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就知道,”他说,“毕竟身体健康报告也是一份入狱重要文件,而我的情况足够写上十页。”
我呆了。
“那、还有其他人知道吗?”我结结巴巴地问。
“嗯,”他摸着下巴想了会,“还有你知道,其他人——”
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我追问。
“嗯,”他点点头,“目前没有谁在我面前露出过不寻常的表现,因为恐惧所以保持沉默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不能完全否认。”
莱欧斯利摊手:“不过也没多大影响就是了。”
什么叫没多大影响。我瞠目结舌。觉得面前这个人多半是疯了。
“不用当作什么秘密来保存,”他咬上我的耳朵,“有些人不会信,把这些当作胡言乱语,也有人将信将疑,却不敢当面对我做出任何挑衅。”
“实力至上,小姐。”他笑笑。
好吧,我心想。手指撩开衣摆,我在外面走了许久,身体冷得很,冰凉的指尖触及那块温暖的皮肉时,莱欧斯利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抖。指尖一路往上,起起落落的凉意撩拨着快感、碎了的呻吟就从面前这个人口中吐出,蓝色的眸子微微垂下,整个人像在邀请谁来肏肏他一样。
我想到了典狱长对莱欧斯利的形容——那些不太好听,多半也是些幻想——问他:“那你想让别人知道吗?”
他愣住了。
我去亲吻他,从嘴角吻到眼睛,唇留在他那薄薄的眼皮上,能感受到被裹在皮肉下面、微微转动的眼珠。我问他:“你想让别人知道吗?”
他没说话,只是握住我的手,领着往下面走。手掌穿过皮带,摸到了浑圆的臀肉。我捏了一会,从对方的沉默中寻找到了某种答案。那处皮带勒得紧,卡在手腕处不太舒服,我想了想,还是把手抽出来、可动作才做了一半,就被莱欧斯利按在了原地。
“怎么不玩了,”他哑着嗓子,“它流水了,你往下摸摸。”
我眨眨眼。莱欧斯利鲜少说下流话,偶尔几次也是关于自己的,难得的主动邀请让我有点兴奋。我想了想,于是伸手隔着裤子去揉他的肉穴。
他没骗我,我才按上那块隐秘的位置,底下的布料就几乎已经被润湿了。黏糊糊的淫水隔着裤缝打湿了手掌,连带着手指间都粘稠稠的。莱欧斯利把腿张开,微微抬起屁股方便我去揉那处敏感的穴口,被打湿的布料仍有着粗糙的质感,被用力磨在敏感的边缘,带着水不停流出来,喘息声就逐渐加重。
“别揉了……”莱欧斯利哆嗦着,双手搭在我肩上却始终没用力推开,“直接插进来。”
我手上一用力,几乎要隔着裤缝把手指塞进肉穴里,布料碾在两瓣肥肉上,中间被手指拱出的凸起一下下撞着收缩不停的内腔。
莱欧斯利打了个颤,两条腿开始不受控制打颤,下意识合拢想要挤出教人失控的罪魁祸首。可那只手纹丝不动,反倒借着力塞得更深了。我很是不满地压上他的身体,他的整个重量都被挤压在我和墙壁之间,腿已经用不上力,只能随着我揉那处肉穴,激得不停发抖。
黑灰相间的发埋在脖颈处,细软的发丝掠过皮肤,痒得很。我侧过头试图躲开,却连带着莱欧斯利身体跟着一晃,顿时吓得不敢动作,张口抱怨:“你……”
话说到一半卡了壳。我要说什么?怪他站不稳,可分明是我折腾的,思绪在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最终停在口边,改成一句结结巴巴的陈述:“你流了好多水了。”
滴滴答答透出裤子往下流,多得有点吓人。
他轻笑一声,没动作。我的目的转移,试图去解那根紧梆梆的腰带。我和莱欧斯利的裤子有仇,从来没有成功解开过它。就在和那条裤子斗智斗勇的时候,莱欧斯利的手轻巧下移,不知做了什么动作,啪地打开了禁锢。
随之而来的是他飘乎乎的声音:“我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
他靠着墙壁,重新直起身体,裤子利落地甩开。一只手穿过肌肉绷紧的大腿,缓缓上抬,他才经历完快感来袭,还有点没力气,但站稳了——抱着自己一条大腿,将下面全部展现给我看。
莱欧斯利声线偏低,这种时候又偏偏轻得很:“继续?”
