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顺着李兀的腰身线条舔舐,描绘着他身上的敏感点,李兀被舔得小腿乱蹬,踢开了被子,外头天光大亮,将他们的苟合照得一清二楚,李兀只觉得一种强烈的羞耻感与背叛感。
李兀的手脚皆被绑着,他侧着身,赤裸着被商时序抵在床上,他几乎是红了眼:“商时序,你放开我,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兀兀,你在说什么胡话,是外面的人把你带坏了吗?我就不该听母亲的,放你离开去玩什么小清新,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呢?”
李兀简直听不懂他的话。
商时序爬上来,两只大手将揉搓着李兀的胸部,五指都深深的陷进了软嫩的肉里,将奶头抓的都挺立了起来,然后一口含住他那边打着乳环的乳,舌头大力抵上去舔吸,因为身体的缘故,李兀的胸膛似暇的雪,两团乳肉又软又嫩,殷红的乳尖在眼皮底下愈发挺立。
“你别……”李兀被他吸得浑身散了力,喉咙里发出闷哼,两条腿却是圈紧了。
“等不了哦,宝贝,我现在非常火大,昨晚没动你,原本以为你只是想气我,可是没想到……我能等到现在已经很难得了。”
商时序去含住那白嫩的耳垂,一只手已经握住他的两瓣臀肉,时轻时重地梁捏着,然后埋在李兀胸口里吃了半晌,直将那两团雪白乳肉吃的涨大一圈,托着他屁股的那双手摸进了腿根,手指摩挲着他的鲍鱼穴,瞬间地找到那个硬胀起来的阴蒂,只是轻轻拧了一下,李兀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兀兀的奶子好软,真好捏,一看就非常欠吸的样子。”
“兀兀,你叫得这么欢……外面有人在。”
商时序露出一个恶作剧般的笑。
李兀觉得商时序就是故意的,挺着胸口连忙收了音,带着那副隐忍的神情扭了扭腰,骚得浑然天成的模样,商时序勾了勾唇,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要拒绝自己,还是欲迎还拒。
他五指揉着屁股肉探到中间那道窄缝时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湿热,勃发已久的性器一下子便戳到了对方湿滑的股间,李兀呜咽一声,两手扣紧了商时序的肩膀,摇头祈求道:“不……不要……”
商时序手指温柔地抚摸着李兀的脸,肆忌惮看他的脸,光影照在商时序身上,他的侧脸和头发在阳光里呈现出一种曝光过度的温柔美感,每一帧都让人心动不已。
被狠狠插入的一瞬间李兀两眼翻了翻,打破了那点滤镜的幻觉。
商时序喉咙发痒,进入的那一刻穴肉像是被吸住不放了,高热柔软的穴肉争先恐后吸附上来,裹着他忍不住又涨大几分。
“嘶,兀兀穴怎么这么紧,嗯,怎么这么厉害,好舒服。”
李兀被商时序顶得身体上下颠簸,还要听他嘴里不住地发出毫不羞耻的呻吟,像猫叫春。
“好舒服,嗯,啊嗯,兀兀再绞进一点,深点儿……”
骚逼被插得都出了声响,商时序本能地开始耸动腰胯往里操弄,喉间气息又粗又低,他对着后穴,用手指插了插。
“宝贝的小屁股也好,可耐操了,老公怎么玩都可以,小骚宝贝不仅有骚屁眼,还有骚逼,可是,怎么会比以前还要敏感呢……”
商时序前面还说的语气还像个下流的坏胚,最后一句却像是某种阴暗环境里长大的毒物。
李兀被肏得眼眶通红,整个人都晕乎乎地被商时序整个包裹起来,只能敞开了手脚让商时序折腾。
商时序强硬地掐着李兀的腰,卡在他双腿间,他掰过李兀的头,伸出舌头舔上他的嘴唇,吻也只是单方面的发泄情绪,算不上缠绵悱恻,李兀被摄夺呼吸,在商时序面前断断续续地呜咽,眼眶里泛起泪来,请求似的挣扎。
商时序发泄完,松开他时还惩罚似的咬了李兀的唇瓣。
“接个吻也能这么色情,兀兀宝贝真是诱人。”
商时序被他挠得浑身发热,性器一下子进去更深,操弄的动作愈发不管不顾了。
他低笑道:“真不得了,我的宝贝现在变成一个淫器吧?现在就这么勾人。”
他笑着,可是那笑意却丝毫没达眼底。
李兀羞耻地听着商时序说出淫乱的评价,身体紧紧缩着,夹着男人的性器,被撩拨得浑身发热,眼睛里都泛着一层雾气,他到底忍耐不住,忍不住挺起了雪白的胸脯,一副渴求被疼爱的样子。
商时序看着几乎要被快感淹没的李兀,乳肉被他玩弄吮吸着,奶孔都几乎被吸到张开,恨不得能生出奶汁来。
“兀兀把嘴巴张开。”
商时序低声诱哄,李兀脸颊上透着晕红,乖乖地张开嘴巴,让男人的舌头探入进来,舔邸着他的口腔。
商时序盯着他被自己吸得舒服到不行,嘴巴里也分泌出丰沛的唾液出来,嘴角含不住地流下了涎水,整个人看起来色情极了。
李兀已经不再挣扎,床咿呀乱响,他跟了商时序一年,早就被他驯服成了胯下之物,他的身体和记忆是带着烙印的,此刻脸上已经尽是失神。
商时序不断舔着他的脸,将他搂抱在自己腿上,轻轻晃动,如果不是他的鸡巴还嵌在李兀体内,有些像哄孩子,他问道:“那个戚应淮强迫兀兀的对不对?”
李兀浑身颤抖了好几下,那个湿透了的水穴不断收缩蠕动着,淫水不停低落下去。
商时序贴在他耳边,低低急急地道:“以后不会再害怕了,老公再也不会让他接近你,外面很危险,我早就说过了,只有我身边才最安全。”
李兀一句话都吐不出来了,只能颤抖呜咽着,后来因为经历了几次高潮,体力不支地沉沉睡去了。
戚应淮快疯了。
祁怜带着那位戚应淮去查看监控的时候,那位戚少爷跟个冷面阎王一样。
“……为什么这段缺了。”
祁怜就知道这样也太明目张胆了,他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架不住戚应淮的目光,他脸上扯起了一个有些赔好的笑:“这……应该是技术原因……”
扯不下去了。
戚应淮说:“商时序呢?”
戚应淮是谁啊。
联邦署长的独子,未来的联邦继承人。
商时序都不敢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