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松被勒得上不来气,心里:我勒个去,难道是一开始被就盯上了?
嘴里说的却是:“啧,那你也太无师自通了,连恋爱都没谈过,吻技居然还挺顺溜,我还以为你要跟十几年姑娘家练过呢。”
原著中的你可不就是跟多少人姑娘练地过,想到原著,安陵松牙疼,这男主当个弟弟宠,没毛病,可是当个男的来喜欢——
想法一到这里,安陵松被自己吓了一跳:我去!我已经在想可能性了吗?
可这可能吗?她一个外来的人,简直就是有今天没明天,你和人谈恋爱到底是坑人还是坑自己?离别在即,要怎么收拾心情?
这是个问题,刚才那一吻带来的铺心天盖的心动,一下子拔凉。
殳无刃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丝毫神情,此时他的心没来由的跟着她的慢慢淡下来的神情而慌乱起来。
“安安……”
安陵松把他往后推了推:“刃刃,我们的这个事呢……先往后推一推,等把此间的事情解决,咱们再谈,你看行吗?”
时间,她特别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
可是殳无刃却不给她时间,他再次欺身上前:“拖延时间不是一个好方法,安安。”
“谁说我拖延时间?我是给你时间想清楚,想跟我在一起,你这辈子都是姐的,眼睛就别想往别的女人那里看一眼。”安陵松被欺得炸了毛,掌风夹刃,朝着殳无刃劈了过来。
殳无刃微一侧身躲过,抬手抓住了她的双手,一把把人扯站了起来,拉到了自己怀中:“在我的眼里,你就是唯一的女人,这世上哪还有别的女人?”
安陵松干笑着翻了个白眼,心里吐糙,也不知道是谁娶了一大堆老婆。
“你能把江湖第一美人当成男人?”那可是你曾经最喜欢的媳妇儿。
“看不上眼的连人都不是。”殳无刃轻啄她的鼻头,喜欢极了她这吃醋的样子。
可是安陵松却并不认为自己在吃醋,她认为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任纤纤确实漂亮。
看着他的笑,安陵松眼睛往旁边飘,开始试图把话题转移开去:“反正连晓春对你一见钟情,回来之后日思夜念,拈花宫中却没有人提这件事,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不得而知。”
殳无刃盯着她的侧脸看了一会儿,终于慢慢地松开了手:“那么今天晚上姐姐还有什么发现?”
安陵松微微调整心情,把刚才乱掉的思绪重新撸顺:“你有没有注意到拈花宫的建筑格局很微妙?”
殳无刃点头:“江湖传言,郑芳盈不但是指法高绝,在阵法方面也颇有建树,只是很少有人真正的领教过。”
安陵松点头:“也就是说,这整座拈花宫就是一座大阵,咱先不谈郑芳盈的阵法是不是和她的指法那么高绝,就算是一个普通阵法,如果不是完全了解这里情况的人,也不会无声无息的进来,然后又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