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你,眼睛闪闪发亮,与其说在疑惑,不如说在期待。
“因为我喜欢你,达达利亚。”你说出他想要的答案,然后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床上,“但,凡事都有代价。公子大人,你掀黄金屋地板那下,可是害得我差点摔断骨头呢。”
你复述着那日他对你说的话,想起那时身着紫色武装的青年是何等威风凛凛,不可一世。他把原是由纯水解构,却附着了雷元素的紫色长枪插在地板上,然后闪动的因为高度凝聚而呈现为白色的电光从空中劈下,击碎了黄金屋牢固的地板。在下坠的时候,你透过那些绵延的紫色的雷光和碎裂的砖石,你看到他也跳了下来,他紫色的点缀着星星的披风向后飘扬。就像那夜在造船厂,他持着冰蓝色的双刀从桅杆上跃下,背后亦是漫天的星光。
“是在下做了,请惩罚我吧。”
你看着青年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和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欢喜,暗骂自己心软。既然是惩罚,怎么能先让他高兴起来?
你当即弹了下他被锁住的那个东西,即使是隔着裤子,立刻疼得他弓着腰哼出了声,那声音跟奶猫似得,挠在你的心尖尖上。
那就好好地欺负他,玩弄他吧。
“你笑得太早了,把裤子脱下来。”你板着脸命令道。
他顺从地把裤子脱下来扔到一旁,反正已经被做到哭出来过了,没有羞耻的必要。
你解下他裤子上黑色皮质腿环,又替他重新套在左边大腿根部。
腿环,本来只是在七国间很普通的装饰方法。可是这样光着大腿戴腿环,一下子就变得格外色情。原来你喜欢这个吗?他突然想到晨曦酒庄那只夜枭,在右腿上也总是系着银色的腿环。
他难为情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又不小心蹭到了被锁住的性器,那里似乎已经疼得麻木了,没有那么疼了,被刺激的时候,反而有一种诡异的舒服。可是,真的很想要射出来啊,再绑着的话,早晚会坏掉的吧。
“旅行者。”他叫着你的名字,突然胆大包天地抬起了左腿,直到大腿和左胸贴到一起,膝盖也顶到肩膀,他左手抱着自己的膝盖窝,右手拉着你按在他那红肿得有些发紫的性器上。
“刚刚已经疼了好一阵了,帮我解开好不好,已经快要坏掉了。”他满脸潮红地对你撒娇,冰蓝的瞳孔里罕见地带着羞涩。这样的姿势对于不择手段的执行官来讲,也未免太超出底线了,那些贫民窟里的暗娼,也许都不会摆出这样浪荡的姿态。
“撒谎,很疼的话,怎么还会有心思来勾引人呢?而且,那可是惩罚的一部分啊。”你稍微用力地挤了一下他发烫的性器,把那银簪裹得更紧了,他忍不住喘息起来,发出沉重的吸气声,那里实在是太敏感了,他几乎都感觉到那簪体上刻着的水纹。
“喜欢这个姿势的话,就好好保持,没有得到允许之前,不准放下来。”你解下他红色的窄披风,蒙住了他的双眼。这双蓝色的眼睛太会犯规了,不遮起来的话你可能会忍不住半路心软。
因为眼睛被蒙住,他立刻安静了下来。作为一位身经百战的战士,在黑夜中作战可是基本功,只需要一点时间适应,他的听力就会灵敏起来,替眼睛来分辨你的动作。
你拉起他的衣服,俯身顺着他胸口到肚皮的那道浅粉色伤痕从下往上舔,然后含住了他的乳尖,与对待那道伤痕的温柔不同,你几乎用牙齿在拉扯和啃咬他脆弱的乳头,等这一边挺立起来就又去欺负另一边。
他感觉到你很快就停了下来,然后左边的乳头突然痛了起来想,好像被什么东西夹住了,然后是另一边。很疼,但是他没敢叫。他已经清楚明白了你就是要让他疼。只是他不知道要不要叫,要不要求饶,是大声地叫出来还是小声地呜咽会更让你喜欢?他有点不知所措。
如果是刑讯,他可以咬着牙一声不吭,直到像石头一样沉默着死去,他是绝不会在敌人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可是,这不是刑讯,是惩罚。而且,之前就决定了,要讨好你,要让你消气,一定要取得你的欢心。
