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好多。
元冕道心想,这比沐娘的水多了不知多少。
“父皇,接下来该怎么做?祭祀结束了吗?”元慈被元冕道轻柔地放在床榻上,此刻鸡巴脱离她的粉穴,肉洞已经被撑开得合不拢,露出被肏成深粉色的媚肉。
少女面色潮红,眼角带泪,若雨后芙蓉妩媚,肌肤如凝脂,手足如玉刻,一不精细,一不矜贵。
元冕道的鸡巴也是挺立未消,他取下女儿的发饰,三千青丝垂落,摸了摸他的脑袋,眼里虽有欲望,却对元慈依旧是父爱之情。
“接下来,父皇的龙根会进入阿慈的胞宫,将龙精留在里面。阿慈会怀上父皇的龙嗣,就像当年你母后怀你们一样。”
元冕道伸手扯下元慈胸前的蝴蝶结,褪去她的朝服,露出两枚形态姣好的蜜乳,樱色的乳尖如同花一样绽放在雪色的肌肤上。
“会痛吗?”元慈问道。
他见元冕道的下身更加硬挺,男人自己褪去衣衫,露出线条优美的腹肌,强健的体魄让她忍不住脸红。
“阿慈体质特殊,不会痛的。”元冕道解释,“阿慈可要早些怀上父皇的孩子。”这是必要的,不管元慈愿不愿意。
所生的孩子越多,就越证明大昭国祚绵长。只是为了顾及沐娘的想法,和女儿生一个便够了。
他的爱女是大昭的福星,虽是难孕体质,但只要男方努力,也可以很容易怀上。而且孕育时间大大缩短,只要4个月便能诞下孩儿。
噗滋一声,元冕道又将肉柱插入一吸一放的嫩穴里。元慈淫叫一声,下意识挺起胸膛,两颗奶子颤抖着甩起来,荡漾出明显乳波。
男人带着青筋的大手捏住女儿的胸脯,富余的乳肉从指缝中爆出。他有些惊异地看着身下的女儿,这奶子竟这般大。她母亲的奶子即使经过哺乳期后都没办法达到这种程度。
元冕道的大掌炽热比,粗粝的茧子擦过娇嫩的双乳,乳尖被蹭得从浅粉变成成熟的艳粉,雪色的奶波上满是被亲生父亲蹂躏出的指痕。
随着元冕道不停地挺动下身,粗壮的阴茎捅开紧致的肉道,擦过敏感的内部,元慈控制不住地淫叫起来:“唔!嗯啊——!父皇!儿臣好爽!啊——”
本来痒得出奇的阴道被硕大的鸡巴填满,来回抽插着,她似乎都能感受到穴里鸡巴上的青筋。
她似乎成了一个有意识的鸡巴套子,在父皇的身下被任意贯穿。
雪白绵软的小肚子轮廓随着抽插起起伏伏,显露出元冕道龙根的硕大。
“呃啊!父皇不要……顶了!儿臣会啊——嗯唔,呜~会坏掉的!小穴要被顶破了!哈啊——”元慈被元冕道掐着细腰,被那双大手扣住腰窝,一下一下地撞在男人的胯骨上。
少女的双腿环住男人的腰部,穴心被连续不断地撞击,鸡巴硕大的冠部夯实在子宫口上。
那闭塞湿紧的子宫口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液,像是一张小嘴,正细细地嘬住元冕道的马眼。
“阿慈,放松,让父皇进去。”元冕道掰开元慈的两瓣嫩臀,使劲往里顶弄。阴道里重重叠叠的媚肉裹紧他的鸡巴,不留余地地吸吮着禁欲一月的龙根,惹得元冕道克制不住地喘着粗气。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爽过了,即使他与李素沐灵肉相交,都没有这般快活。
元慈已经被元冕道肏得七荤八素,子宫口被肏得酸软比,穴口的淫水已经被打出白沫,糊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紫红的鸡巴嵌入粉嫩的阴穴,这般淫乱的画面不禁让元冕道更鸡巴又粗了一圈。
这是他亲生女儿的穴,正含着他的龙根,将来会诞下他们的孩子!
他挺动健壮有力的腰部,手腕粗的肉棒在元慈穴里来回抽插,淫水四处飞溅,交合的地方传来噗呲噗呲的水声。
“哈啊——!父皇!不要!”元慈被肏得双眼失神,隐秘的子宫口正被暴力的打开,鹅蛋大小的龟头如同楔子一样被钉进窄小的子宫口,酸胀的感觉从小腹上升,小肚子上鼓起鸡巴的弧度。
“额啊啊啊啊啊啊——!”