我看着他,一口咬上他的肩颈。对面传来一声闷哼,随着撕咬的痛楚,手指也塞进了下体里,开始规律地抠挖起来。
于是他的声音里带了些忍耐的喘息:“一开始、轻点……”
莱欧斯利仰起脖子,有些失神地讲:“……他们一开始给我装这个的时候,还挺痛的。”
我去亲他的脖子:“装什么?”
“装、哈,你在玩的东西,”他拧着眉,不住喘息,“安!”
我故作辜,假装刚刚用指甲抠弄内腔软肉的不是自己一样。
莱欧斯利咬牙挺了会,痛感后袭来的欢愉更叫人窒息。等那股浪潮过去,他才挤出那些话来:“不会被你一碰就流水,痛得要命。但还算能忍。”
他像开玩笑一样:“我那时候连路都不会走了。”
“那怎么办,”我苦恼道,“我抱你走吧?”
“抱一辈子?”
“那不太行,”我冷酷道,“做爱期间限定。”
莱欧斯利轻笑一声。我后知后觉答应过来自己刚刚那段话多耻,有点不好意思,讨好地把人吻了个遍。
“我遇到你那天,典狱长给我下了药。”
我猛地停了动作,抬头看他。莱欧斯利神色自然,眼神落下来,正对上我的眼睛。
“有点大意,”他这么说,然后讲,“下次不会了。”
他哪里是会大意的人呢?我心想。他警惕得很,像匹困在险境里的狼,目光永远警惕地落在每一处风吹草动。狼的不同点大概在于他并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只是踏实地走每一步。
方才典狱长说的那些话不合时宜地在脑海里浮现,他说了什么?脑子浑浆,记不太清了,只有态度还记得。
他是典狱长,莱欧斯利是犯人,合该看不起他的。
我盯着莱欧斯利下面那个挺翘的阴茎——大多数时候我都极力避免看见它,可它就在那,就像那个已经被植到他身体里的肉穴一样,是莱欧斯利的一部分。
属于他的,我想。于是蹲在身,说:“我想试着摸摸他——”
“可以吗?”
沉甸甸的声音从头上打下来:“不是不喜欢?”
“也可以喜欢,只要我想。”
我伸手轻轻握住那处立起的怪东西。莱欧斯利嘶一声,全身都绷紧了。他看起来浑身不舒服,扭着身体要离开:“不……”
他怎么比我还紧张。我语极了,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干脆咬上他大腿内侧的软肉。那处也得过许多锻炼,藏在里面,还是比外面的肌肤嫩得多,一咬就发了红。他的腿打起了颤,又要站不稳,我咬上一处腿内侧的肌肤,拉长,上下牙细细地磨着,含糊不清地讲:“放松点。”
他根本法放松,原本抱着大腿的手臂不知什么之后落在我的肩膀上,格外有重量。可那条腿却被我咬得发痛、动弹不得,悬在半空中,顺着亲吻的印记不停发着抖。
我能感受到他的阴茎随着撕咬在掌心肿大了一圈,触感怪极了,我说不好,轻轻一捏他就要软了身子,呻吟不停。比起触感,还是莱欧斯利的反应更有趣些。
我学着记忆中书本上的图片试着上下撸动它,莱欧斯利闷哼一声,语速加速:“别这样!”
他说得急,再急我也不会在意,没有太多技巧性的手法,脆弱的挺立被牢牢握在温暖的掌心,手指握得紧、紧得有些胀痛,不知轻重地抚慰着柱身。刺激性的触感带着身体发麻,好像全身的感官系统都集中在那一处一样,快感一寸寸累积,有时会因为女孩的力气转变为痛楚,有也会因为不小心划过的指甲拉出细密的欢愉。莱欧斯利大脑空白,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有些失控,他很久没自慰过了,也很少碰哪里。有段时间一想到那就烦躁得不行,多年累积欲望在此时一点点发生着变化,然后——
随着一道白浊从中心的小孔射出来,莱欧斯利彻底软了身子。靠着后面的墙壁一点点划落,坐到地上,女孩的鞋子正好在他的双腿之间,后面的肉穴没有得到任何安慰、饥饿得不行,随着高潮不断开合。
我看了眼他疲软的阴茎,耷拉在胯部,顶端还沾着白色的粘液。我语气浮夸:“莱欧斯利,你尿尿了!”
