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看着他,脸上的神情还有些懵,徐宴礼对着对面的人致歉完,就拉着李兀离开了。
直到走到没有人的地方,徐宴礼看着他道:“我以为我们已经开始了。”
李兀微张着嘴,一副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样。
然后他们就开始交往了。
李兀把那个会所也退了。
他和第一任丈夫第一次同床的时候,是他们一起去一个花展,天下大雨,他们困在了山里的农户家里。
那个时候,他和丈夫洗完澡,穿着农户给他们找的衣服,徐宴礼有些洁癖,皱着眉还是穿了,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李兀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轻轻叫了徐宴礼的名字,徐宴礼嗯了一声。
他突然握住徐宴礼的手,像下定了某种决心,把他的手带着,捂到自己的胸口,那里小小的一团突起,有着与男生不一样的柔软。
“……宴礼……我有一些……不一样……”
徐宴礼没什么反应。
李兀脱掉裤子,靠近徐宴礼,窗外很暗,他们都看不见彼此的眼神,李兀这样才积蓄起一股勇气,撑起身,带着徐宴礼的手往下,从柔软的肚子,一直往下。
李兀那个时候就做好了徐宴礼如果讨厌他的话,他就离开的准备。
他那个时候已经很喜欢自己的第一任丈夫,他不想隐瞒他,想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露给他。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徐宴礼很快摸到了那个不同于普通男孩的部位,一口不属于正常男孩的穴,很小,很嫩,像是因为发育不良导致的,正往外渗着湿润的液体,因为他的触碰。
徐宴礼并没有推开李兀,却收回了手。
徐宴礼没有露出厌恶的反应,李兀已经觉得知足了。
他感觉到徐宴礼收回手,李兀有些毫章法地亲吻他的下巴,鼻子在他锁骨上胡乱地嗅,迫切地想要把自己献给他,所以用了很拙劣的勾引手段,暖烘烘的身体贴在徐宴礼身上:“宴礼,你摸摸我,摸摸我。”
徐宴礼像是愣了一瞬,忽然就把李兀大力压在身下,将他两腿往前强硬一掰,一副要直接成事的模样。
李兀浑身僵住,这下被吓住了,徐宴礼却只在他鼻尖咬了一口,笑了一下:“睡吧,逞什么强,在这里不要你,回去再说。”
说罢就将李兀的裤子穿好,还用手掌贴了贴他的小腹。
李兀那个时候也觉得徐宴礼是珍惜他的,他们结婚后,他也对他很好。
他们初夜的时候,徐宴礼给他破的两个穴,两个人都没经验,李兀以前玩自己,那些东西没一样是可以徐宴礼的东西比的。
徐宴礼撞着他射出来的时候,愣了一瞬摸着李兀的脸,全是眼泪和汗水,他抵着他的额头吻他的脸说着抱歉。
李兀下面像发大水一样,又痛又爽。
最后李兀浑身都乱七八糟,徐宴礼才鸣金收兵。
徐宴礼做爱很粗暴,但李兀很喜欢跟他做。
李兀以为自己会跟第一任丈夫永远地走下去。
可后来徐宴礼却那样薄凉地抛弃了他。
其实他就是对自己厌弃了吧。
就连第二任丈夫也是痴恋着他的身体才跟他结婚的。
商时序在外面一副商场精英,业界大佬的模样,但在家里很变态地每次做完都要射进他两个穴里,逼迫他辞职,每天穿着很暴露的女仆裙在家等他下班,让他给他生小孩。
他射进去也不拔出来,像塞子一样,半硬着堵在里面。
李兀都叫他捅坏了,浑身打着颤求他出去,说自己根本不会怀孕。
可商时序却混像听不进去话,每次将他射得小腹鼓鼓,如怀胎三月,晾着鸟,蹲坐在他身边,一会把他腿掰开,一会合上,买了塞子给他堵住,防止精液流出来,还用网上容易怀孕的姿势做爱后让他身下垫枕头躺着。
李兀觉得自己像玩具一样被他摆弄,心里郁闷,每次洗完澡,他还会神经质地看着地板说他把自己孩子洗了,李兀都快被他气死了,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自己不会生孩子。
李兀在床上被他干狠了,也会求饶似的要给他生孩子。
商时序嘴上说着多么多么爱他,最后还不是出轨了。
李兀有些摆烂地想,只要上够了他,男人就会放过他吧。
他想要过普通安静的生活。
就算戚应淮说得再好听,李兀也知道,他可能有一天会离开自己。
“……那之后……你就不要再缠着我了。”
李兀就算有这样重欲的身子,也觉得有些吃力了。
江墨竹听见李兀这样讲,以为他只是想摆脱自己,好跟戚应淮在一起,自己就再也没机会了。
“就这么想摆脱我?”
李兀沉默地点头。
江墨竹:“……好啊,你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