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头痛,睡懵了。
半天才缓过神来,容鱼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开始扭头去找那大块头:“那王八蛋人呐?去哪儿了?知道我是谁还骗我?”
容鱼越想越气:“……竟然敢给我下药。”
骂完后,他又发现谢庭舟还压着他呢,他伸出手,推了推男人的胸口,手刚刚抬起来,响起一串叮铃铃的玉石碰撞声。
容鱼脸一黑:“这什么东西……”
一看不得了,他一觉醒来,原先的衣服不翼而飞了,转瞬换成了一身各处破洞的情趣服。
背后真空,下身开裆,那情趣服还是个半包臀设计,紧致的布料故意卡进在臀瓣根部,挤得青年的两瓣圆臀越发挺翘。
他气得就要骂两句,却因为谢庭舟突如其来的一撞,叫声顿时变了个调:“干、干什么嗯……谁给我换的?唔……”
谢庭舟贴过来的身体火热得惊人,比昨夜还要烫一些,男人重重地喘息了几声:“是……是我给哥哥换的……他们用枪抵着你,我好害怕……我担心他们真的会对你开枪。哥哥别生气……”
他这话便是说得高明了,要是被枪抵住的人是谢庭舟,那容鱼现在说不定又会羞恼瞪他:‘抵着就抵着了,他们真敢开枪吗?’
但谢庭舟偏说是为了容鱼,叫青年一下子哑口言了。
他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让他开啊,少爷我不怕死的。
容鱼还是不解气:“那群畜生,呸,死变态,什么宋老大,我看就是个猥琐男,竟然在船上藏着这些东西。”
腿心里还有一根线绑着,恰巧卡在那道幽深凹陷的狭长屄缝内,动弹几下,几乎就要把两只娇艳湿润的嫩洞磨得发情了。
唔,不对劲……还有东西……
他收缩了几下,能感觉自己的嫩穴里还含着一根异物,冷冰冰的,有一截露在外面,刚刚不小心撞到他的腿根,他感觉到了。
他刚要把身上的衣服和这根东西扒下来,又被谢庭舟摁住了手腕,男人轻轻摇头;“哥哥,不行。”
容鱼恼了;“什么不行?还是说,这东西其实是你故意借口给我穿戴上去的?”
谢庭舟拿了一串证明给他看:“刚刚哥哥睡着的时候,来了几个医生,给我们两个做了身体检查。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说什么哥哥被人下药了,要含着这根药玉、才能纾解之后突增的情欲。”
容鱼脑子一嗡:什么下药……
他想了半天,忽地意识到,这可能是商之衍之前给他抹得东西,容鱼恨得牙痒痒:商之衍这王八蛋,他好不容易对他改观了,又出了这糟心事。
太专业的东西容鱼看不懂,他就看懂了最后一行字:药物成分特殊,暂未能彻底检测出来,若是连续涂抹加重药性,身体会极度渴望做爱。
谢庭舟夸大其词:“哥哥,那个混蛋是不是故意给你下蛊呢……我看电视里都是那么演的,说是让你魔怔了,只爱他一个人,身体也只会记住他一个人。”
“好好说话,别贴我这么近……”
容鱼刚刚屈起膝盖去顶开谢庭舟,就感觉到对方腿间的硕大鼓包突地跳动了好几下!
容鱼后知后觉:“你身上……嗯……”他咽了口口水,“好像很烫。”
谢庭舟摸了摸自己脸和脖子,又快速把衣服扒了:“他们也给我喂药了。”男人黏糊糊凑过来,“他们说,为了保证哥哥身体没事,要我给你当解药呢。哥哥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啊…!你干什么……”
谢庭舟躺在床上,然后突然把容鱼抱了起来:“给哥哥当解药,医生说的一天三次,我都记着呢。哥哥坐稳了。”
容鱼还要问清楚细节呢,突然间就被人微微掰开肉臀,龟头挤开包裹着臀部的布料,用力挤弄几下,狠狠嵌入了肥软的骚肉里。
绵软湿润的屄口被撞得沁出大量热汁来,精准得浇在彻底勃起的鸡巴上,烫热龟头一晃,又连续朝着那枚紧小滑腻的窄穴狠狠抽打了数下!
容鱼惊喘一声,紧绷起腿根,呼吸也跟着急促了几分:“谢、谢庭舟……”
对、对了,小狗刚刚说什么来着,他也被下药了?那根鸡巴本就粗勃得可怖了,现在正是硬生生地涨大了一圈,光从视觉上来说,就已经达到了一个叫容鱼心生恐惧的程度。
……这他妈也太大了些。
他一紧张,那肉洞翕张得愈发厉害。
粗勃的伞冠在他股间怼来怼去,凶猛地像是要把那根嵌入他屄缝的布带一块肏干进去一般。
“……嗯啊……别,太粗了……”容鱼脸蛋红红,几乎和‘被下了药’的谢庭舟差不多的程度。
谢庭舟不断耸着腰,他身上也流了不少汗水,两人的胯部相贴,磨蹭几下,就黏糊糊的,拍出一串稠湿的细沫。
“哥哥……咬得太紧了,唔,让我进去吧。”
谢庭舟腰部发力,狠狠往上顶了数十下,才撞开那只红肿的嫩洞,将大半截茎身都送了进去!
