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哭着骂人?”
“谁都可以?”
“这里,嘴,后穴,都被干了?”
他问一句,陆时的脸色就白一分,看起来几乎是半死不活的模样。
楚持风慢慢俯下身来,离他更近了些,问:“旁人也把你操到怀孕了么?”
话音刚落,他脸上就被砸了一下——陆时竟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起手扇了他一耳光,只是中途泄了劲,手指软弱力地蜷缩起来,只胡乱往他脸上挥去,力道可以忽略不计。
楚持风被打得愣住,猛然拧住他的手腕,他忘记了陆时现下内功全,只当他要暗算自己,陆时短暂地哼了一声,就全然没了动静。
楚持风才发觉手中细腕已经脱臼,他再看陆时,人已经面如金纸,眼眶内盈满眼泪,长睫一闪,便不受控制地涌出,一滴滴地滚落,沾湿脸颊。
他哭得厉害,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别再装模作样了,”楚持风将他的手甩开,站起身来,“伤个手腕而已,陆教主何时变得这么娇弱。”
陆时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听着呼吸滞涩,似乎喘不过气来。
楚持风并不看他,转身离开。
晚上在温泉里散余毒的时候,楚持风给陆时接上了脱臼的手腕。
接好后,楚持风握着他的手活动几下,确定虞后放开。
陆时一言不发地坐在他怀里,任他摆弄,直到楚持风握着他手,同他十指交叉时,他仿佛清醒了几分,强撑着力的身体挣了一下。
“我……”他声音略带疲惫,“毒什么时候能清干净?”
陆时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半个月。”楚持风回答。
这恐怕是他们重逢以来,最平静的一次对话。
“拿出来。”
“什么?”楚持风盯着他白腻缠绕着墨发的后颈看。
陆时懒得和他吵架,不再说话。只是身体里缅铃被温泉水激着,一枚在宫腔里,一枚被甬道含住,都细细震动着,撑得很不好受。
楚持风的手摸到他小腹,揉了几下,几乎能感受到里头缅铃的形状,陆时登时在他怀里仰头喘息,两条腿细细抽搐着,没一会儿到了高潮。
楚持风摸了摸他腿心的花穴,指尖伸进去,里头收缩得厉害,他低声道:“含得这样紧。”
然后将陆时抱出温泉外,两人裹上衣服。
水汽氤氲,楚持风感觉到陆时打了个寒颤,忽然软软地歪倒在他怀里。
“怎么了?”他问。
“冷……”陆时发着抖,似乎真的是冷得厉害。
楚持风摸了下他的颈侧,不再逗留,将他打横抱起,往屋内去。
师弟来找他了。
陆时看着楚持风冷峻的侧脸,思绪重重。
方才他在温泉边上,看见一只通身碧绿的蛇缓缓爬过。那蛇眼睛上有两条诡异的花纹,看上如同女子描出的细眉。
这是他师弟的爱宠,若是刚才陆时未阻止,便已伺机咬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