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疼肿交加的小屄又一次传来刺痛,不知何时已经再度插入了好几根手指,伤势未愈的媚肉被粗鲁至极地掏摸翻搅着,早上起床前才刚被人叼在嘴里狠吃了一通的肿胀阴蒂现在又被指腹摁住了飞速捻揉蹭动,毫体贴之意地催促着他尽快分泌出助兴的爱液……
他慢慢红了眼圈,趴在床上费劲地扭过头望去,一张平凡普通的脸蛋被眼泪点缀,眼眶跟鼻尖都是红通通的,既辜又可怜,宣怀珏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口一阵热烫,顷刻间就兴奋得红了眼,一边急吼吼地解着皮带一边乱七八糟哄道:“别委屈了,小骚屄都馋得流口水了……快把腿张开,哥哥这就喂你吃大鸡巴……”
小春温顺地把双腿打开,心里却仍是畏惧,怯怯地央求了一声:“轻点弄吧,我那里还肿着呢……”
小春身子嫩,屄也小,刚开苞那几天回回都得被宣怀珏这根尺寸惊人的驴屌干出血来,哪里是做爱,说是受刑也不为过。
不过,硬生生受了这几天肉刑,小屄渐渐地也习惯了,为了缓解被粗壮阳物强行插入时的撕裂剧痛,常常在前戏之初就开始一股接一股地流水儿,有时还能像模像样地表演几次潮喷,直勾得宣怀珏鼻息咻咻眼珠赤红,整个人亢奋得宛如一条发情的公狗,极为不堪地把脸埋进他淫香氤氲的小嫩屄里拼命嗅闻、又舔又咬。
小春一开始羞愤得恨不得一头撞死,说什么都不愿意让他这么玩,后来惹得宣怀珏生了气,就将他四肢绑在床柱四角,小屄里头涂满强力春药,又紧挨着阴蒂与尿道口固定好一枚舌型按摩器开最大功率震了整整一夜。
他被折磨得几乎要发疯,自己都记不清自己那一晚究竟被那条触感诡异的假舌头舔得喷了多少次,快感层层加码到极限,已经变成了远超常人承受范围的痛苦,小春到最后连自己的尿水都控制不住,一边被贴着阴蒂高度震动的粗糙舌面刺激得连连吹水一边往外喷尿,骚水足足浸透了三层床单,最开始的尖叫痛哭到后来已经变成了一片不成调子的微弱呻吟,要不是宣怀珏见他哭得实在凄惨可怜,也不愿担上新婚期间就兽性大发淫虐妻子的名声,恐怕他那张嫩生生的小屄真要被彻底玩坏了。
被这么死去活来地玩过一回,小春第二天就晓得要听话了,之后不管宣怀珏提出多么淫靡羞人的要求也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情愿,让张腿就张腿,让扒开小屄就主动伸手去扒,甚至在即将被玩到潮吹喷水之际还不忘把屁股抬高,方便对方肆意吸吮啜饮甘美蜜汁。
“小屄真会喷……唔……又骚又甜……”宣怀珏捧住他一只软颤乱晃的肥臀过瘾般胡乱揉捏着,掰开腿心处这张被自己用两根手指就插得淫水直流的小嫩屄狠狠吸了几口,顿时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小春不仅性子乖巧,底下这口屄也生得听话,知道自己喜欢看它红艳媚肉蠕动喷水的骚贱样子,除了开苞的时候吃痛狠了没怎么流水,往后不管怎么弄都能把这口小浪屄摸得水汪汪地喷个不停。宣怀珏恋恋不舍地舔了好几口,胯下硬得阵阵发疼,也顾不上再多玩一会儿,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就要往湿软柔润的小屄洞里插:“放松点儿,都干了这么多回了,不疼的……不准哭!”
“呜……”
小春咬紧牙关不让哭声泄出来,手里死死攥着床单,屁股却仍不自觉地轻微扭动着,极力想要缓解私处被一根尺寸相差甚远的鸡巴撑开侵入的异样感。
他那里本来发育得就不大好,再加上刚破处没多久就被迫承受着昼夜不休的肏干虐玩,小屄里头几处轻微的摩擦伤来不及痊愈就再次受伤,从外头看去却不显,两瓣肉嘟嘟的柔嫩花唇比处子时肥厚了一倍有余,艰难地箍在粗壮柱身上,简直成了只被撑开至极限的橡皮圈,每当肉棒插进一寸,撕裂感就更明显一点;
更加隐蔽脆弱的小阴唇连带着阴蒂、尿道口一起被撑得翻了出来,红嫩水润得惹人眼馋,宣怀珏一边耸动着肏他一边用手压住这几处要命的敏感点快速揉弄着,才弄了不到两分钟小春的腰就软了下去,趴在床上嘤嘤哼哼地扭着屁股,呻吟声越发显出了点媚腔媚调的味道,小屄里头越插越软,越插水越多,腥甜蜜汁顺着屄口滴滴答答往下淌,将两人的交合处都打磨出一片令人面酣耳热的黏湿腻响。
“呜嗯……啊、啊……嗯……呜啊……”
也幸亏双儿的身子天性敏感多情,即便是宣怀珏这种技术烂到家又极缺耐心的新手处男都能把小春玩得颤抖着不断高潮,盛满淫液的紧嫩小屄一吸一缩,数细微肉褶随之节律地收缩舒张,鸡巴犹如陷入了一株柔嫩多汁、弹性十足的海葵内部,宣怀珏舒服得脑子都有点发昏了,越发控制不住地狠顶了几下,揉着他沉甸甸坠在胸前的大奶含糊夸道:“好乖好嫩……小屄怎么这么会吸……唔……爽死了……乖乖……以后每天都要给哥哥肏……哥哥好好疼你……”