容鱼被撞得摇颤起来,他忍不住弓起腰,整个人都往下滑了些。
硬涨肥硕的龟头卡在屄口处,上上下下地捅肏了数会,那只娇淫敏感的嫩洞很快就被奸操出了感觉,“滋滋”地吮吸起来。
龟头又左右摇晃着,在那枚嫩洞口来回搅动了数会,等到那水声愈发响亮,男人才骤然顶胯!鸡巴悍然凿开嫩肉,一路肏到了娇嫩的软宫口。
肉穴深处的嫩肉更加娇气,被龟头短而急促地狠狠撞击数下,就止不住地疯狂收缩起来。
微微绽开的肉嘴翻绽出一点软肉,“咕兹”几声,又接连分泌出数缕细液来,龟头就借机碾住那道嫩缝,重力地捣戳起来。
他故意放满速度,像是要让这只淫荡的肉穴感觉一下自己淫荡的一面——
才那么几下抽插,竟然就被轻易地凿开了娇嫩骚嘴。
肉环猛然一张,含入了小半截龟头,容鱼忍不住闭上眼,发出一串娇哼来。
“谢庭舟……谢庭舟……”
那过分胀硬的龟头卡在了他的宫口,一时间难以继续行进。
谢庭舟被夹得头皮发麻,也吸着气,慢慢抚慰起容鱼来:“我在,我在呢哥哥……你别慌……”
容鱼怎么可能不慌:“后面的那根药玉……顶进去了……”
他有试探性用手去摸,但被干得肥嘟嘟的肠穴口,刚一接触到他的手指,就热情地吮住了自己的指尖。
唔……肠穴一‘尝’到异物,就不肯松口了。
身体被弄得很舒服,可理智上容鱼又觉得被自己的手指奸淫很奇怪。
他正要抽回手指,不料手指也被人捏住了:“那我握着哥哥的手,哥哥在后面搅一搅,把那药玉拔出来一些。”
容鱼被前后夹击,哪里还能摸得到那根药玉,就算摸到了,里面滑溜溜的,到处都是莹润湿腻的肠液,根本就等不到他用两根手指夹住药玉,那小棒一下子又被顶得更深了。
容鱼在剧烈情欲的刺激下,根本没发现谢庭舟是故意抓着他的手腕往内挤入的——
在他快要碰到药玉的时候,男人就恶劣地摇摆着鸡巴,让龟头卡在那娇嫩比的宫口前后抽送起来。肉环颤颤巍巍地咬着茎身,因为肉棒的不断挤弄,肉唇顶端的那刻骚淫肉豆都突兀地漾开了一圈浓艶的绯色。
谢庭舟盯着那颗淫豆瞧了半天,又忍不住捏起容鱼腿间的那根系带,左右拨弄着,把那颗红蒂玩得愈发湿润。
“谢庭舟……!”容鱼意识到男人的坏心了,“松、松手……”
“呃嗯……啊啊……”
他又被连续撞了好些下,软腻的宫腔顿时被肉棒彻底贯穿!他努力挣动起来,却发现那枚粗屌宛若钝刃一般,彻底钉死在了他的身体内部。
容鱼又觉得喉结开始发痒……醒来时被男人舔舐过的地方瘙痒到了极致,他不断吞咽着口水,却叫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唔……好舒服……
肏得太快了。
肉棒在他的腿间不断进出,湿热的嫩洞吞吃入了整根性器,他被撑得小腹一酸,很快内部软肉抽搐,又往外开始狂涌淫水。
越拉越多的腺液从龟头处泄出,紧窄的洞腔内一时混合了自己的骚水和男人的腺液,顿时涨得容鱼有些屄腔发麻。
每一寸嫩褶都叫男人的鸡巴撑开,一圈圈肥厚熟红的软褶裹缠在鸡巴上,又被反复开拓、暴干。容鱼克制不住地摇晃起来,整个人不知道被贯穿了多少次……
肉穴逐渐被开拓得松软,习惯这阵抽插后,又变得欲求不满起来。嫩粒狠狠咬紧了男人的鸡巴,在肉棒狠狠撞击上娇嫩腿缝的时候,两瓣骚淫的唇肉恨不得立刻吮贴在那精囊上,恨不得立刻把所有的浓浆都吸出来!
一时间他有些分不清,到底谁才是那个被海盗们下了药的人。
手指还被谢庭舟抓着,浅浅地插在后穴里缓慢进出。
两处频率不等,反而叫容鱼觉得更加刺激起来,一阵酸胀涩麻的快意在瞬间席卷向他。
他闭上眼,涨红着脸,像是要失去意识。
谢庭舟的手指在不知不觉中,突然和他的手指一起,挤开嫩褶,一点点探入了他的后穴里……
男人故意发出几声色情的喘息,叫他:“哥哥……我好热……你也动一动,唔……动一动好不好?把我当成小马,哥哥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