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闭嘴,给我老实点。”
“呜……”他呜咽了一声,原本想要问的话也问不出口了。
已经被打过一轮的屁股,本来就火烧火燎的,又只被草草地揉了几下。再挨就觉得受不住了,板子落下来的时候疼得像被蚂蚁咬,还又麻又痒,恨不得用指甲狠狠挠一挠。他拼命呼吸,在疼痛袭来的时候连肩背都绷紧了,可还是疼得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但后腰和大腿又被旅行者结结实实地压着,只好在床上扭来扭去,被乳夹硌着的前胸和被红绳磋磨的阴茎也难受得要死。
好疼……好难受……不是这样的……不想要了……怎么还没有打完……他埋头咬着床单,一抽一抽地喘息着,后穴里的肛塞也挤出去了一大半,光是维持着纯水解构,就已经拼尽全力了,还要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又哪里还顾得上爽不爽。
“啪!”
“啪!”
………
旅行者按着肩膀不时抽动的达达利亚,一边有条不紊地施挥动着手里的板子。
她这次下定决心要他吃个教训,所以今日的打法与平时那种调情的打法分外不同。这一轮,她没有任何节奏地,用不同的凶狠力道,没有任何规律地抽在他已经肿起的绯红臀肉上,甚至偶尔会连续几下都落在同一处,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是不是会打破皮。
她平日只是捡着他身上的好肉,打到皮肉发痒,粉里透红,打到他哭着要人抱抱,要人哄的时候,也就罢了。哪曾像现在这样,已经把他屁股打到通红了,都还不停手。每一次木板重重地抽打下去,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下青年肌肉的颤抖。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失去了宠爱,否则,那把90级的天空弓,和副团长迪卢克强行刷了一个多月芬德尼尔之顶得来的极品水套圣遗物会第一时间被扒下来分给其他人。
她是极喜欢他的。
别看这位声名远扬的愚人众末席执行官,总是以一副疯嚣好斗的强者姿态示人,罕在人前露出脆弱的模样。
可旅行者看着他那双没有高光的冰蓝色眼睛,很难不揣测他少年时的深渊之行,那至暗之处苦难和磨练,除了赋予他力量和技艺,是在这具战士的躯体里灌注了一些沉重的负担,还是夺走他某些法言说的东西,作为代价?
所有命运赐予的馈赠,早已在暗中里标注好了价码。
到底是什么,让这位年轻的执行官大人不堪重负到妄图用休止的战斗,麻痹他那疲惫不堪的灵魂?
他从来不肯说,但行为和偶尔流露出的只言片语疑证实了她的想法。自从建立链接后的那场激烈性事,他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赖着她,以便在她面前肆意宣泄那不能在其他人面前展露丝毫的隐秘情感。
起初他还明显有些害羞和顾忌,会故意犯一些离谱的误将她惹恼,惹到她怒不可遏地扒下他的裤子一顿揍,他又要拱进她怀里撒娇,哭着求她肏肏他。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就是个傻子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更何况穿行过数世界,阅人数的旅行者呢?
不需要刻意的沟通,作为位阶更高,力量更强的存在,她主动给予了他想要的:震慑,压迫,惩罚,疼痛,安抚……他在战斗中不能得到的,反而通通在床上索取。
但现在看来,她似乎有点把他惯过头了,毕竟撒娇总是能轻易得到满足,在受罚时生出用撒娇蒙混过关的想法很正常。又或许,之前的程度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于是又故意犯下这样的误,想要谋求更激烈的……
这不重要,不管是恃宠而骄,还是试探到她头上来了,都应该予以果决的镇压。
她又一次举起手里的板子,可身下那埋着头抽泣的青年,可怜兮兮地夹着屁股,即使板子没有落下来也不住地颤抖着,左边被打成紫红色的臀瓣,肉眼可见地比右边肿了好大一圈。
他已经被揍哭了,但是因为旅行者叫他闭嘴,所以他只好埋着头呜咽,哼叫得没断奶的幼兽一样。
“疼不疼?”
