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送送佟老板。”明明道。
佟老板才要回身走,步伐却又是犹疑的一顿,转过身来,把信把疑地看着苏明明:“你这个小妮子,究竟是哪儿来的自信,觉的我会考虑把悠然阁的5分利让给你,只为的一个红香楼的宴席外包权,如果你的红香楼最终开起来,压根揽不了客,挣不到钱,我岂非白白的送了悠然阁饭庄的五分利给你?”
明明扬唇笑了:“这做买卖,胆量便不可以小,总要赌一把,赌赢了,佟老板就挣了,赌输了,你便赔了,便这样简单,我之所以自信的觉的佟老板有可能会答允,便是因为知道,佟老板是有野心有胆色的人,就是最终你的选择怎样,我也非常随便。”
这便是一场赌局,佟老板选择了苏明明,那样赌赢了,他就可以坐收悠然阁和红香楼两家的宴席利益,赌输了,他就要赔进去悠然阁的一半利益。
佟老板如果不选择苏明明,那样赌赢了,就是苏明明的红香楼最后不顺,买卖撑不起来,自然对他没威胁,如果赌输了,苏明明的红香楼买卖红火不说,还所以抢了悠然阁的买卖,那样,同行之争,悠然阁就亏了。
苏明明没啥隐瞒的,把这所有都一清二楚地说给佟老板听,貌似他的抉择怎样,对她而言,确实也没有啥影响的。
“那……”佟老板犹疑了许久,才问说:“你是不是筹谋,万一红香楼红火了,就把这红香楼开的全国都有?跟你的月明小铺一样?”
明明却是笑着摇头:“不,无论怎样红香楼的买卖有多红火,大周全国上下,永远只此一家!”
佟老板一怔:“为啥?”这样子的买卖既然做大,招牌亮了,应该开到最繁华挣钱的地方去,便应该开到长安去啊!
这也是佟老板一直觉的奇怪的原由,苏明明真有野心,为什么不留在长安开这伎院,反而要回到庆阳镇来。
明明神光微垂,为啥?因为她要让庆阳镇,成为比长安还要繁荣的地方!
佟老板只知道她的野心大,却不知道,她的野心,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明明扬起一缕笑来:“原由为什么,佟老板以后自会见分知道,佟老板只需记的我今天送给佟老板的一句话,今天你如果选择我,来日,必然不会后悔。”
佟老板深吸气,貌似是让明明此刻的目光给震慑到了,也貌似是心控制不住的开始想相信她了。
就是面上,却依旧做出把信把疑的模样
“噢?”
明明一笑:“佟老板,这悠然阁大周到处都有分楼,庆阳镇的悠然阁,说究竟,实际上也仅是一个分楼罢了,真正的主楼,还是长安的悠然阁,佟老板虽然是给人打工的,但佟老板莫非就没一点野心,想把庆阳镇的悠然阁,做到全国最火么?”
此话敲在佟老板的心里,叫他心都跟着蠢蠢欲动。
“今天我便把这话放到这儿,我的红香楼,以后大周上下,只此一家!决不可能到别的地方开分楼,那样我惟一能合作的人,也唯有佟老板一人罢了,这机会,只需佟老板有,其它地方的悠然阁,可都没有这机会的。”明明弯了弯唇角,才说:“佟老板还是先回去好好考虑吧。”
佟老板抿唇,脸色严肃,沉思着说:“也好,7天后,我再给苏娘子答复。”
“佟老板慢走。”
司琴送着佟老板出去了,一直在边上淡然的吃茶的萧青阳才说:“你这嘴皮子倒愈发的厉害了,我看这佟老板的心已然偏向你了,如果不出意外,不足7天你就要来找你。”
明明轻哼:“我如果连这点能耐都没,还做啥买卖?”
此刻虽说送走了佟老板,但无论萧青阳,还是苏明明,全都已看的明明,佟老板早晚会回来找她的。
萧青阳却忽然看着她说:“为什么你说,红香楼只在庆阳镇开一家?”
明明抬睛看着他,眼睛都亮亮带神采:“我讲过的,我要送你一座城,比长安还要繁荣的城!”
红香楼仅是一个开始,也是一个吸引和聚集权贵名流的好东西,她要的便是全国只此一家!
唯有财富和名流慕名千里而来,庆阳镇的经济才能逐渐被带动起来,这红香楼,便是一个最好的引子!
“这条道,可不好走,真有信心?”萧青阳看着她。
明明狡黠的眨巴了下眼:“我才不怕,大不了输,你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