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阳凉凉地看着她:“我说事儿事儿依你,并不包含其它男人的事儿。”
明明吞了吞口水,控制不住后退了步:“我知道……”
她刚才也是心急了,才拿出这鸡毛当令箭,她对萧青阳的脾性又不是不了解,想叫他对这回的事儿完全放过,是不可能的。
但……他究竟还想如何嘛!
“为别的男人求情,是要付代价的。”萧青阳神光又冷了三分。
明明悻悻的拽出一缕笑来:“我不是想着我们婚仪上死人不吉,实际上我也不是给他求情……啊!”
萧青阳却已然不听她聒噪的废话,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快速往新房走去。
“萧青阳!放我下来!”明明如今就是用脚趾头想只知道他是要干啥!
这男人如今火气正盛,拿睡她当发泻,她还不地去半条命啊!
上回神药泉,他还算爱惜她了,全都累的她一身伤!
明明一想到这儿,就是全身一阵颤抖。
是端木阑来找她,又不是她逃婚,这男的生啥气啊!
追云站苑外边,看见萧青阳出,就低着头问:“主人,外边的宾客……”
“叫他们全都滚!”萧青阳厉喝一声,就已抱着明明直接路过了他。
成功被路过了的追云,此刻终究顺了口气一样,抚了下心口,还好没有迁怒到他头上,至于那一些宾客,滚就滚吧,左右他们也早已待不下去了。
只可怜了他家宰相太太……
追云抬起头看了眼被萧青阳抱在怀中的女人,心中跟着默哀了会,才回身仓促向前院儿去了,直接宣布散客。
“萧青阳,今天端木阑来找我,我也不知,我就是在苑中撞见他,你也知,我们之前认的,因此就打了个招呼,啊!”
明明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抱进了屋中,丢在了床上。
落到床上的那一瞬,明明忽然觉的这场景似曾相识,便在他压上的一瞬,电光火石间,她貌似一下便想起来。
他回京那回,刚好在昭阳馆看见端木阑在诗会上送她一台彩灯,彼时也是这样恼火,也是这般……把她丢床上,不客气撕她衣服!
历史,相似,想起那回他的残爆,明明实在要哭!
嘶,衣衫破裂的声响,那件不费多少心血的婚服,应声而碎,明明真是气的肝痛,这糟东西的男人,啥时候能改改这爆戾?
但当下的状况,她最好还是安抚这男人,否则受罪的是自己。
“也不是不想你杀他,但你也要一想他是杜上卿惟一的嫡子对不对?你这样公然地跟杜上卿势不两立,这以后还咋,呜……”
萧青阳覆身就堵住她聒噪的嘴,大手一拽,就连带中衣都粗爆了拽开,把她压床上再不给半分反抗的余地,比上面回俨然粗爆了好多。
明明被他压在身底下,全都可以感觉到那股子瘆人的煞气半分未消。
他真生气了。
但他何至于此?他们全都成婚了,她从头至尾的选择都是他不是么?就算曾经对他最心灰意冷时,也没考虑过端木阑,这般一个男人,有啥必要叫他这样生气?
却在明明胡思乱想着时,就忽然感受到他猝然撕了她的亵裤……
明明痛的泪都险些出来!
萧青阳顿住了下作,轻轻抬起头,神光直视着她晶亮的眼睛,声音喑哑又阴森:“这是你给端木阑求了条命的代价,再不可以有下回了,任何男人全都不行。”
明明看着他森然的神光,只觉的脊背一阵凉嗖嗖的冷风吹过,他在气这?
明明心中莫明的觉的一阵憋屈,咬着唇别过头,不讲话,就是不认可。
泪珠子在眼圈中打转也滚不下,倔的不行。
萧青阳看着她这样子,再狠的心都软,心中不由轻叹,这小女人,真是他这一生的克星,叫他咋升的起来火气?
萧青阳低头吻了下她的嘴角,口吻轻缓了好多:“搞痛你了?”
明明神光染上了三分气忿,却是依旧不讲话,也不看他,明显是怄气的很。
萧青阳心知这小女人闹起脾气来也是轻巧哄不好,就也不再同她讲话,顺着她的嘴角吻下去,身底下的人显然全身都跟着轻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