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入梦,陆时又沉沉睡去。
意识模糊前,他听见竹屋外刮起呼啸的山风,竹枝竹叶相互碰撞,声音细碎地夹在尖锐的风声里。但近在咫尺的是楚持风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胸膛传递过来。
环在腰肢上的手臂太紧了,要将他整个嵌在怀里,两人身上都出了许多汗,热意惊人。
一切是真实的,他能清晰感觉到的。
就睡一小会儿吧。陆时合上眼睛,心想,外面刮着风,天还没亮呢。
第二天清早,陆时是被活生生弄醒的。
楚持风醒来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干他,从背后紧贴着,握着他左腿膝弯往上抬,露出腿心被操得一片泥泞的殷红女穴,晨起硬挺的阳具抵到深处用力搅弄,顶着宫口。
“滚!你滚出去……下三滥……”陆时被他操了几下,反应过来,开始叫骂,声音里还带着睡意。
他本来就没读过什么书,素日里生了气就直接动手,少有和人进行口舌之争的时候,骂人颠三倒四的只有那几个词。
更何况他一个魔教妖男,只有挨骂的份儿。
身上仍是没有力气,连骨头都是软绵绵的,整个人被拢在怀里操弄。
他又被放平身子,一条腿挂在男人肩膀上,面对面的,阴茎前端抵着肉唇摩擦两下,又插进了嫩软湿润的阴穴,那里被磋磨了许久,里头骚红的媚肉都外翻着,被顶成入侵勃涨阳物的形状,紧紧咬吸,汁水粘稠。
晨光熹微,透过窗户缝隙透进来。陆时浑身是汗,光洁白皙的胸口皮肤上青紫交,缀着嫣红翘起,剔透肿胀的乳头,像是遭受了什么凌虐。
楚持风注视着他,握着他的小腿,俯身贴近,毫怜惜地用力贯穿,长发一下下垂落在陆时胸膛上。
他越骂,楚持风就干得越用力,狠狠一顶,硕大圆头挤进了娇嫩宫口,碾磨着宫腔,好像要将他干穿一样。
陆时浑身发麻,“啊”地软绵绵轻叫出声,再往后就语不成句了。楚持风掐着他的腰托起来悬空,捏着他的臀瓣往自己胯上摁,粗壮阳物粗暴又凶猛地贯穿窄小的红湿牝户,撞开紧窄的宫颈,把里头最娇嫩的胞宫填满又硬生生顶到变形,陆时顿时高潮得发抖,颊上红晕浓重,露出淫乱的迷离表情,眼里盈着水光。
他半死不活地被握着腰用力抽插,身体软得像滩烂泥,神志不清,眼泪顺着发红的眼尾流淌下来。又做了一炷香的时间,楚持风终于剧烈喘息着,将他压在榻上,滚烫磨人的性器重重顶了他几下,泄了在他深处。
阳物一抽出来,浓稠白精自泥泞不堪的肉洞口缓缓流出。陆时浑身虚软,双腿还在高潮中轻轻发颤。
楚持风起身,披上衣服,从床边木柜里拿出一个更小的木盒。
陆时听见声音,疲倦地抬起眼,见他手中拿了一对通体纯银的缅铃,上头有着繁复精致的花纹凸起。因着从前用过此物,陆时一眼就认了出来
缅铃内部空心,装了水银之类的液体,入了体便会慢慢滚动起来,震动不止。
楚持风拿着一枚缅铃,抵上他还淌着白浊的穴口,指尖推着银球,将精水又堵了回去。被操弄许久的小穴内壁湿软高温,缅铃很快震动起来,小穴受到刺激,湿漉漉地吞着塞进来的异物和手指。
“一下就吃进去了,浪货,”楚持风那枚缅铃缓缓推进,仔细地看着他夹着银链的穴缝,“师父他们总说我是被你迷了心智。那时我当局者迷,并不觉得。”
缅铃震动着卡在宫口,酸痛的感觉传遍全身,陆时听他说了这几句话,咬着唇内软肉,不肯发出声音。
修长双指完全陷在肉户中,抵住银丸推进,花纹细细地摩擦划弄着细腻脆弱的宫颈,感觉过于鲜明,那地方原本只有币孔大小,被操弄一番后滑腻地微张着口,将缅铃衔着,连带着堵回来的精液,慢慢吞了进去。
缅铃在宫颈内口卡着,泡在精水中,震动不停,花纹凸起摩擦着宫室软肉,可怕的酸麻胀痛感一下接着一下,令人窒息的浪潮般拍遍全身。
若是陆时身上有力气,恐怕早就抖着身子逃脱。
“现在想来,我确实是被色相所迷,”楚持风又拿起第二枚缅铃,抵在他穴口上,“毕竟陆教主的小穴,天生名器,骚浪不堪,是个男人都能伺候得欲仙欲死。”
“……”陆时抓在床褥上的指尖泛白,“现在想明白,也不算晚。”
“有几个男人这样上过你?”楚持风将第二枚缅铃塞进了他绵软湿润的肉道内,抽出了手指。
“数不清。像你说的一样,是个男人都可以。”陆时闭着眼睛道。
楚持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怒气烧着心肺,面上却不显毫分,他喑哑地笑了一声,自虐般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
“他们上你的时候,你也会流这么多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