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赶忙说:“一会儿工夫再进来侍候梳洗吧,我再睡会儿工夫。”
司琴和玉秀虽然满心困惑,却也还是没有话说,主子的抉择哪里是做下人的过问的?
明明听着外边没有了下静了,才恼羞成怒的瞠着某个恬不知耻的男人,低声说:“你半夜跑我房中来做啥?还呆到如今!我如今可是住在西宁伯府,这如果传出去,你要我咋混?”
萧青阳大手一勾就揽着她的腰肢把她勾倒在了床上,铁臂一样的胳膊环绕着她的腰肢,舍不的放开半点。
明明挣了挣:“萧青阳你给我放开!”
司琴和玉秀便在外边守着,这禽兽敢做啥她地跟他拼命!
萧青阳却纹丝不动,就是低声说:“我便想你了,叫我抱抱都不成?”
明明磨着牙说:“你昨天晚上都来了,抱了半夜了还没够?”
实际上她没有说的是,昨天晚上她虽然辗转反侧才终究入眠,却难地睡的很好,他在她的身旁,她就有无形的安全感。
“没有够,我都好几天没有见你了,那天亲自来提亲,你这小没有良心的居然也不出来见我一面。”萧青阳不轻不重的掐了她的纤腰一把,像是报复。
明明缩在他怀中,轻叹气说:“当下状况都不大好,事儿也是错综复杂。”
萧青阳脸色微沉:“是你商铺上的事儿?”
“恩,事儿接二连三的来,我总觉的这当中必定有所蹊跷,如果针对我的人,我着实无法想出谁这样有手腕又这样有势力,”明明说着,顿了下,面上染上一缕忧虑:“我怕是冲着你来的。”
那回宫中大灰熊事件,萧青阳以自身性命为她挡了那下,就是叫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软肋了。
他刀枪不入,她就成了下手对象。
她不怕被看上,她恐怕连累他,她见过这男人因她落魄的模样,就不像再看第二次,她宁肯他一生孤傲天底下无敌,可现在,他却因为她而有弱点,还是天底下都知的弱点。
萧青阳一摸她的小脸:“我会护着你。”
明明抠着他广袖上的云纹,低声说:“我不想叫你护着,我只想帮你,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上回是我大意了,再不会有下回,因为我也想,守护我在乎的人。”
明明眼眸中逐渐闪现一缕清冷,她也不会放过,放过任何一个!
萧青阳心中都涌起一阵暖意,大手轻抚着她的脸:“明明,我何德何能,遇见你。”
明明闷声说:“我知道你朝堂事务繁重,你不必太顾及我,我如果连这点自保能耐都没,才真是白混了这样久。”
萧青阳笑了:“我知道,我家老婆最厉害。”
“谁跟你老婆了?”明明没有好气的道。
“明明,我那天来提亲,说想将我们的亲事定在三月后。”
明明睁圆了眼:“不是说一般都要半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