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冬茎草,根厚多且细长,叶柄具儿状,果实小且晶黄。趁其枯萎后采摘。
根须可见环节,名白胡,味微苦而辛凉;黄胡则是其果,然味甜,可生吃也可入药。”
青年男子严谨的神色,手持着草药对男孩缓缓道。
名小冰的小孩边似懂非懂的点头,边在小册子写动。突疑惑道:
“津大夫,那这白胡和黄胡可治何病呢?”
叫津大夫的男子脸色似缓道:“白胡味甘,生血补心,扶虚易损,逐瘀生新;
黄胡性温,健脾强肝,攻泌清热,消肿透净,可记下了。”
“嗯。”小冰点头道,举着写满的册子到津大夫面前,“您看。”
“那背个看看。”津大夫嘴角一弯,却依旧板着脸看向小南道。小冰顿时眉头紧皱,思考一会儿,道:“冬茎草,根厚多且细长,叶柄,柄具儿状,
果实小,小且晶黄。要,要趁,趁,”用手挠着头,边挠边想。
“趁,趁什么,小童,我看不如趁早回家喝奶。”
离得近一些的一张四面床,床上一位满嘴胡子拉碴的大脸汉一脸哈哈笑道。
“是啊,什么神童,一个奶娃子罢了。”
“还这么认真,不就屁大点事!”“嗤,还好学,学个鬼。哪像我们黑云乡小童天资聪慧,一学就会。”
“其实我们村人个个懂得都比你们多。”胡子大汉的兄弟一一喝道。
四周顿时一片寂静,太耻了,黑云乡的人泼皮赖,不怕事闹大的疯样!
有人刚想出声,就被身旁的人拦住,小声的在耳边道些什么,之后忍住不语。
领路的小童看方天羽纳闷的样子,对其小声道:
“看你相貌不似本地人,那起哄的是黑云乡的人,与我们乡是死敌。”
方天羽心明,用手弄出几个动作,意思是;“那黑云乡是敌对方,为何我们乡要医治他们?又为何任由他们放肆?”
小童看完,心中斥骂自己,多嘴多舌,不作不死,算了,好人做到底。
幸亏小童家中的奶奶是个哑巴,平时交流就用手语,看的懂手语的意思,换作他人,对牛弹琴,浪费时间。
或许方天羽不同,因为不能言,还可以写,所以多学习是有好处的。
小童叹息道:“还不是那人身份不低,且不当即用药,必死疑,还有他是在白云乡受的伤,此事还出动了护卫总队长张川河,安排我们务必治好他呢。”
小童用眼瞥向台前的小冰,“喏。那个长相似小仙童得便是老板的小儿子,张冰。”
张冰气得脸通红,对着那大脸汉大声道:“胡子,你又插嘴,等病好了,您,您趁早回家吧。”
四周笑意连连,对付赖就得用赖的手段。
照顾胡子大汉的独眼男子听了,更是耍起赖:
“我们大家大多是姓张,同出一族,白云乡是你们的家乡,是你们的家,那不也就是我们的家。”
胡子大汉后边躺坐四面床的一老者笑哈哈道;“那老胡不是在家么?小娃,你说是不是?”
张冰见此,气得火冒三丈,翻开册子,灵机一动,眯着眼睛向胡子大汉道:
“我背不出,你行,你道个白胡试试。”
“我,我不行,”胡子大汉摇摇头似自哀道,看着独眼男子和在左四面床的美妇和后方的老者,悄悄问道:
“鹰眼,媳妇,路老,你们可记住了?”
软躺在床上的美妇眉头一皱,眼没睁开,只是在胡子大汉握着的手摆打着暗号,简单的两字,不会。
而鹰眼也可奈何,心虚的转移目光,不跟胡子大汉对视,意思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