元慈尖叫着被肏进了子宫,元冕道的阴茎长驱直入,顶进娇嫩的胞宫里。那两颗硕大比的卵蛋啪地打在少女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大量淫水冲刷着元冕道的肉棒,连马眼都不放过。粗壮的茎身全部埋进女儿的阴道和胞宫里,几乎要把卵蛋都塞进去。
这是他未曾体验过的感觉,他同妻子欢好时,从不曾将龙根顶进妻子的子宫里,因为他害怕心爱的妻子受伤。
只有他的爱女,拥有特殊体质的元慈,被宫交也碍,反而会增加乐趣以及提高怀孕率。
潮吹带来的快感让元慈绞紧阴道,几乎要把元冕道夹射。男人咬着牙,额角冒汗,绷紧了大腿臀部,这才把射精的欲望按捺下去。
女儿的子宫颈紧到不像话,他抚慰着女儿双乳和阴蒂,又道:“阿慈放松点。”
“父皇……呜呜呜——我被父皇的龙根捅穿了,我被父皇肏坏掉了。”元慈哭起来,泪珠接连不断的滑落。
怪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女儿身下也在发大水,浸得他鸡巴舒服得不行,元冕道心想到。
“没有坏掉,阿慈,是父皇肏进你的胞宫了。父皇把龙精留在里面,你才能怀孕。”
元冕道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不由得心疼,连忙把她抱起来,像哄小孩一样安慰她。
女儿是自小便被他宠到大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摔了,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元冕道将女儿放在腿上,元慈因为重力将体内的肉棒含得更深。
一张原本偏清纯的小脸因为开苞而变得妩媚动人,胸前的两团乳肉挤在父亲的结实的胸肌上,她咬唇道:“母后会不会生阿慈的气?”
元冕道当然知道妻子会怨怼,但是这是没办法避免的事情,他也不想女儿难过,因此撒谎安慰她,说:“不会,你母后不会怪你的。阿慈能尽早怀上朕的孩子,沐娘该高兴呢。”
他打定主意,等女儿诞下麟儿后,就不再宠幸她,这也是为了顾及妻子。
昭国祖上曾经也有皇帝幸女数次,诞下的孩子比妃嫔所生还多。元冕道自认不是这样的父皇,他对元慈只有父女之情,对沐娘的感情则是天地可鉴。
言罢,他又掐住元慈的腰,将她向上举起,肉冠死死地卡住子宫口,像是配对的锁与钥匙,完全匹配,根本拔不出来。
元慈扶住男人矫健有力的臂膀,肌肉线条优美的手臂散发着男性荷尔蒙。
随着男人将她残忍地往下按,她发出破碎的呻吟:“唔呜……啊——!父皇!好深!”
这是进得极深的体位,元慈觉得自己子宫都被顶得移位。元冕道将她当做一只肉壶,手臂肌肉隆起,举起放下,让女儿的蜜穴上上下下套弄他的肉棒。
雪白的蜜乳在眼前摇晃,男人咬住自己女儿的乳尖,将奶尖吮吸得艳红,落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暧昧粘腻的水声回响,少女阴道内壁被摩擦得又红又热,元冕道感受着女儿湿润火热的嫩穴,腰部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耸动着鸡巴,顶弄女儿的子宫。
元慈四肢都是绵软的,过度的快感透支了她的力气。下身淫水直流,小穴被撑开到极致,两瓣小阴唇几乎都被拉直,沾满了淫水打出的白沫。
爽意迭起,男人不知疲倦地肏弄她,她哭喊着,元冕道却怎么都不停。
元慈脚背绷直,大滴大滴的泪珠砸落,阴道剧烈收缩,子宫颈紧紧卡住肉棒。孕育生命的胞宫此刻淫水激荡,冲得元冕道精关大开,浓稠厚重的精液白浆灌进子宫里。
元冕道足足射了有五分钟,将一月的存量全部射进了女儿的胞宫里。
滚烫的精液烫得元慈哭得更甚,她两只眼睛都哭肿了。元冕道就着锁精的体位抱着她,安慰她道:“阿慈别哭,已经结束了。”
满肚子的白浆让她小肚子鼓起,如同怀胎三月,她挣扎着想要离开元冕道的怀里,将那龙根拔出来,瘪着嘴说:“父皇!你射得好多,儿臣肚子好胀。”
她想让精液流出来,好缓解涨肚的难受。元冕道拒绝了她,将她搂进怀里,龙根卡住子宫颈,好好地锁住了精液。
“不可将精液流出来,阿慈,这是规定。”元冕道严肃地教育女儿道。
他给女儿穿上朝服,又给自己套上。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元慈走出殿内,又回到了大臣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