你拉着他的右手摸了摸那对鲸鱼形状的夹子。“这个鲸鱼形状的夹子其实是在集市上买的发夹哦,但是没想到用在这里也非常漂亮。等下要好好表现,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还没琢磨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只听得一道破空声,他条件反射地想朝旁边翻去,中途又反应了过来。
“唰”地一声,你挥舞着藤条,重重地落在他左边的臀瓣上,雪白的臀肉被抽得在空气中若有若地翕动起来。这本来是要抽他的大腿内侧的,可是因为他的躲闪,你打歪了。
“不许乱动。”你报复地又补了两下,在他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三道整齐并排的红色鞭痕。
他咬着下唇,一声不吭,只有紧绷的不敢乱动的身体昭示了他的不安和紧张。这种程度的疼痛,远远不如他过去经受的那些,几乎可以说是闹着玩,还不如被惩罚这一事件本身更让人来得在意。可是性器被那个东西锁住,如果放松身体,稍有晃动,就会导致那根银簪与脆弱的器官更激烈的触碰;可是如果绷紧肌肉,下身也会连带着那个地方一起把它夹得更紧。
那是惩罚的一部分。
他想起你之前说的话,这恐怕不仅是一部分,而是最主要的一部分。即使是再身经百战的战士,也不可能特意去锻炼那个地方。再说,他怎么可能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会主动接受用那冰冷坚硬的物品凶狠侵犯自己脆弱的尿道的恐怖惩罚。如果敌人的审讯都是这样的手段,那他一定会在被俘之前坚定地自绝。
可是现在他不仅要接受惩罚,还被你狡猾地蒙住了眼睛。视力的暂时丧失,不仅让听觉和触觉都变得更加敏锐了,更重要的是,看不见你的眼睛,不知道你的表情,这让他几乎失去了应变的依据。现在的你,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你看着他是像看着爱人,还是像看着发情的娼妓呢?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是否已经染上动人的情欲,变得像蜂糖一样浓郁迷人呢?
可是他看不见。
“疼的话可以叫出来,不要咬嘴唇。”
他听到你这样说,同时感觉到你在用冰凉的右手揉按他屁股上已经红肿起来的鞭痕。他还有在愣神,没有来得及动作,然后他感觉到你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身上,然后牙齿被你的舌头撬开,明明才刚刚开始就得到一个深吻作为安抚。
“公子大人,你可是欠了我很多钱呢。在没有还清债务之前,你的身体归属于我。”
你一边胡乱地拉扯他胸口的夹子,一边舔舐他的脸颊,脸上的指印已经开始变浅了,不过没有关系,他的身体很快就会多出更多好看的红痕。
“那可是很多钱啊,恐怕挪用公款也还不上啊,不如用身体偿还好了。”
他配合地与你说着荤话,你却趁他放松,起身朝着他的胸口就是一鞭,藤条准确地落在他的乳尖,疼得他抽动着身体叫出声,他仰着头靠在枕头上,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如果不是因为那可爱的蓝色鲸鱼发夹保护了他挺立的乳头,这一下就能让他的眼泪掉下来。
“旅行者……你喜欢……听我叫吗?”他喘息着,用沙哑的声音问你。
你向他胸口的另一边挥动藤条作为回应,许是有了心里防备,这次他只抖了一下,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的甜软的闷哼。
你轻柔地扶摸着他白皙躯体上那两道红艳的鞭痕,因为疼痛和刺激,他的胸口还在有些激烈地起伏。
“我很喜欢,你叫得我心里发痒。”你亲吻他的额头,摆正他的身体,拉着他的右手放在头顶。“那我也要尽情发挥了!只是我的尽情,对你来说可能太粗暴了……”
听到你又重复他当日在黄金屋时对你说的话,他尴尬得耳朵尖都红了起来,竟然小声嘀咕你过于促狭和记仇。
你乐了,然后狠狠地在他右腿内侧连抽了几下。
“你说的每一个字,我可都记得呢。你当时是怎么骂我来着的?……毫价值的碍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