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屿神情微怔,似没听清般确认一遍:“什么?”
祁琅轻轻回过头,与祁屿对上眼神,睫毛簌软:“胸闷,喘不上气……以前妈妈精神还没那么差的时候,给我揉一揉,就会好受很多。”
祁屿眼神发暗,喉咙似被烈日炙烤得发干。
“要怎么做?”他问。
祁屿忽而觉得,自己这个弟弟变得与从前完全不一样,更像是一只穷凶极恶的魔鬼转世,处处针对自己而来。
掌下触感丰盈柔软,祁屿那一瞬间只能想到一个形容——像他曾经见过的,刚清早小摊上一笼松软馒头,才出屉不久,还留有余温。
祁琅肩头圆润,睡裙领口露出的半边乳肉雪白,虽身体尚还青涩,一举一动却已然有股浑然天成的淫熟。他半挺着胸乳,教祁屿先用虎口去托着乳沿,一点点往上推,待腻软乳肉落了半掌,再捧着小乳轻轻揉弄。
祁屿觉得自己的手被那团软绵绵的馒头或是棉花缠住了,他动作极轻,可每每捏揉一下,怀中祁琅便会微微缩起身子喘息加剧。隔着衣物,发硬的奶尖亦像颗硬邦邦的小石子抵在他掌心。
“嗯……”
祁琅因胸乳上的羞耻与快感呻吟出声,他向后攥着祁屿衣物,被触碰乳尖传来的酥软感折磨得难耐,内裤被黏答答的蜜水打湿。他在祁屿揉弄动作中绷直身体,下意识地夹着祁屿一只大腿,细软的腰肢轻摆磨蹭。
“啊、啊嗯,呜……!哥,奶子,奶子嗯……不、不要了!”
祁屿喘息逐渐深重,手上动作越发控制不住地粗暴,将那团半藏在衣物下的柔软双乳揉成各式形状,乳肉从指尖满溢,连祁琅仰着头哭吟,软着声音向他喊了两声不要也没听到。
他想挣扎,却被祁屿精健有力的臂膀扣在怀间,奶乳高挺,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耳廓,悬空的小腿绷得笔直,摇摇晃晃地往桌角去撞。
直到祁琅因吃了痛,身体发抖时吊带滑落,失去了支撑的领口瞬间,落在乳沿之下,露出肿大几分,满是指印红痕的一双奶子。
祁琅脱力靠在祁屿胸膛,他微仰着下颌,双眼失神,瞳中盈着一层湿润水雾,发丝被汗水打湿,狼狈地粘连在脸颊颈边。
随着呼吸起伏,白软的奶肉也晃出一点乳浪,奶尖瑟瑟地颤着,被祁屿卡在两指间。
祁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祁琅已然浑身酥软倒在他怀间低声啜泣,眼尾泛着湿意。他慌忙拿开手,胡乱替祁琅拉上衣物,撇过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
祁琅缓慢地平复喘息,祁屿起身背对,留他在椅上,声音低哑:“这些事你不该找我,而是你未婚夫该做的,是我一时失察。”
祁琅抬眼看他。
“不要,”他道,“我讨厌他。”
“我记得你们关系很好。”
祁琅嘟囔道:“一点也不好。”
他伸出手臂想去抓祁屿,只轻轻碰到一点手背,便被极快地闪避开,祁屿恢复平静,道:“今天是我不对,你出去吧。”
祁琅拉好衣服,正要与他再次理论,已经被祁屿牵着手腕拉出房间,屋门在眼前直直关上。
祁琅咬了咬牙,暗自朝着祁屿唾了一口。
爽完就走的狗东西,他的胸还疼着,这时候良心发现了,还当起了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