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外音:这样,你可满意吗?
骄虫摇摇头,他说不上哪里好,也说不上哪里不好,但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生活是为活而生着,为生而活着,一切都安排好了,也就是生活不用担什么心了,我就失去了生活的意义。幸福太突然,苦难和坎坷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梦想成真,是一个渴望。但不要那么快的真成真啊?
如果这么想,生活中就再怨尤,什么都能坦然接受。
我想是我自己,就怕“我想是我自己”也是安排好的一场梦幻,看着是我自己,实际上已经不是我自己。
我是身我、心我、灵我。
生活是对身心灵的熨帖。存在张力、聚力、美好的力量和丑陋、破坏的力量。
我身体的要求可以简单,有房子住,有食物用,有干净的水喝,有衣物穿,就能怡然自得。这是一个可以一再降低标准的等级,没有房子也可以,幕天席地、餐风露宿都不是问题,栖身而已,身可栖则处处是华堂。
吃食是被一再包装的骗局,没有上限,可以一高再高。这个食物里有啥,那个食物里没有啥,可以想见,有一天你必须吃秋泄,不吃就不会脸色红晕。
不同的是有的人偷偷摸摸的吃,有的人是光明正大地吃。
在推销不动的时候,有的人就会现身说法,听说是一个很热火的节目,把环保、文化、信仰、民俗、传统、气功、占卜、天道、人性、大同等等的词料都用上了。
可以了然,推送人是接受了什么任务。秋泄不吃,公理何在,正义何在?秋泄不吃,你怎么赚得盆满钵满?
一个推导加上另一个推导,于是掀起了全民吃秋泄的热潮。
就像罪恶滔天、罄竹难书、恶贯满盈的索多玛和蛾摩拉。
这和某一天被证明污水可以饮用,干净的水有毒是一个道理。
也和某一天被证实,只有某地的空气才合乎健康,其他地方的空气完全不达标一样。于是贩卖和邮寄,特别荣光地炫耀自己的拥有,我这可是来自什么什么洋彼岸的空气。于是如过江之鲫争相拥挤到那个恶魔之地去,只见人进去,不见人出来,后来在一本纪实类的专著中,专指那座著名的骷髅岛。
衣裳一是遮羞一是保护身体,褐衣麻衣和软如烟的绫罗没有什么区别。
一旦有了区别,这个区别就不可遏止,一直等到人闹马翻才会重新来审视。
不是,真不是,骄虫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不是我拥有什么,个人的拥有只是在没有拥有的人面前的浅薄骄傲,而是我对自己生命的定义和探求,更重要的是我和他人的关系以及天和地的关系。”
这才是最重要的。我可以认为你不如我或者我不如你,这都是道路。
都不如我,倾天下以奉一人,我就是孤家寡人,这个梦想是泥潭。
我不如任何人,我卑贱如草如泥,谦卑如水,也可以证明崇高、富贵、运气好这些词汇的存在。
那么我将何以自处呢?
我要出门松口气。
三十八号知道骄虫为什么出去,他静静等待着。一番轰炸,他果然顶不住了。也不是自己特别的有意为之,只是袒露开了某些道理。
人们生存的意义,实话说,有很多意义是不意义的。
但不能妄加否定,人是气血之属,就是为了一口呼吸、一身热血而已,是必要的存在。群山相竞,拱卫着最高的山峰。百川汇流,只是为了注入大海。星斗闪耀,为了天空也为了日月之行。
能量的循环一是可以去循环了,一是有循环的路途也就是轨道,一是必要的完成。
水可成冰成汽,冰可成汽成水,汽可成水成冰,这是一个小循环。云行雨施、千里冰封、酷暑难耐、飞沙走石,这是一个中循坏。而我意识到了水的本质,比如简单的说,水德的之一特征是在地为平,在天为衡。不管在地的那个地方都是平的,在什么器皿中都是平的,所以说水平水平。它不管是什么状态,都是在奔赴一个衡定的目的。
这是一个大循环,也一并对于人的身心灵有了很好的借鉴。
将心比心,将身比身,将灵比灵,小宇宙藏着大宇宙。大宇宙是戏台,小宇宙才是脚本。
未久,骄虫匆匆而归,什么也不说而是劈头开门见山地问,“你知道我最得意的功夫是什么?”
看他一副自信的模样,说,你想和我比功夫?
也可以比,不过咱得先讲????????????一下条件。这个条件是给你的两个选择。
不等骄虫说完,三十八号就开始头大,一模一样的事情又发生了,紧忙拦住了他的话,“打住,我不和你比,我承认你赢了。”
骄虫的一个头皮笑肉不笑,“意思是你选择二?”
三十八号,“我没有选择二,只是不想和你比。”
骄虫透着得意,“我的规矩是,不管你怎么想,认为我会赢或者认为我会输,只要是你想的,都认为是你自动选择了第二项。”
“你这是不讲道理。怎么才算是我选择了一?”
“嘿嘿,那就不是想的,而是做出来的,做就是和我比武。赢了是一,输了是二,不算欺负你。”
那你就说说什么是一选择,什么是二选择吧。
很简单,你赢了就继续留下,你输了就选择离开。你既然能来这里,也能够离开这里。
“你这是不打算践行我们原先说好的约定了?那时我二话没说选择了一,用滞留十年来换取那件东西。”三十八号苦笑。“而你现在竟然要违约了,打算赶我走,我一定打不过你,就算骄虫我也不一定打得过。”
骄虫:“这怎么说的?”
三十八号:“因为你不是骄虫,你是那位神龙首尾都不见的宫主。”
宫主依然用着骄虫的嗓音,“条件开出来了,那你想怎么样,有什么打算?”
“还能怎么样,我只能走,这两年多算是白费了。我猜测你也看出了我的诚意,你的十年之约也是真心的,在河洛学院你就已经考验过我、试探过我了。现在中途变卦,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问题,其实我真心可以留下来,襄助你们一番之力。”
“这里不用你,你走吧。”
“你一定会想到,我还会再来的,那件什物我志在必得。”
“哈哈,你也一定会想到,你想再来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我已经加强了布防。”
站起身来,三十八号走到土门前,拉开门,又转回身来说,知道我为什么会接受十年之约吗,只因也许只剩下十年的时间了,那时我们都将面临危局,你们这里的开始只是一个前奏,希望能挺得过去。
骄虫也不甘示弱,站起身来送行,埋下一个话题,说,“当时你和小长天对话,就是那个白发中年人,你为什么不想知道二是什么,你有想过那是什么条件吗?有过疑问吗?你后悔过吗?”
鸿飞冥冥,刘十三回到了微脑和非物质性撞伤以及精确语言制导和索引研究中心,也就是研防所,312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