“给骚豆子也穿个环吧,嗯?这么小玩起来不过瘾,穿了环就能变大了,水儿也更多……到时候天天骑到哥哥脸上……把骚水都喂给哥哥喝……”
小阴蒂被磨得酸麻发痒,硬硬地挺着个石榴籽般的嫩尖儿,宣怀珏还执意要把这颗娇小可怜的肉豆捏在指尖蹂躏,摁住敏感蒂头绕着圈地抠揉弹拨,小春腿颤得厉害,小屄像尿了一样不住滴着水,红透的耳朵又被对方一口咬住,一遍遍地问他想要什么款式的阴蒂环。
小春又羞又怕,想说不要又不敢张嘴,最终也只能含着泪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我都、都听你的……呜呜……”
小春到底还是被宣怀珏强压着在婚书上签了字。
他心底藏着的那点大逆不道的妄想似乎被瞧出了一点苗头,宣怀珏有一阵子从早到晚都不肯给他个好脸色,整天板着一张脸,表情阴晴不定,床上也凶得吓人,晚上搂着小春上了床能一直折腾到天明。
小屄虽然还是经常被肏得红肿发胀,但好在并没有再流血,休息几天就能缓过来,可能慢慢就能习惯了吧,双儿们嫁了人就得过这一关,小春并不敢为此过多委屈。
宣怀珏把他看得很紧,见他跟家里的男佣人多说两句话都要着急上火,也从来不许他出门,连正经衣服都不给,内裤也不许穿,只准披一件宽松睡袍方便自己随时奸弄。小春每天光应付性欲旺盛可怕的丈夫就已经精疲力尽,却从来没产生过逃跑的念头,他知道自己逃不掉,小春一向温顺懂事。
结婚还不到三个月,小春就被查出了怀孕,肚子像吹气一样一天天涨大,二次发育的胸乳与臀部愈发丰硕颤软,几乎夸张到了令人咋舌的色情程度,走起路来乳颠臀晃,一步三摇,骚得能把男人的眼珠子都勾出来。在被医生叮嘱严禁同房的头几个月安全期,丈夫总是毫不掩饰地用一种饿狼般眼冒绿光的饥渴目光打量着他,好像随时都会扑上来把他撕咬得稀巴烂。
小春害怕得偷偷哭了好几场,白天壮着胆子提了提想搬去婆婆家养胎的想法,当然是被一口否决,宣怀珏坚称自己可以照顾好他,功课倒是做了一大堆,可一等进入可以同房的孕中期就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整天压着他胡天黑地地乱来,床上也不肯让他多休息,可怜小春辛辛苦苦地怀着初胎还要被人当婊子玩,乳交口交一个也少不了,小嫩屄每天都得被迫含进一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卖力吞吐伺候,丈夫待他并不算温柔,动辄就是扇奶掴臀一类的淫辱把戏,他再乖再听话也不管用,宣怀珏就是变着法儿地欺负他。
有一次实在被欺负得受不了了,小春也豁出去撒了回泼,挺着大肚子哭哭啼啼地要去跳楼,宣怀珏嘴上服了软,把他哄回来后却又骤然翻脸,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打了顿屁股,小屄都被打肿了,瑟瑟缩缩地不住淌水儿,小春哭得几乎要断气,那根不要脸的玩意儿又趁机往他屄里钻,宣怀珏抬着他的大腿,把他一口汁水淋漓的小屄插得啪啪直响,捏着他两只软颤颤的奶子骂:“哭哭哭,就知道哭!小骚屄天生就是要挨鸡巴肏的,歇了快两个月了还不够啊?吃根鸡巴让你委屈成这样!再敢跟我闹一个试试!”
小春一抽一抽地抹着眼泪,哭得嗓子都哑了:“我不跟你过了,你对我不好……”
他自己都知道自己这话是赌气。
宣怀珏虽然也心知肚明,但仍难免妒火中烧,表情一瞬间就扭曲起来:“我对你不好谁对你好?不是,你该不会真以为那两个就是什么好东西吧?别犯傻了!我告诉你,男人到了床上都他妈一个样!甜言蜜语能当饭吃啊?说得再好听不还就是为了那档子事!”
小春被他一个没控制好力道的深顶撞得身子一歪,腹中隐隐作痛,顿时捂着圆滚滚的肚子哀叫起来:“呜、呜呜不行……不能这么深……我肚子里还有宝宝……”
宣怀珏再精虫上脑也知道轻重,也怕他真伤心过度有个闪失,抽插的动作缓和下来,伸手替他托住了沉坠的巨大腹肚,嘴上却还是恶声恶气的:“行了,别哭了,我轻点儿,你也乖乖的,等干完这回就让你睡觉。”
“呜……”
小春还是觉得不忿,泪珠顺着眼角一个劲儿地往下掉,宣怀珏捏着他的下巴要亲,他开始还不肯,硬拗着不愿抬头,直到被半真半假地威胁要把不听话的小婊子肏流产,他才不敢再犟,委屈巴巴地仰着脸被亲到喘不上气,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反抗的念头就像是沾水的肥皂泡,可奈何地一点点消融。
“哥哥……呜呜……老公……小春乖乖的,再也不闹了……你对我好一点吧……”
有什么法子呢?这就是老天给他留下的唯一一条出路,这就是双儿的命,他不能不认命。
乖一点,再乖一点,多生几个宝宝,日子熬一熬也就过去了,丈夫总会心疼他的……总有熬出头的那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