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马家的人全都走了,明明才随便的坐回了躺椅中,端起茶来吃了口,嘴角的笑意也泛起了点点的冷意:“果真有的人,就是天生的有恃无恐。”
司琴问说:“这五姑娘敢跑,恐怕这后边还有依仗呢,她现在如果脱离了司马家的管教,恐怕以后要对太太不利,这司马五姑娘对太太……”
司琴都觉的奇怪,她家太太究竟是哪里惹着她了。
“她后边自是有依仗的,你刚才没有听见司马夫人说么?那三太太的母家,也就是司马水莲的外公家,就是她顶大的依仗。”明明淡声说:“只是这事也不必过多的操心,到时打听一下的司马水莲的外公家是啥人就是了,她如果真可以依靠外公家生出事来,也算她的能耐了。”
只是在苏明明的眼中,这般愚蠢程度和付曜刚不相上下的人,是没这生事的能耐的。
“是。”
一通工夫忙完,天儿就也已然擦黑了,明明瞧了瞧窗外:“红香楼那里应该开始了?”
“对,红香楼那里刚才传来消息,一切如常,娘子们如今应该就开始登台。”
“叫人看紧点,现在红香楼虽然脚跟站稳,但树大招风,难免有人惦念着,还是当心谨慎些才好,这回推出的新人又是我专门调教这样半年的工夫的,还是这般盛事儿,如果出岔子,损失可不小。”
“是。”莹儿应声便回身退下了。
“司琴。”明明道。
“太太。”
“司马夫人那里安排些可靠的人手好好照顾着,别出了啥讲究,如果司马家那里有啥须求,全都要尽力满足,不可以怠慢了。”明明道。
“太太安心,婢女已然吩咐下去了。”
“恩。”
刚才已然用过了晚膳,司马夫人此刻因为司马水莲的事生气上火,也没有啥心情和明明继续拉家常,就早早的回后院儿了,就是现在司马水莲还没找到,恐怕这一夜注定是要难眠了。
“司马夫人派去找的人,还没有消息?”明明问。
司琴摇了下头:“没,说是司马家省城那里也派出了人手来找,几近整个庆阳镇都要翻了遍了,司马三小姐便在庆阳镇扔的,一个女孩儿家咋会跑远?但就是没有找到。”
明明挑了下眉:“那三太太的母家那里呢?可找过了?”
“听闻是找过了,但婢女听闻那里说压根没有见到司马五姑娘,没有人。”
明明的目光多了三分意味深长,冷嗤:“他们说没就没?”
恐怕是刻意藏着人,等司马家治司马夫人失责之罪。
到底司马家好好的一个娘子跟着司马夫人出门,谁知人丢了,她岂非要担大责任的?这是直接要冲着司马夫人报复啊。
这道理苏明明明白,司马夫人必定也是明白的,这司马水莲,还真是有些手腕。
只是明明却并不想多管闲事儿,这是司马家的家务事儿,她插手做啥?并且司马二太太也并非那样无能之辈,司马水莲不会是她的对手,究竟怎样,且等看戏而已。
刚好借此机会,把司马家的底细好好探探清楚。
明明心里的主意儿敲定了,就也愈发的悠闲起,却也不睡,到底红香楼的盛事还没结束,她放不下心。
现在她怀着身体,萧青阳也不准她去那种地方,她也只可以在家等消息了。
而此刻的红香楼中。
已然是人声鼎沸,入场函拢共才1000张,但依旧把整个红香楼给塞的满满满,有一些不可以入场的人,乃至堵在红香楼的门外看热闹。
这庆阳镇数十年来都没这样热闹的景象了,难的的很。
曾姨喜气洋洋的站高台上面,热络地说:“这过了大半年的工夫,咱们红香楼就推出了第二批的新人,虽然时间久了点,但必定是精品!不会叫任什么人失望!”
台下霎时一阵起哄声:“好!”
“今天推出来的娘子们,拢共10人!我们的娘子们先个顶个的开始表演,首先登台的,就是新人沐云娘子!”
伎院中的氛围瞬时高涨,10个娘子们依次登台表演,台下欢呼阵阵,乃至已然开始为究竟哪个娘子更好而起争执,有一些性格爆燥的都要打起来。
但谁知,10个娘子们表演完毕,便在诸人觉得今天这盛事算是要结束,全都摩拳擦掌地想着叫价。
却见10个娘子们一块登台,乐声传来,随之就是团体舞蹈。
舞毕,台下热闹疯,各自叫着自个喜欢的娘子的名字,兴奋的不得了。
曾姨笑说:“今天我们推出来的10个娘子,就是个女人团体,名字就叫花锦,往后我们这十位娘子们,但凡登台都都是一块的,众人觉的怎样?”
“好!一块好!一块更好看!”
曾姨笑的很的意,那是,这10个娘子们调教大半年的工夫,默契度自是相当的高,合作起来表演,自是比单人秀要惊艳的多。
但便在此刻,台下忽然传来一个唱反调的声响:“呦!这10个娘子我看着好好面熟呀,是不是就是当时宜春院的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