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朝东,究竟是哪部人马给你送的药物?”司空野渡于是追问道。
马朝东只胆怯的望着楚鸣乔说道:“是徐专使亲自送来。”
楚鸣乔当即奇道:“徐开乃是教主专使,可我并未叫他给你送药。”
群雄已经断定此事乃神遂宫所为,如今又听得楚鸣乔此说,便皆要认为这幕后主使就是楚鸣乔了。
甘棠于是质问楚鸣乔,但楚鸣乔却坚称此事与他无关。
“既然你说那徐姓专使是你们神遂宫的教主专使,那就是说除了你之外就无人能够调动的了吗?”甘棠问道。
楚鸣乔自是点头,因为这教主专使等同教主亲临,便就是双使八尊王见了也要让他三分。
“既然徐姓专使只供你调配,那这事情就是受你指使的。”甘棠说道。
楚鸣乔却否决道:“我彼时远在太湖,根本就没有见过徐专使,况且我与莲花堂毫无过节,为何要置他们于死地?”
本然方丈见状亦站出来说道:“阿弥陀佛,楚教主确实没有任何陷害莲花堂的动机,他若在场,亦是推行与武林为善之策,根本就不会去为难莲花堂。”
甘棠最恨少林方丈处处向着楚鸣乔,但不待他反驳,石峰老人已经站出来恶道:“依稀记得在少室山上时,方丈就处处为他开脱,如今人证物证俱在,难道方丈还要袒护于他?”
群雄听罢皆是十分好奇,但本然方丈却只坚持己见的说道:“我只讲客观事实,并非是要为楚教主开脱什么。”
甘棠却轻蔑道:“如今是总盟在查案,本然方丈要发表意见也需等我们问完再说。否则大家七嘴八舌,如何能结清案情。”
常胜之听罢亦要劝本然方丈要先稍安勿躁了。
“楚教主刚刚说你在案发时太湖,可有第三方的证人?”甘棠问道。
楚鸣乔却是为难起来,因为他当时与独孤凝是新婚外游而去的,事先并无告知任何人,而就算去了太湖,他们也不曾惊动周围。如此,又哪里找的出证人来?
“既无证人,那你在太湖之说便就存疑,你不在场的证据也就不能成立。”常胜之说道。
楚鸣乔急的直摇头,但却也毫无办法。
甘棠于是又说道:“此事既然是你专使所为,何不传他来问?”
楚鸣乔却遗憾道:“徐专使已于月前坠马而亡。”
楚鸣乔既不能证明自己不在场,又缺此关键人证,却哪里能动摇的了群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