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煞牵着慕容汐,一同来到慕容兴辽的面前,慕容兴辽这才站起身,看向二人,开始沉言。
“本王之女与萧煞将军天作之合,能得今日良辰,实乃上天赐福大辽,欲领吾邦共谋天下!”
“天佑大辽,共谋天下!天佑大辽,共谋天下……”
慕容兴辽挥手示意万民,继续道:“此桩亲事,天许,地应,人合,万民同喜,故特邀吾邦众民共见同喜!那么接下来,依古俗而行,请新人施礼祝喜。”
此话说罢,萧煞强拉着慕容汐,向慕容兴辽复拜了一下,而后转过身来面向民众,道:“吾萧煞能得今日,亦托吾邦诸位之福,我和公主,愿先以此酒告谢,今后再遣人登门拜礼!”
萧煞一面说着,一面接过仆人递来的两杯酒,欲将一杯递给慕容汐,慕容汐却只是将头别过去,丝毫没有要接过的意思。
台下民众见此,不禁有些诧异,高处的慕容兴辽亦是皱起眉头,露出了不悦之色。
那萧煞略显尴尬,看了一眼慕容汐,无奈地笑道:“公主今日身体颇有不适,那么我作为其夫君,便代她喝下此酒。”
言罢,萧煞将两杯酒一饮而尽,随后向众人致谢行礼,待轮到慕容汐致意时,却依然不闻其声。
“汐儿,你这是何为!”高处那慕容兴辽见此,难抑心头怒火,正欲怒斥慕容汐,那萧煞却出面护住。
“父王,汐儿她今日身有不适,还请您莫要怪罪!”萧煞一面赔笑,一面向众人赔礼。
既然慕容汐不配合,萧煞也无可奈何,只得进行最后的仪式。
只见萧煞将慕容汐的双手握住,面露喜色,看了几眼,便欲将其面纱掀去。
慕容汐见此,欲挣脱开,却又觉无力,只得往后退了退。
四下见得此状,自然是一片哗然,天下哪有妻子不让丈夫掀盖头的道理?
一时之间,四下议论纷纷,萧煞对慕容汐的脸色也明显沉下来许多,只见其不顾四下嘘声,颇为不耐烦地伸出手,欲强硬地掀开慕容汐的面纱。
人群中的白仇见此,再也耐不住性子,连连踏出凌影无踪行,一路冲上尊阳台,将萧煞一掌击开。
萧煞后退几步,正欲问来者何人,白仇丝毫没有理会,只是一把牵住慕容汐的手,往台下走去。
“好大的胆子!”
萧煞横手相拦,白仇却欲带着慕容汐径直离开。萧煞认出是白仇,于是连连以寸拳相进,欲将白仇制住。
白仇一面运剑,一面带着慕容汐闪躲,躲避之中,慕容汐的面纱也被微风拂落,露出了那绝世容颜。
只见面纱下的慕容汐早已是哭得红了眼,花了妆,见到面前的白仇,竟一把将其抱住。
“汐儿…”白仇看着颇为委屈的慕容汐,也紧紧将其抱住。
但此时之境况,来不及二人相互依偎,四下的官兵早已是冲杀上台,台下的辽人也已是乱成一团,高台处的慕容兴辽也飞步而来,欲将白仇除掉。
白仇含情地看了看慕容汐,而后瞥向四下,运功移步,躲开了从四面八方袭来的攻击。
那萧煞气急败坏,使出浑身解数,往白仇方向攻来。
白仇自然不愿硬拼,只是一面躲着,一面寻找带慕容汐逃跑的机会。
如此想法虽好,但这四境全是辽人,想要只身离开,都已是难若登天,更何况还要带一个人呢?
未给白仇喘息的时间,四下辽兵持枪而至,不过几招便将白仇逼到了包围圈中。
“杀了他!”萧煞厉声喝罢,众人持枪刺来。
白仇闻得此话,连连将慕容汐推到安全之地,而自己却因此而来不及脱身,后背被一枪刺穿。
白仇脸色一拧,咬紧牙关,正欲往四下移步,前方又迎上来数柄长枪,只见那枪尖如雨,一齐往自己的胸前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