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像是中了足量的软筋散,柔顺地被楚持风入侵。
嫌水中不好动作,楚持风将他放在了岸边,令他双腿大张,露着腿心的花穴。那地方被插了两下,肉缝稍微张开,露着里面艳红的嫩肉。
陆时不看他,尽量平静地装死。全身都没有力气,可是感官却好像越发敏锐。
即便山中人,露天席地,赤身裸体地躺在这里,仍令人觉得羞耻。
多年习武,带着茧的手指分开柔嫩的花唇,剥开阴蒂上覆盖着的薄皮,狠狠地将那团蒂珠揉弄起来,身体的快感让陆时颤抖起来,可他动不了,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本能收紧,想抵御这种越涨越满的快感。
楚持风修长的双指下滑,抵住穴口,刚才他就已经感受到,里面很湿,已然情动。
手指摩擦着层叠湿热的肉褶,插到深处,被里头吮吸着,楚持风凭借着记忆找到陆时的敏感之处,微曲着手指在肉腔深处搅弄,紧窄滑腻的屄口咬紧指根不放。
“恶心!”陆时张嘴骂他,说完又紧咬着嘴唇,生怕泄露出一丝呻吟。
“恶心吗?”楚持风看着他的脸,声音有些沙哑,手上越来越快地弄着他,“陆教主和以前一样,稍微弄两下就能喷水。”
他抽出手指,陆时听见自己含糊地叫了一声,脑海空白,下身冲出一股热流,前头的男根也已硬挺,吐着粘液。
双腿间的肉穴被玩弄到翻开充血,湿淋淋的全是水,当着楚持风的面,不知廉耻地喷了一大股淫水出来,有些甚至溅到了他精壮的腰身上。
方才明明都操了他两下,楚持风现在又是慢条斯理的模样,用手指在他穴里抽插,这次是三指一齐有力地捣弄,发出淫靡的滋滋水声,陆时的水越流越多,积在石台上,根本法自控。
他喷了好几次,正如楚持风所说的,只要他用力地弄他两下,他就浑身哆嗦着,脑子里炸开绚丽的花,湿滑黏腻的小穴里不停地吐出一包又一包的粘液。
这样被人用手玩着,实在太磨人了……陆时不知道楚持风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才肯放过他。
“进、进来……唔啊……”陆时咬着牙道。
楚持风却觉得还不够,问:“什么进来?”
“我让你插进来用力干我!”陆时说这话时,眼眶发红地瞪着他,“你装什么?从前都被你操烂了,恶心的东西!”
身体里每一处血管里血液流动的速度都非比寻常,欲望膨胀到了顶峰,楚持风将陆时滑腻雪白的大腿握在手里,全根没入,彻底捅了进去。
“……”陆时略微痛苦地扬起头,眼睛一眨,就有泪流下来。
楚持风低头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穴口被撑开,像张红艳的嘴,吞吃着他的阳具,里头还在滋滋地不停冒水。
消失了三年的人现在就躺在他身下,流着眼泪发抖。
安静片刻,他抽出一截阳具,腰身悍然挺动,抓着陆时的腿又狠狠撞进去,陆时几乎要被他撞碎了,嘴唇里发出时高时低的呻吟。
陆时就这样被楚持风按在温泉边上操弄,腿已经完全张开,粗长的阳具每次都能够顶到宫口,嫣红穴口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他什么都想不了了,全身的力气只能用来张大嘴用力地喘气,神情逐渐堕入迷离,头皮被快感冲刷得阵阵发麻。
他想骂楚持风,可是他真什么都做不了了,就这么一边哭着,一边夹着男人的阳具流水流个不停,小腹甚至被微微顶出了形状。
“轻一点……”他呜咽着求饶,“轻……啊!”
楚持风掐着他的肉珠,将他逼到崩溃,喘息声同样剧烈,“不是让我用力吗?”
“你看看自己的模样,这么湿,流了这么多水,这几年被别人干过吗?”
身体好像完全堕为承接快感的容器,意识疲惫地炸着一个又一个烟花,陆时被楚持风一句句逼问着,咬牙哭道:“有,你满意了吧,滚——”
他痉挛着高潮了,一大波温热的淫水浇在甬道内的阳具上。
楚持风神色沉沉地轻嘲道:“骚货。”
陆时被他抱回屋内,趴在床沿上被掰开腿,从后面被滚烫的阳物整根贯穿,穴口被捣出了白沫。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楚持风揉捏着他的软臀一下下撞击,“脸挨着床,屁股高高撅起来,像只挨肏的母狗。”
陆时其实已经听不清他说的话了,他刚清过余毒体力不支,在迭起的高潮中已经迷迷糊糊失去了神智。
楚持风得不到他的回应,抓着他的一头墨发,强行令他仰起一张满面潮红,混着眼泪口水的脸,继续凶狠地操他。
这一晚不知道折腾了多久。陆时再度恢复神智时,肿胀高温的下体意识地一夹,男人的阳物还插在他体内,有种饱胀感。
陆时动了下,发觉自己枕在楚持风的手臂上。
他对着空气中的某一点发了会儿愣,再度闭上了眼睛。脑中思绪万千。
起初戴上那支发簪时,陆时并不知道它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他向来不喜束发,自来到中原人跟着服侍,就更顾不上头发,每天早上还是楚持风不厌其烦地给他将头发梳顺。
那日,他刚答应了楚持风,和他一起回竹山派,去参加他师叔秦启元的寿宴。
陆时起初不肯:“你嫌我命长我就直说,我一个邪魔歪道跑去竹山,岂不是自投罗网?”
楚持风:“胡说八道。我师父师叔他们不是不讲理的人。”
陆时冷哼一声,“这可未必。”
楚持风:“你不跟我一起回去,他们将我关起来,命我发毒誓再也不去见你该怎么办?”
陆时立刻疾言厉色道:“我看谁敢?”
于是便答应了。
当时是凛冬散尽的时节,楚持风与陆时一路并马而行,最后在竹山附近的一个村镇客栈里落脚。
楚持风要先回门派,与陆时约定好寿宴当日见面,又留下一根其貌不扬的黑色木簪,叫他不要整日里披头散发。
陆时聊,整日在镇上闲逛。他知道楚持风为人古板,即便两情相悦,也要带他来禀明过恩师,这段关系方才正当。
他决定勉为其难地给楚持风师叔备一份寿礼。
寿宴当日,竹山脚下热闹非凡。秦启元不仅是武学好手,更是有一身医术,素有神医之名。
陆时混在各个名门正派中,他没有拜帖,只说自己是楚持风的朋友,姓陆,又将手里的贺礼奉上。
那年轻弟子道:“师兄是说过有位姓陆的客人,可寿礼不是前几日便送来了么?”
陆时知道是楚持风替他准备的,便笑道:“礼总不嫌多。”
待到那年轻弟子将陆时带来的木盒打开时,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里面竟躺着长短不一的几根手指,断口整齐,一看便是被刀剑硬生生齐根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