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困惑,只是点点头,走出了我的房间。锁上门,我们继续步行前往医院。街道上很繁忙,但并不过分拥挤,幸运的是雨已经停了,只留下浅灰色的云朵笼罩在城市上空。过了一会儿,我对旁边的女人产生了好奇。“我相信我还记得你。摩尔女士,他给你打电话了?普雷斯科特医生的病人?但你也为他工作?”
当我们继续时,她微笑着。“所有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是正确的。艾米莉亚·摩尔是我的全名。”
对于艾米莉亚来说,同时担任病人和工作人员是有道理的。医院需要看护人员,因为有很多人在与病人接触一段时间后就辞职了。除此之外,普雷斯科特博士的身价也不菲。“很高兴见到你,摩尔女士。”
“哦拜托。你可以称呼我为艾米莉亚。我也可以直呼你的名字吗?”我点点头,这让她转移了话题。“说到姓氏……我一直在照顾一个也叫查特伍德的女人,我想你们没有什么关系吧?”
据我所知,那里只有一所查特伍德医院被收容。她不仅是我的精神科医生的病人,也是母亲的新看护者吗?论如何,自从我和妈妈上次来访之后,我就没有热情回答这个问题了。“嗯……”我的思绪在寻找一些话题可以继续下去,或者寻找一些方法来避免这样的谈话,但我的意识一片空白。相反,我们只是陷入了漫长而尴尬的沉默,一直持续到我们到达医院。艾米莉亚一脸困惑,然后发现我是故意回避这个问题,这样她也让尴尬的沉默弥漫开来。
我们来到门口,走了进去。平时给我们办理入住的护士不在,只留下候诊室的门开着。普雷斯科特博士办公室的门也开着,里面传来强烈的热量和木材燃烧的噼啪声。
办公室里有很多从候诊室搬来的椅子,每张椅子上都坐着不同的人。我的朋友赫伯特·布拉德利坐在其中一间,他旁边有一个空座位在等我。阿尔弗雷德·休斯坐在熊熊燃烧的壁炉旁的角落里,用大衣和帽子隐藏自己的身份。布拉德利向我描述的那个人,芬尼根·普莱斯,我们的新主管,坐在靠近桌子的地方。他是一个肌肉发达、粗暴的男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留着红色短发和浓密的小胡子。桌子后面是普雷斯科特医生本人,一脸专注地等待着艾米莉亚和我坐下。我们坐在各自的座位上,艾米莉亚关上了我们身后的门。普雷斯科特博士随后用严厉的目光对我们所有人讲话。“你们中有些人已经知道这一点,但很多人还不知道。”然后他看向休斯。“你们中的一些人甚至表达了对此类问题的担忧,我非常不高兴地证实了这些理论。”休斯做了个鬼脸,每个人都好奇地看着,除了普莱斯。我的内心深处有一种可怕的感觉,但我试图忽略医生即将说的话的必然性。但论我如何试图忽略它,他仍然继续说道。“对于像你们这样的复杂疾病,只有最高质量的治疗方法才合适……不幸的是,我们提取药物的草药数量非常少,而且只生长在印度东部的偏远地区。”现在所有人都皱着眉头,等待着下一句话。“安达花正在灭绝,运输也越来越少。”
每个人都不安地在座位上移动。布拉德利难以置信地说道。“你在撒谎。”
普莱斯回应了他,让可怜的布拉德利摆脱了拒绝。“他不是...”
普雷斯科特博士点点头。“情况变得更糟……你们都知道泰晤士河里的那艘沉船,我确信……我们每两个月才收到一次货物……那艘船还有接下来的两艘沉船……”
当休斯拉扯他的头发时,我们都沮丧地坐在座位上。他焦急地前后摇晃着。“不,不,不,不不不不……”他低声自言自语。
医生握住休斯的手。“先别惊慌!还是有希望的!”他向普莱斯做了个手势。“幸运的是,我们有人拥有进入那艘船的工具。我已经和芬尼根谈过此事,他也已经联系了你们中的一些人并提出为他工作的邀请。我不仅愿意与普莱斯、布拉德利、西奥多签订合同,而且愿意与你们所有人签订合同,以取回这些花。”
艾米莉亚问道。“那我该怎么办呢。那他呢?她指着休斯。
普雷斯科特博士回应道。“我确信你们都是以自己的方式非常有才华的人。这项工作远不合法,而且还有很多黄牛正在寻找进入这艘船的方法,这项行动需要像艾米莉亚这样敏锐的倾听者,以确保你不被跟踪。”然后他转向休斯。“像你这样的人总是有用的,不是吗?”艾米莉亚点点头,休斯稍微平静下来。普雷斯科特博士继续说道。“我们正在这里竭尽全力。虽然我们不能给你们钱,但如果你们都能成功取回药物,接下来两个月的治疗将完全免费。”除了休斯之外,所有人都从担心变成了震惊。花费如此之少,一个充满机遇的世界将在我面前展开,我几乎假设了其他所有人。“不过在那之前……”普雷斯科特博士皱着眉头看着他的办公桌。
“你们所有人的药物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