉她,我晚些时候过去。”
银屏点头应下,又着急忙慌的往公主府赶。
回了府谢明娇也在水意的伺候下沐浴完毕,浑身带着水汽,包着毯子让水意为她烘着头发。
银屏气喘吁吁的推门进屋,气都来不及顺平就开口说着方才发生的事情。
也包括柳芳芳打趣聂锦容的话。
“还想让我说什么?不要一千两银子了,换一万两黄金?”谢明娇两眼放光的开口说着。
明知道候府不差钱,聂锦容手底下的产业不只有一个青玉楼,所以一万两黄金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说句体己话?”
“你也疯魔了!”谢明娇白了一眼银屏,越发觉得银屏调皮了些,不过她倒是很喜欢这种主仆融洽感觉。
银屏低头继续嘟囔:“您一直说想练练阵法,奴婢想着您说句好听的,侯爷不是就来让您练手了吗,更何况武功高强,也扎不坏他。”
“你这丫头倒是提醒我了,单单让他赔银子岂不是太便宜他了。”谢明娇满脸的认同,又转而开口:“来,我告诉你怎么同他说。”
“好,奴婢这就去,您就等着吧,赶紧先温习温习。”银屏也忍着笑,郡主这是不自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