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屿动作一顿,反应过来自己竟在愣神:“……抱歉。”
祁琅并不介意,问他:“哥,你会聚水咒么?”
这是中阶术法,并不需要多高深修为,只是引气稍难,初学者难以掌握,祁琅肯定嫌着麻烦想尽办法去偷懒,相对的……祁屿则定是独自一人练习过千百次,又怎会不熟悉。
“你们期末要考?”
祁琅乖巧点头。
“怪不得临时抱佛脚。”祁屿声音清沉,抬起手腕,二指并起,口中念诀,霎时,一只滚圆水球便凝聚掌中,周身有细微水柱缠绕。
“哇——”祁琅睁大眼睛,不自觉抓上他手臂,口中称赞,“哥,你好厉害!”
祁屿想回他,却因着祁琅动作目光下移,看到眼前景象后,心跳顿时停了一拍——
祁琅那身吊带睡裙为了舒适,领口开得极低,从他的角度,正好能见到两只温圆挺翘的奶子将布料顶出一个弧度,大半雪白奶肉暴露,奶头也将轻柔贴身的布料顶出两道尖尖,正随着呼吸而起伏。
他的乳房并不大,祁屿下意识便觉得自己一只手就能拢住。祁琅自来到祁家便被养尊处优地喂养照顾着,身体又香又软,皮肉极为细腻柔润,台灯处一点微光更像是为这如玉莹润肌肤覆上一层釉色。
他想起前几日,替祁琅换衣服时,这两只雪似的轻乳便会摇晃,奶头粉嫩,在二人说话间微微颤动。
这具身体没有被触碰过,清纯与淫性同时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没有男人看到这幅景象会没有反应。
祁琅抬起手,宽松的针织衫袖口落下,露出一截茭白手臂,他顺着祁屿手上的术法好奇探去。
祁屿看着他祁琅指尖从他腕间一点点向上攀,触过皮肉时像是一片羽毛轻软,又带着些微痒意。
祁琅试探地去碰那只小水球,感受凉意冲过指腹,又觉好奇地继续深入,他想试着去接,于是与祁屿并排伸着掌心,慢慢地要去靠近。
屋内安静得连呼吸声都一清二楚,祁琅俯身前倾,奶子便挺立得更加明显,似乎害怕从椅上掉下,压在祁屿身上的腿肉夹得越发收紧,肥软的后臀在他腿上前后晃动。
水球在祁琅用掌心相处的瞬间消失殆尽,只余几滴水意从未合起的指缝间落下。
祁琅转头看向祁屿,漂亮的睫毛失落地垂着,眼睫泛着一点酡红,瞳珠微颤,像是消逝的水都化在了这弧清浅的目光之中:“没有了。”
祁屿与他视线交汇,目光相触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忽而冒出了芽,以极快的速度滋生蔓长。他一时呼吸发滞,小腹泛起热意,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涌现。
祁琅仰着头,与他更凑近了些,那股香味更加浓郁,像是侵入他的四肢百骸,二人鼻尖只隔不到五厘米,潮热气息交融,连空气也变得说不上的湿黏。
“哥?”
祁屿脑中浑浑噩噩,直到这一声将他唤回神智。
他想起身,却发现身体几乎发不出力。那团火又烧灼起来了,分明是初秋,却觉得燥热异常,闷沉得喘不过气来,心跳沉重而急促,像是要撞出胸膛。
祁琅身体更侧向他,针织外衫滑落臂肘,露出一身雪白莹润的细腻肤肉。
丝绸睡裙将他身体弧度完全勾勒出来,挺翘的乳房,腰肢纤细柔软,像是一掌可握。
祁屿用力抓握住他的手腕,声音带着几分沉怒冰冷:“够了,起来。”
祁屿已经许久没这样凶过他,祁琅因突如其来的疼痛轻咬下唇,面上竟十分委屈似的,在那道发乱的目光中将他手掌带上自己微微起伏的双乳。
祁琅尾音发黏,像是带着一把小钩子,漂亮的眉眼极为乖顺:
“哥哥,这里有些难受,你能……帮一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