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我有些紧张。洗手间在哪儿,我想去解决一下。”
“这附近要绕远路,我们先上去再说。”
容鱼脚一动,当即想跑,却被男人发现了意图;“小鱼,不是告诉你了,外面不好找,我们先进去。”
青年故作冷静:“我憋不住了。我想以一个好一些的精神状态见爸爸,我怕他担心我。”
他一直盯着容星洲,男人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懈可击:都到这程度了,容星洲也不用再骗他了吧?
岑书和小叔的话,到底谁在撒谎?
“容鱼,跟我走。”
容星洲拉着容鱼,绕到了建筑侧边的一处透明电梯旁,容鱼还在想刚刚的事:“小叔……怎么又来这了。我们不是要上去……”
他平时是很抗拒这种透明电梯的,尤其在他经历了两次跳海后,这种高度会叫他生理性地产生一些不适感。
“我现在不想坐这种电梯……”他抗拒了几下,却还是被容星洲直接拽了进去,男人直接摁了个22L。
但在到了9L的时候,电梯忽地就卡住了。
容鱼:“……小叔,好像出问题了。”
他看向男人,男人的表情却丝毫不见紧张,电梯停在半空这事,似乎早在容星洲的预料之中。
男人像之前那样,把他压在角落里,然后直接将手伸进他的衣服中,那只戴着扳指的手指不时沿着他略微湿润的股勾缝上下滑动,才几下动作,就把那处蜷缩着的嫩洞顶得翕张不止。
容星洲:“你之前说不相信我,那我现在和你做个交易,等价交换,小鱼能相信我了吗?”
容鱼脸上浮现出一抹恼意:“你什么意思?”
让自己和他在这做一次?做为去见爸爸的代价?
容星洲托着他的后腰,手上不断用力,然后突地直接把他的裤子往下一扯——
裤子一下子滑落下去,挂在青年的腿弯处,卡得容鱼动作受限。
容星洲:“刚刚走得太急,没来得及检查一下,现在补上来。”
说着,男人直接将手指同时插入两枚濡湿柔软的嫩洞里,指尖不时打转,三两下就抠挖得两只嫩洞咕叽作响。指甲卡入那些翻绞的嫩褶中,仔细地剐碾了一阵,软褶轻颤,逐渐被指腹碾平……
忽地几缕黏湿的淫液从被撑开的肉洞里缓慢流出,脂红嫩粒被这么一刺激,很快就用力绞缩起来。手指倏地被骤缩的腔道咬紧,软绵绵的嫩肉贴在指根,叫容星洲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这次含着戒指竟是没事了?”
容鱼难耐地往后一仰,整个后背都贴在了透明玻璃上,上下蹭动时,发出了一连串的声响。
“有、唔啊有事……嗯……啊……”
要是以前他早就直接让小叔停下了,可这次容鱼知道就算自己开口求饶,对方也不会停。他努力睁圆眼,控制着发酸的眼睛少眨动几次。
唔……又忍不住了,手指和扳指一通侵入了柔软嫩穴深处,那颗极浅的敏感点被男人的指腹摁住,往内狠狠一压,很快就被摁出了一股往外溅射的蜜液!
不知不觉中,容鱼身上又出了不少汗:“检查……唔……完了吗?”
