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原本就是一伙的,咱们全都老熟人了,还这样见外做啥?”佟老板笑着,就略带兴奋的低声说:“这红香楼一月之后开张,客人们来喝花酒,必定也要用宴席,这宴席,你如果自己安排人预备,那又多麻烦?不如直接让悠然阁安排人去你们那儿的灶房,便负责宴席!这样子,也给你省事不是?”
明明一笑:“佟老板可真是精的很呢,便给我挑了这样个宅院儿,就已将我还没开张的红香楼的灶房给看上了。”
“诶!这说的啥话?我这不也是信任你!我佟某,算是庆阳镇中,第一个想跟你合伙办这红香楼的人了吧?”
明明指腹轻叩了叩茶盏:“佟老板打的一手好算盘,我这红香楼的灶房归了悠然阁的来做,等同于我这红香楼免费给悠然阁打广告不说,还给悠然阁挣钱,这样大的利益,佟老板就用这样一点小殷勤就想空手套白狼,我怕亏大了啊。”
佟老板抿唇:“那你觉的怎样才不亏?”
明明幽幽地说:“佟老板,咱们也是老熟人,因此明人不说黯话,我跟你将这算打算算清楚,佟老板再一想我亏了多少。”
明明说着,就放下了茶盏,细细地说:“实际上红香楼的酒菜,我本来也有外包给别的饭庄来做的筹谋,如果外包出去,我省心,确实不错,但省事是省,钱也亏了啊,得蒙佟老板看的起,觉的我这红香楼肯定可以做的大,那便假设它当真做大!那每天里贵客迎门,我这酒菜流水都不知的是多少钱呢,我听闻宜春院儿每天里单单酒菜钱的账,便至少500两!”
明明抬睛瞧了瞧佟老板:“这一天进账几百两银,我就这样丢了,不要了,直接白送给了佟老板?我虽说和佟老板交情好,可也不可以叫我这样亏啊。”
佟老板听着她这样说,自己反而有一些内疚了,貌似自己欺凌了她一样,抿唇,才说:“因此,你这生意,是不想外让?”
明明却摇头一笑:“原本是没有计划的,但今天既然佟老板来找我了,我既然就有了这算盘了,到底佟老板和我关系不同平常,佟老板亲自而言,我这买卖,必定要做的!”
佟老板愣了愣:“那你意思……”
明明抬睛看着他,嘴角轻勾:“这红香楼的宴席,可以交给悠然阁来做,但,悠然阁,我要占利!”
佟老板笑了声:“这好说,自然的分利给你的。”
明明却是摇了下头说:“我说的,可不是单单红香楼的利,而是庆阳镇,挂着悠然阁招牌的所有产业的利,包含悠然阁的饭庄里挣到的利。”
佟老板眼都睁圆了:“这咋能行?”
佟老板的反应,明明是早有预料,此刻倒也不觉的奇怪,淡然说:“佟老板,虽然咱们交情好,但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不是?咱们明人不说黯话,佟老板大约也是知道,悠然阁究竟为啥能有今天的。”
佟老板说:“自然与苏娘子的帮抚也脱不了关系的,苏娘子的腌菜和果酒,成了悠然阁的独家特色,单单这点,就让悠然阁的招牌更响亮了,因此对此,我也一直都非常感激,但……”
明明说:“佟老板能清楚这些,自然便好,提起来,之前的所有,也算不的是我帮你,悠然阁和月明小铺相辅相成,算双赢,因此佟老板大可不必记我的恩。”
佟老板点点头,觉的有理。
明明便接着说:“但这红香楼,可不比之前咱们的那一些小交易,到底红香楼虽然是伎院,但哪个客人来,不吃饭吃酒就只找娘子的?更况且,我有心让红香楼做成不同平常的伎院,到了那时,也许会成为贵人们宴客的地方,而不仅仅仅是一个男人们前来消遣的地方,它是伎院,以后也会是饭庄,佟老板可明白?”
佟老板愣了一愣:“你有心把它做成饭庄?”
“不可以算饭庄,就是,饭庄的比重也涉及的比一样的伎院要多好多,因此当中利益,也会是大头,便这般一个大头的利益,我就这样随意的送给了佟老板,我岂非要亏大了?”
明明吃了口茶,才接着说:“佟老板今天如果不来找我,我实际上是想着自己全权负责这宴席部分的,也便是说,相当于我自己来做这个饭庄,到时,悠然阁占不到好处不说,以后被抢走的买卖,恐怕或好多,同行竞争,总有成败,佟老板最清楚不过。”
佟老板的面色变了一变,才说:“你当真可以将红香楼做大到这么地步?”
明明揭唇一笑:“我可不可以做到,佟老板心中实际上大约有数的,否则佟老板今天不会专门来找我,我不做没把握的事,这红香楼,我势在必的,我的野心,也不仅仅局限于做伎院买卖,这伎院一旦壮大,我必定会涉及饭庄相关买卖,就是我大可不必把这些告诉佟老板的,今天专门说出来,实际上也是念着你我关系好。”
佟老板抿着唇,明显是在沉思着啥。
明明说:“如果佟老板乐意合作,那里拿出最大的诚意来,我要庆阳镇悠然阁的五分利!包含伎院和饭庄的利益!如果佟老板觉的值的,红香楼的宴席就交给你,如果佟老板觉的不值的,我也不强求。”
“这事……我还要再考虑一二。”佟老板沉声道。
明明点点头:“这事不小,佟老板自然还是要考虑清楚为好,我也不心急,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红香楼才正式营业,我给佟老板7日时间,佟老板想好了,便来找我便是。”
佟老板才起身:“也好,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