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想逃,却被商时序抵在墙上堵住了去路。
“兀兀宝贝,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是不是,”商时序小心翼翼地捧着李兀的脸,就像是在端详什么最宝贝的东西一样,“你真的回来了吗?”
李兀推开商时序,要走,商时序看见他的动作,脑中那根弦“啪”地断了,他一把握住对方窄细柔韧的腰,将人按在了一旁墙壁上,语气低哑。
“你还想去哪里?”
又凶又急的吻铺天盖袭来,李兀惊呼一声,就被彻底夺去了呼吸,他睁大眼睛。
太甜了,怎么会这么甜,商时序含着李兀的舌头又吸又舔,几乎要将他的每一寸都吃干净,李兀被亲得舌头发麻,晶亮的口水顺着下巴淌出来,色情不已,他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呜呜”声,身前的衣服扣子都被蹭开了好几粒。
商时序松开李兀那一刻。
“……你……你放开我……”
商时序自动将这句话理解成了李兀对自己的嫌弃和不满,他的眸子越来越暗,很快脸上又带着几分不明的性感,笑着去握着李兀的手,亲吻着他的手指。
“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你怎么那么狠心,兀兀你知道我没有你的日子过得有多难熬吗?”
听到这句话,李兀就觉得自己心口一股难言的酸意和苦涩涌出来,他抽回自己的手指:“你……你别这样,我有点事先走了。”
商时序看着李兀浑身的纯情气息都要溢出来了。
以前也是这样,尽管自己那根粗硬的大屌还插在李兀穴里,他却是仍旧一脸的清纯。
商时序很喜欢李兀什么都不穿坐在他大腿上,他们刚结婚的时候李兀有些瘦,下巴也尖尖的,手腕脚腕都很细,整个人如刚熟透的粉白桃子,看起来一捏就能出水似的,虽然已经二十多但看起来就像刚成年一样,睡熟了窝在他怀里,人木木呆呆的,很好揉捏的感觉,事实也的确如此。
商时序勾了勾唇,嘴边溢出抹狡黠的笑来,勾着李兀的脖子便又要亲了上去,像只发了情的狐狸。
自己出走的妻子回来了,还回到了他的地盘里,这当然就是要原谅他的意思。
商时序兴奋得不行:“你回来了应该告诉我的,你现在住在哪里?”
李兀从前就有些受不了商时序的轻浮,何况他们现在已经离婚了,他心想事实证明时间并没有让商时序变得越来越稳重。
“……我要去找我的……同伴。”
“同伴?男的女的,你们住在一间房吗?我可以给那个人直接升舱……”
李兀原本不想在商时序面前提起戚应淮,可是商时序大有咄咄不休的意思。
而且他的态度让李兀觉得很冒犯。
商时序没有自觉,李兀好歹有点。
“我再婚了,那是我丈夫,你自重一点。”
李兀有些严肃地说,他希望能让商时序端正一下态度。
商时序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里溢出了一声嗤笑,他情不自禁弯着腰抬起修白的手指抚到李兀脸侧,声音沙哑地道:“兀兀,你的丈夫就站在你面前,你还有哪门子的丈夫?”
游轮的vip娱乐室内,戚应淮坐在吧台旁喝着闷酒。
周围有不少带着挑逗的目光朝他扔过来,可惜都被戚应淮阻隔在外。
孟文州走过来坐在他身边。
“戚少爷,你在这苦大仇深快一晚了吧,玩也不玩,不就吵架了吗?现在知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了吧,真想不通你年纪轻轻,大好年华,怎么就跟人结婚了,还是跟个男人。”
“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现在后悔了吧。”
戚应淮委屈道:“你放屁,你别说他坏话,我没后悔,我就觉得他一点都不在乎我。”
孟文州听着戚应淮话里的涩味,真想不到面前这人是跟他一起长大不可一世的戚应淮。
酸得要死。
从前戚应淮少年不识愁滋味,哪里有这种怨夫情绪。
本来孟文州听说戚应淮的对象是个比他大上八岁的男人的时候,还觉得戚应淮只是一时上头,如今想那个男人是真的有些本事,让戚应淮这么死心塌地。
这他妈也太邪门了吧。
他本来对那老男人真没兴趣,如今是真的想见见到底长得怎么个勾人法。
“他不听你的,教训教训不就完了吗?他该不会真踩你头上了,你可是戚应淮啊,你们家是他还是他说了算。”
戚应淮:“他那么弱……当然是我,不过他确实欠教训。”
戚应淮心想,那就在床上教训李兀好了,确实,他实在太惯着李兀了,他就该让他知道,自己才是他的男人。
他才是家里说一不二的人。
怎么能让李兀说什么就是什么。
戚应淮越想越觉得自己先躲出来的行为真是太失策了。
前两天他也是故意的,他就想表达自己很生气,可李兀一点眼色都没有,没有他在还睡得挺香的,一个人好像也活得挺自在的,丝毫没有失去他的失落,戚应淮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