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让李兀清闲得逞,戚应淮想,他才不要一个人不痛快,果然要回去干一干李兀才解气,他就要烦他。
他带的猫舌颗粒避孕套还没开封呢,李兀让他气大得很,就用身体偿还吧,他今晚决定就用一打套子,他要让李兀晃动自己屁股,扒开自己的臀穴,撑开逼缝,求他进去。
戚应淮这么想着,鼻腔有些热,他把酒杯放下,跟孟文州说回去了。
孟文州叫了他几声,都没叫住戚应淮。
他摇了摇头。
戚应淮打开房间的时候,里面没有人。
他皱了皱眉,给李兀打电话,也没人接。
以往他回来的时候,李兀都是安安静静地靠在床边的沙发上看书或者抱着枕头看纪录片。
“去哪里了呢?”
戚应淮去了李兀可能会去的地方找李兀,都没看见他的人影。
去了三层的餐厅,戚应淮拿着李兀的照片问侍应生见过他没有。
侍应生:“……啊,他天天都来吃饭的,不过今天好像没有来,晚餐的时间已经快过了。”
戚应淮刚要离开,就听见身后人小声说:“这个帅哥跟那个穷酸鬼认识……”
戚应淮黑着脸回头扣了扣桌子,对着那名侍应生道:“你信不信我能把你的舌头拔了,如果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
那侍应生脸色一白,被吓得大气都不敢。
戚应淮找遍了甲板和所有李兀可能会在的地方。
电话也打不通。
戚应淮开始慌了。
祁怜是商时序的秘书,他跟着商时序好几年,负责商时序工作和生活方方面面的事物。
商时序身边都是美人,没人不知道商时序对身边人的外貌很看中,他就是单纯的颜控,对人的标准很高,除了对一个人例外。
面对这样一个多金英俊的男人,祁怜一开始的确也动过心,不过商时序从来没有对他有过别样的意思,而且商时序这样妖孽的男人,不是他能够征服的。
他给他的年薪很可观,所以祁怜几乎是随叫随到,毕竟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祁怜敲开商时序的房间,他正看着什么视频,祁怜瞥了一眼商时序今天的状态,他还穿着浴袍,大概刚醒,没戴眼镜,那股锋利感展露得更强烈,浴袍堪堪遮住胸口,他将长腿叠放在桌子上,整个人透着一丝慵懒。
祁怜开口说:“戚家的小少爷说他的伴侣不见了,要求返航调取监控找人,现在已经闹起来了,他说我们不帮他,就举报我们在船上私设赌场。”
商时序皮肤很白,锻炼得也很不,他看着手中的电脑视频眯了眯眼,像是见到了什么不想看到的画面,顺手摸了一支烟,放到嘴里,点燃,吐了个烟圈,白雾让他的眼神让人看不清,只听他缓缓开口道:“能不能让姓戚的也消失。”
祁怜以为自己听了:“什么?”
商时序笑了起来,看着他:“没什么?让戚少爷查吧。”
他说着就将电脑搁在一边,祁怜隐隐约约才看到商时序是在看一个监控。
祁怜点点头。
不过商时序的微笑很渗人。
祁怜刚准备出去,商时序突然开口问他:“你以前是法律系的是不是?”
“……是。”
“那你知道怎么才能让一个人悄声息地解除婚姻关系。”
祁怜愣了愣,不知道他老板怎么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说实话他很久都没有见到商时序这么邪性了,上次见到还是那位在的时候。
“是不是有一个法子,一方死了,婚姻关系就自动解除了。”
祁怜:“……您说的是?”
商时序又笑了笑,撑着下巴道:“啊,这得等我想一想,视频在这,让人删吧。”
祁怜于是拿起电脑,点开的瞬间就愣住了,那监控视频里的和那位戚少爷站在一起的人正是他们的——
老板娘。
一年多之前,因为他们老板做了事,离开联邦去散心了,像是失去联系的风筝。
平日里只寄一些明信片回来,而商时序就是靠着那几张纸片过活。
现在居然和另外一个年轻男人姿态亲密。
有走廊也有别处的视频,两个人的关系绝对不简单,至少从刚才那位要吃人的戚少爷身上,祁怜绝对想象不出他还能抱着人的腰,将脸贴在人后背上,那种黏黏糊糊的状态。
商时序起身走进卧室。
祁怜僵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走还是在这,突然里头传来短暂地啊了一声,安静了几秒,祁怜忍不住屏住呼吸,随后里头就是急促的呻吟声响起,声声入耳,阵阵娇喘,祁怜被这动静弄得满脸通红,只想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