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说的话从来就未过脑子,是真是假对他来说都不甚重要,反正他为恶惯了,便是天谴,也早就经受过一轮。
“我一直,都在想你,”薛言淮喘息道,“我没有骗你,你不信我了吗?”
封祁看着他毫不躲闪的双眼,道:“我从来都很想去试着相信你。”
薛言淮分不清他话中何意,只知道迷迷糊糊间,又被重新吻覆唇舌,一只手掌摸遍他全身,最后停留在后腰臀缝徘徊。
“封祁,秘法……嗯……!”
他话未说完,后臀忽被重重扇了一巴掌。
薛言淮瞬间清醒了,怒意蹭地一下飚上来,厉声呵斥道:“你在做什么!”
话音方落,又是一巴掌扇在臀肉之上,声音清脆响彻,听得他面红耳赤。
薛言淮这下着急了,他晃着身子要逃离,被紧紧钳上腰肢搂在怀中,封祁顺势坐上床榻,薛言淮便只能被迫塌下腰,后臀高翘露在空中,被才扇打过屁股的手掌肆意捏揉。
他身上一处不白皙莹润,看似削瘦,肉却全堆积到双乳与腿根后臀处,随意一抓,便能感受那处如剥皮新荔光滑细嫩的丰腴软肉在指缝间溢出,又被摆弄成各式模样。
下一瞬,臀肉又被重重扇打上。
薛言淮闷哼一声,抬起眼睫,不可置信地看着封祁。
季忱渊打他他修为不足不能反抗,可封祁不过是个新入门小弟子,怎么敢……对他做出如此不敬之事。
被后辈打屁股的羞耻感覆上心头,薛言淮晃着腰要挣脱,反倒将下身更送上封祁掌下,随着一声接一声拍打响起,臀肉处也从最初的痛感变为丝丝缕缕的发麻。
他几近崩溃骂道:“封祁,你再敢打我……嗯!”
又是一巴掌。
封祁冷脸锢着他半身,下手不留情面,薛言淮哆哆嗦嗦地红了眼睛羞愤不已,带着哭腔求饶:“不要,不要打了……”
浑白臀肉已在不间断的扇打下变得红润,丰腴腿肉还在打着颤,薛言淮被打怕了,瑟瑟缩在他怀中,眼中泪湿,实在可怜。
封祁揉了一把臀尖,薛言淮便又哼唧一声,脖颈耳肉红了一片,一口咬在封祁肩头。
“你,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就当我有吧,”封祁道,“我只是想知道,这般打你屁股,会是什么声音。”
薛言淮心中一陡,想到他在凛寒洞内与季忱渊种种淫浪行为,又回味起季忱渊与他关于封祁的一番对话。当时以为季忱渊在吓他,如今却莫名有些心慌,不由抬眼悄悄看向封祁,口中吞咽津液。
不应当啊,凭他认识封祁这几月以来,并不像书中所言阴戾狠毒,反倒有些傻笨,且一心扑在自己身上,尽力满足自己百般所求,怎么看都不像是生气模样。
且封祁还未彻底利用完全,薛言淮心道:“就算他生气闹翻,贝壳是他的东西,也应当要先把秘法给他才是。”
封祁不是说要交给他吗?为何迟迟没有动静?
薛言淮有些生气,直直望着封祁,着急道:“秘法……”
封祁揉着他被扇打红肿的臀肉,道:“秘法可以教给你,但在这之前,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薛言淮点点头。
“那日在凛寒洞中,你身侧之人,是谁?”
薛言淮一怔,下意识反驳道:“没有人,是我独自一人……”
“薛言淮,”封祁再次打断他,“你若不说真话,我不会将秘法教授于你的。”
“那是我的东西!”薛言淮当即反驳道,“你凭什么占为己有!”
封祁沉着眉眼,手掌上移动,捏着薛言淮脖颈,语气藏着威胁之意:“可现在教授与否的选择权在我,你若不愿说或撒谎,我也可以马上离开。”
封祁语气凶戾,与往日百般听从模样判若两人,薛言淮肩头缩了一下,不由也打了个寒颤。
与他初见封祁时,同样的感觉……
封祁见他不回应,逼问道:“薛言淮,你还要骗我到几时?”
“我……”薛言淮自己也慌了神,又知道绝不能说出季忱渊一事,脑中飞速运转,最后抿了抿唇,道,“我不能说……”
“为什么?”封祁已然快没了耐心,齿关紧咬,“那你之前对我说的话呢?你方才信誓旦旦承认不会骗我的言语呢?”
封祁手指收紧,压在薛言淮后颈皮肉上,显然变得有些急燥,“对我说一句实话这么难吗?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耍我,有意思吗?”
薛言淮知道他生气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却又不能真的令封祁离开,情急之下,只能抱住封祁,眼中挤出泪水,哽咽道:“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也不想的……”
这招每次总是十分好用,他一装可怜,封祁便肉眼可见地平复些许。薛言淮见状,忙继续编道:“我不说,是因为怕你生气,也知道就算说了也没有办法,我不想你去做用功,也不想你受伤。”
他眼泪大滴大滴滚落,埋在封祁怀中,手指紧紧攥上他衣物:“可我喜欢你,从来没有骗你,我的第一次也是给你的,你不记得了吗……”
封祁果然动容,他动作一僵,重新抚上薛言淮肩头,道:“我不是说过,我不介意你从前了吗?”他将含肩泣泪,楚楚可怜的薛言淮抱在怀中,“别哭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和谁在一起,又为何……要为了他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