“……那是精液,”他勉力回答我,“笨蛋。”
“你怎么能说我是笨蛋。”我有点不高兴,好吧,是假装的。他的红彤彤的穴口被掩在臀部间,看不太清,于是我哄他:“莱欧斯利,你抱自己腿起来,我要看看下面。”
他累极了,只是抬眼瞥了下我,并没理会。
我接着说:“你抱起来嘛,我要看看。”
莱欧斯利叹了口气。他叹气的次数有点多,但显然不为此烦恼——手臂穿过腿弯处,随着弯起的腰身,屁股也抬起来。随着被迫分开的双腿,那处红艳、裹着水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被冷空气一激、缩个不停。
我抬起脚,用鞋底对准穴口,直接踩了上去。
“啊啊——”
莱欧斯利拱起身,措不及防的攻击让他惨叫一声,又连忙忍了回去。他的身体抖得不像话,连带着声音也抖得不像话:“不、不,啊!”
我用了些力气,并不多,左右晃着碾上去。莱欧斯利看着完全不像那回事,他像是遭遇了什么酷刑、额头上浮起密密麻麻的冷汗、偏偏身后只有墙壁,他避可避,只能哆嗦着任那只厚重的鞋踩着最脆弱敏感的部位,一点点残忍地碾压,折磨。鞋底的花纹样式简单,却卡着阴蒂,对着那处软肉来回搅弄。就连肉穴内腔的肉壁都像要被踩出来,于是涌在一起,堵着穴口试图把带来痛苦的东西拱出去。那点力气哪能够呢?于是就连内腔的媚肉也连带着被一起踩压,揉捏。痛苦牵带着欢愉席卷每一处神经,细碎地爆炸,最后是一片空白。
他高潮了。
一大股水顺着鞋底喷出来。我踩了踩,随着莱欧斯利的叫声淫水被打得四溅,落了他一身,整个人抖个不行,我刚要碰他,又接着小高潮了一次。
原本牢牢压着双腿的手臂顺着重力耷拉下来,我干脆接手了他的指责,手臂顺着腿弯一个用力,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莱欧斯利闷哼一声,也没力气反抗,干脆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闷声说:“还要玩?”
我把手心放在他的肉穴上——那又急急抽搐了下——满满揉了揉:“不玩了,揉揉。”
他没说话,任我揉那处被踩肿的肉穴。甚至顺着掌心很舒服地蹭了两下——我都怀疑这么安慰下去他被我摸高潮,于是放缓了速度。
或许是久违感受到了温情,或者是被一种怪物袭击了脑子,我问了他没说完的话:“为什么要给你装这个?”
空气静了很久,我以为他不愿意答了,感觉都有点遗憾,就在这时他开口了。
“能有什么原因,”他嗤笑一声,“因为我不听话。”
“不听话就要被这样?”我有点困惑。
“有特殊癖好的多的是,我这样不听话的双性人反而能有个好价钱,”他懒洋洋的,“你看,典狱长就很喜欢我。”
“不,”我立即反驳,“我感觉他讨厌你讨厌得不行。”
他笑起来。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反倒后知后觉反应回来为什么典狱长那么针对他。
看看莱欧斯利这个人,他是个杀人犯,杀了自己的父母。罪大恶极的犯人,还要靠那些聊的私下拳赛谋生。
可他活得那么认真。他怎么可以活得那么认真呢?
我跟着思索起来。他怎么可以活得那么认真呢?他为什么要包庇那个联合典狱长算计他的主持人呢?他为什么要帮助我这个所谓的女孩扔掉性爱饮料呢?
他为什么要这样拼命地打拳赛,为什么能收获那么多特许券,为什么可以获得那么多尊重?
那可是典狱长,高高在上,光鲜威严的,他一个这样任人折辱的,怎么可以活得比典狱长还有尊严呢?
我有点理解了,于是有点严肃地告诉他:“你做噩梦了。”
“啊?”他的表情有点呆。
我吻上他的唇,这是我第一次吻他,该说亲吻。他的表情看上去更惊讶了。舌尖撬开牙关,舔舐着每一处壁肉,绞上对方的舌头,柔软地交融,嘬弄着。
莱欧斯利的身体又一次软下来。手掌抚慰的穴口流了点水,我咬了下他的舌头,算是结束了这个吻。莱欧斯利表情怪异:“你在说做什么?”
“安慰,“我信誓旦旦,“你早上交给我的,是做噩梦的安慰。”
“我没做噩梦。”
好吧。我有点所谓,然后对他讲:“我回去帮你舔舔。”
“舔哪里?”
“下面,有点肿了。”
“那脏。”
“不脏,”我蹭蹭他的下巴,“你上次被我舔得很舒服。”
他没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