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是被身上带着刺痛的快感弄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已不再是乱糟糟的小树林,而是华美的宫殿天花板,绿色的砖瓦堆砌成的天空,如同一座碧色的囚笼。
他张嘴想要发出询问,却没想到身上传来的触感让开口就变成了嘤咛。
“醒了吗?”金发旅者又如同噩梦一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纯白的人偶这才发现此刻他也被用一个屈辱的姿势在他人身下承欢。
“……别……呜……”人偶发出小声的呜咽,在茫然中眼泪落了满脸。
“爱哭鬼,”空将湿漉漉的吻印上人偶的眼睛,“乖一点。”
性器在湿软的穴内抽插,黏腻的淫液淅淅沥沥滴在净善宫华美的砖板上,被戳刺到敏感点的人偶助地抱着自己,想要蜷缩起来躲避来自旅者的操弄。
空看着他这副样子爽得要死,握住人偶的双手逼他打开自己的胸脯,而后用滚烫的唇舌舔吻个不停。流浪者微微鼓起的胸部就像是什么小面包一样被空在嘴里咀嚼个不停,吃得啧啧作响。
体内娇弱的敏感点被性器顶撞个不停,一波波来自于高潮的热液浇到空的顶端,流浪者混沌的脑子分不清疼痛与快感,措地在呻吟中夹杂着呼痛。
“其实你根本不疼,是很爽吧。”空吻上人偶的嘴唇,长驱直入地占据了人偶整个口腔。
人偶失去了辩驳的权力,只能抓着空的肩膀当作最后的慰藉。
绵长的亲吻才刚刚开始,空一开始还带着些攻城略地的征服味,可后来,却莫名温柔了下来,抱起人偶,让人偶坐在自己的怀中,捏着他的后颈,保持着抽插的姿势继续这个吻。流浪者僵直的舌头也逐渐软和了下来,被空勾引着配合起对方的频率。
一吻毕,流浪者几乎全身脱力,只能没骨头似的被空抱在怀里继续摁着抽插。
“现在还觉得自己和我不认识么?”空看着他依偎着自己的模样,开口问道。
“呜……”纯白的人偶嘴笨,只能在顶撞中摇摇头。
“你这副样子真的很可爱,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开始希望你永远是这个模样了。”
细密的吻落上眉心,眼角,脸颊……
温柔得有点虚假。
空抱住人偶想要逃离的身体,道:“只是可惜,世界的因果从不以你的意志改变。”
一抹绿色的光芒出现在了空的掌间,人偶还从未见过这样的色彩,让人又畏惧得想逃避,又好奇得想要触碰。
光团沉入了人偶的胸膛,沉湎与欢爱的身体抖动起不正常的频率,身体的主人在记忆的沉浮中痛苦地捂住了头,空继续保持着性爱的频率,人偶因归还记忆的痛苦与快感纠缠在一起,让他助地呼喊起纯白的他唯一知晓的人名。
“空——”
空抱着人偶不安的身体,安慰道:“过一会儿就好了,没事的。”
一开始呼喊的声音还稚拙可爱,还是流浪者的声线……后面逐渐便变成了散兵的声音,带着刻薄的恨意。人偶的眼神也逐渐恢复了清明,漂亮的堇青色眼睛再度看来,满含着愤怒与怨毒。
“欢迎回来,我的散兵。”
散兵厌恶地将“空”的名字再次呼喊出口,不过愤怒的底色在快感面前不堪一击,他声音的尾调控制不住地上扬,像是一种另类的呻吟。
穴肉绞紧了性器,高潮的水液不受主人控制地喷出,散兵咬上空的肩膀当作报复,只可惜怎么样也法阻止快感攀上顶峰,滚烫的浊液仍旧射了他满肚。
人偶的大腿根都被快感刺激得抖个不停,被锁在怀抱里法推拒,高潮后没有立刻疲软的性器就着精液继续顶了几下,让人偶咬在空肩膀上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有点疼,空看了一眼仍旧咬着自己的小猫,伸手拽住他的头发,终于逼他张开了嘴。
“蠢猫。”空拔出性器,法合拢的穴口里白浊汩汩流出。
被操干得脱力的人偶被他抱紧在怀里,用一个亲昵的姿势,如果不是空要说的话更像是威胁,还真要以为他们俩是一对爱侣。
“论你怎么想消失都没有用,我说过论你去哪里,我都会找到你,还是说你很像变成刚才那样的小废物,永远笨笨地挨操?”
“滚。”
“刚回来就牙尖嘴利。”空抱着人偶亲了亲嘴角,也没管他不虞的脸色,将人放下后拿起此前散落的衣物,一件件地整理好,想要给人偶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