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洪龙:“你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金地地不同意,成洪龙可能喝多酒了,还在那里死磨硬缠。关键时候,还是靠老婆解决问题。
这“紧要关头”,成洪龙的老婆来了,她不知道怎么听说,成洪龙来逛夜总会了,就气哼哼地找来了。
一进夜总会大厅,看成洪龙正在与人家小姑娘打聊。气不打一处来,拧着成洪龙的耳朵拖走了:“你有本事了,有钱了,你就看不上老娘了。”
成洪龙顿时洒醒了。
这次,见成洪龙还在犹豫。
金地地漫不经心地问:“嫂子,不在店里?”
成洪龙想起,一会他老婆还要过来。她过来了,看到金地地,自己给这个醋坛子又要解释不明白。
成洪龙就说:“要送,你们就送吧。不过,你不要来送。”
金地地想,当初,不是那么想让我来。现在来送货都不让了。
说道:“放心,我不来。”
金地地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份供货合同,让成洪龙签上了名字。
金地地:“这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你可一定要从我这里供货啊。不用我来跑第二趟了。”
成洪龙:“不用。你千万别来。”
金地地想,难道我现在成老虎了?
来公司后,金地地谈下了第一笔生意。
成洪龙守信誉,他家三家店卖的瓜子,都由喷喷香供应。金地地没想到他的生意会这么好,一个月进瓜子就好上千斤。
于春深:“金经理,你行啊。一下子拿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客户。你使了什么招数?”
金地地:“我能使什么招数,凭智慧。”金地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金地地在端着杯子喝水,喝了几口,忽地问道:“你是不是觉着,在夜总会干过的,都不干净。”
于春深被金地地问住了。
金地地看着于春深:“放心,我是干净的。过去是干净的,现在包括将来谈业务,也会是干净的。不会为了业务,搭上自己,还坏了公司的声誉。”
又强调道:“在夜总会,我都不干。出来了,还会干。我傻啊。”
于春深:“我不是那个意思。”
金地地:“别解释了,越解释越解释不明白。越描越黑。”
金地地想,可能于春深没这个想法,是自己过于敏感了。但自己有点大大咧咧的性格,不至于。
深入地想,如果连于春深对夜总会、对自己都有这样片面的看法。那么,在世人的眼光中,在那里工作过的,就是当众洗个澡,也是洗不干净的。
我在那里工作过,我纯洁,我守身如玉,这样的可信指数,
但在世人眼里,能是多少呢。60%?80%?谁知道呢。
管他呢!
这也是自己从夜总会出来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