手指都在他里面抠了多少下了,要是男人的手指再长一些,他怀疑对方会直接用他的手指捅开自己的宫腔,然后在里面凶狠地搅动一阵。
容星洲忽地把他翻转过来!男人从他背后扣住他的腰臀,两只肥软挺翘的肉臀就这样被连着拍了几巴掌!内部的软肉受到刺激,跟着一颤,用力吮吸住了两根插在他嫩洞里的手指……
该死,唔……啊……又被顶到骚心了,容鱼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骚淫的阴道正在逐渐享受着快意,花径逐渐膨胀开来,顺服地嘬吮住不断入侵它的异物。别说是几根手指了,就算换成别的什么来,它同样会热情地讨好这些让它感到快乐的东西。
一声轻微的碰撞声中,容鱼的身体和透明电梯彻底贴在一起,两团微隆的乳肉被玻璃近乎挤压到变形。
容鱼忽地喘了几声:“不、不要……电梯好像在晃……”
他意识地往下看了眼:好高,下面有很多个黑点……
是那些在疗养院巡视的人吗……要被看到自己被玩弄的淫态了……容鱼顿感羞耻,他扭着头让容星洲立刻松开他。
“小鱼,你不肯相信我,那我只能从你这儿获取一些什么,才能让你信任我。”
那根怒勃的鸡巴已经抵在了他肥嘟嘟的唇肉上,龟头往前顶戳,“啪”地一声,直接捣开了两瓣丰腻花唇,中央的娇嫩红洞突地一张,紧接着就有一股黏腻比的液体从收缩中的嫩洞里汨汨流出。
龟头被浇得舒畅,直接在容鱼摇晃屁股的时候,慢慢涨大起来。鸡巴悍然顶着那些不断滚落的淫液挤入,“啪啪”连凿几下,一瞬间就肏入了大半截性器。
嫩壁上像是裹着一层淫软薄嫩的水膜,又湿又黏,裹缠在茎身周围,叫鸡巴都感觉到了一阵快意。这股水液正顺着筋纹缓慢流淌着,粗勃的肉屌猛然发力,捣入抽插了数十下,直接肏得腔壁上的淫水飞溅、化作稠白泡沫!
容鱼处可躲,身体贴在玻璃上上下摩擦,撞得他两颗娇嫩的奶尖疼得发麻。
昨夜才被吸开的地方格外红肿,滑腻的涨圆乳粒像是被突地刺激到了,越磨磨肿,还不时往外泌出一点水液。淫汁顺着薄嫩乳晕淌落下来,蹭在那道被男人故意挤出来的乳沟中时,又差点把容鱼刺激到哭。
到最后,青年的整个胸前都透出了一整片莹润的水光,容鱼双手也贴着玻璃,他触摸时只觉手掌心一阵濡湿,再细看,上面的水痕大多数都是从自己身上沁出来的热汗。
“……唔,容星洲,我,我信你……”容鱼可怜巴巴地哭喘起来,“我信你的,哈、哈啊,不用证明给我看了。”
喘息间,青年的手指绕到自己的上衣口袋里,就在他快要抓到口袋里东西的时候,他的手腕被人用力捏着了。
“小鱼在找什么?”
容鱼的指尖夹住了一根约莫手指长短的电击棒,这东西没有在市面上流通,是岑书给他的防身武器,只要摁下去,那一瞬间产生的电流,足以电晕一头牛。
在东西被男人夺走后,容鱼的脸上才真的露出了惊慌神色:“没,没有什么……小叔,我信你的……”
男人抓着他的手腕,作势要把那根电击棒贴到他的鸡巴上。
敏感比的性器早在刚刚贴着玻璃乱撞的时候被磨硬了,现在马眼被电击棒抵住了时候,那可怜的小东西似乎有所预感,正突突地狂跳着。
容鱼的声音几乎都变了个调:“容星洲,别……别打开开关……”
对方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手腕,让电击棒的顶端绕着他的马眼四下打转,之后还故意戳一戳敏感的冠状沟,容鱼怎么躲都躲避不开,要是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些,还会直接撞在那根不断挺耸的粗屌上。
比潮热的骚液从深处的宫腔中不断涌出,那根性器便顺着水液的润滑,轻易地将整根粗长鸡巴都埋了进去!
容鱼下意识地夹拢腿,却不小心把那根电击棒一并夹到了腿根处,他一晃,又急忙分开腿——
男人就是趁着这个时候,胯部一摆,往前凶猛一撞!粗勃的阴茎彻底贯穿了缠绵的屄穴,昨夜含在穴道深处的一点精浆跟着被肏干出来!那些半凝固的精液原先是封在滑嫩宫口的一层薄嫩白膜,现在却被容星洲持续耸腰,直接用粗热龟头强行捣开!