他抽泣的声音明显停顿了一下,然后委屈巴巴地“昂”了一声。屁股都要被打烂了,还问他疼不疼?
旅行者放下手上的板子,一手按着他被绑在后腰的手腕,一手抓着他的后颈按摩一样地捏着,然后她俯下身体,亲吻他脊背,顺着脊椎一路向上,然后啧啧地啜吸着他的蝴蝶骨。
感觉到背后温柔的亲吻,他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但心脏却仍然被阴云笼罩,不是只打了半边吗?难道就结束了?他来不及思考,姐姐的手指又顺着他的侧脸摸上了他的嘴唇,他连忙松开嘴巴里咬着的床单,去含她的手指。
她就这样一边搅着他的舌头,一边托着他的头向后仰。“看看,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那上面已经被他的口水和眼泪弄得一塌糊涂了。
“唔……”
他含着她的手指,半是抗议半是撒娇地哼唧了一声。然后旅行者抽出了被他舔湿的手指,在他紫红色的臀肉上来回擦拭。
刚才还哭得像条奶狗的青年精神一振。
等旅行者抓着他肿痛的屁股来回揉捏时,他更是舒服得直接呻吟出了声:“姐姐……”
许是觉得惩罚真的过了,他又敢了。
旅行者不怀好意地轻轻笑了一声,一手抓紧了他发烫的柔软臀肉,用食指和拇指卡牢,然后从系统背包里摸出了一条顶端带着块小牛皮的教鞭,狠狠地抽了上去。
他惊叫着,差点没跳起来。
不对,不是这样的。现在不是应该哄他了吗?
“啊……姐姐……不要……啊啊……呜……”
旅行者的手指挪了挪位置,对着食指和拇指间,还没有发紫,也没有透出嫣红血色的部位又是一鞭。
“……啊……姐姐……哈啊………我不要了……”他慌地回头看向旅行者,“姐姐……啊……再打就要烂了……会出血的……呜呜”
就算一定要打,就不能换一边吗?
但旅行者知道他还远远没有到达极限,虽然嘴上叫得厉害,被绑在背后的双手也捏得指节发白,但是后穴里已经快被全部挤出来的塞子还好好地维持着形态。
旅行者瞥了眼他那含着水光的冰蓝色眼睛,头也没抬,冷淡地说道:“你最好小声点叫,如果艾德琳女士被引来了,我就让她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挨揍的。”
说完,抬手又是一鞭。
他浑身一抖,眼眶都红了,委屈得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姐姐……”
凯亚玩味地勾起嘴角,这也叫挨揍?要不是听到有鞭打的声音,还以为在挨肏呢,叫得跟发情的狗崽子一样。
噢,不,不对,狗崽子可不会发情。
不过,也多亏了他,否则迪卢克这样的正经人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地缩在衣柜的角落里被他搓着男性私密的器官,早就抡起大剑砍人了。
对于他的兄长来说,不管是躲在衣柜里偷听那执行官带着情欲的呻吟,还是被义弟抚慰自己的欲望,都刺激到法接受。
即使迪卢克捂着脸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沉重的呼吸还是从指缝里漏了出来。在他富有技巧的手指下,体液法克制地从顶端的小孔里溢出来,甚至已经流到了他的手上。
觉得火候到了,凯亚一边用下巴磨蹭着迪卢克的肩窝,一边低声问道:“哥,我硬得都疼了,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那语气活像在羡慕别人家孩子有糖吃。
感觉到他的兄长呼吸一窒,他又乘胜追击:“哥,你这怎么年纪越大越害羞啊?”
害羞?……迪卢克的声音有几分沙哑,但他还是尽量冷静地反驳:“放手,你既然也知道年纪大了,就不要胡闹。”
这家伙,越长大越闷,哪有小时候好玩。明明已经爽到了,却还叫他放手,啧。
“胡闹?”在迪卢克的耳边,凯亚轻轻发出一声嗤笑“你爽了就不管我了,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