‘咕啾咕啾’,一阵淫糜水声响起,一圈柔软肉环不断开合,在绽开的瞬间,直接被伞冠凶狠嵌入!虬结暴凸的青筋毫不留情地剐碾在那些翻绞的嫩褶上,将藏匿在红褶内部的淫液也彻底捣弄了出来。
短短数会,容鱼竟是又被操出了一身热汗。
他小声哀求起来:“慢、慢一点……啊……!电、电击棒……小叔,我真的信你……我信你了。”
容星洲咬着他的后颈,从他绷紧突出的那块嫩肉上开始种下吻痕:“是吗?小叔现在不太信你。你刚刚叫这玩意叫什么?”
容鱼一惊,发觉自己把电击棒给抖露出来了,他抽噎了几声,替自己辩解:“没有,你听了……我是想让你把这根签字笔拿开。”
见青年撒谎都不眨眼,容星洲低笑了几声,他扶住容鱼的腰,胯下捣插得越来越猛!容鱼整个人都被撞得近乎要瘫软下去,容星洲却直接把人往上一提,将容鱼彻底夹在自己怀里。
容鱼惊呼一声,发现自己直接被抱到半空了……
身体一腾空,浑身的重量都承担到了那处含住肉刃的娇嫩屄穴中,龟头越顶越深,到最后,竟是已经将一整枚粗大的伞冠全部插入了他娇嫩的腔肉中!
胸前和腿根都泛开一阵难以形容的惊人痒意,交合处糊满了一圈黏稠的白沫,那些淫水从被撑到圆鼓鼓的嫩嘴口开始,持续往下滴落,时间越久,竟是跟拉了丝一般,丝丝缕缕的银线挂在青年的腿根,而后被“啪啪”猛撞,又在某个瞬间,尽数绷断。
容星洲认出了那根电击棒是岑书的手笔,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和容鱼说了什么,竟然把他吓到这般境地。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把电击棒轻轻抵在青年的骚豆子上,容鱼就相当乖巧地配合着他肏穴的东西来。
容星洲像是发觉了控制容鱼的开关,只要他想让青年摇摆屁股,主动吞吃肉屌的时候,他就移动着那根电击棒,让顶端顺着青年濡湿的屄缝上下滑动,不消几下,容鱼就会本能地一抖,而后抖颤着腿根,乖顺地张开肉洞。
男人还将几根手指卡在那枚已经被彻底撑开的屄穴口,指尖略微用力,那圈娇嫩比的软肉就被他轻易摁压下去。
绷得发白的肉环艰难地蠕动起来,已经被粗勃的肉棒撑到穴口发麻,现在又被连番刺激……身体像是快要濒临失禁了,可手指却完全不考虑容鱼的意愿,先是将一圈骚肉都抠挖一遍,然后在穴口变得松软湿润的时候,再继续往内捅入——
稀里糊涂的,大量的淫汁就直接喷发了出来,容鱼猝不及防地被玩弄到了高潮。他禁不住发出几声饱含春意的哭喘来。
“啊、嗯啊……小叔……你信我。”
他不能在没见到爸爸之前,就要被容星洲肏死了。
容鱼委屈地噙着一泡泪:“小叔……你慢一点……我、我看不见了。”
容星洲动作一顿:“看不见了?”
他将青年的头扭过来,对方眼里水蒙蒙的,瞳孔湿亮透黑,倒映着他的脸。他又问了容鱼一句:“真看不见?”
容鱼小声哼哼:“看不见……放我下来啊……嗯……头好晕,耳朵也嗡嗡的……眼前都是白色,小叔,我害怕……”
青年茫然地转动着头,像是在找容星洲:“小叔……我看不见你……”
容星洲分辨不出他话语的真假,但是担心容鱼的心占了上风,他把人松开,又去掀开对方的眼皮看了几眼:“疼吗?”
“疼……我好疼啊小叔,你把那个东西拿开,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