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你被颜良关在这座旧宅里,问他什么,他都不正面回答你。就这么粉饰太平地过了下去,只是几乎每晚都要被按着折腾许久,你算是体验到了老实人开荤后的恐怖。
偶尔也会被颜良解开脚铐,牵着去屋外的小院子里散步。
第五日的清晨,你听到院子里有动静,爬起身看去,是颜良在院子里栽树。
原本枯死多年的干树被他挖走,放进了一株新的树木。
颜良填好了土,洗干净双手又换了身衣服,回到屋子里解开你的脚镣将你抱了出去。
这是一株桂花树,颜良说。
你看着那还未开花的树,倒是没认出来。
颜良将一旁的水壶递给你:“殿下,给它浇第一次水吧。”
你看了看他,接过水壶,往刚刚填埋好的土壤上慢慢地浇水。水流渗透土壤,浸润了小树的根系,也不知道,它最后会长成什么样。
颜良从身后将你抱在怀里,低沉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等到秋天来了,良就能和殿下一同赏桂花了,到时候良收集落花,给殿下酿桂花酒喝。
你垂眸轻笑,没有说话。
你知道颜良的脾性,认准了道路便不会回头。他是真的铁了心要将你私藏囚禁在这旧宅一辈子,想要一直如此粉饰太平,如寻常夫妻一般做尽亲密缠绵之事,白头偕老。
傍晚时分,颜良从外面带来两壶酒,似乎时桃花酿造的,带着一股花香。
这两壶酒先是被装进两只小酒杯里,你们轻轻碰杯饮下。再是被倒在颜良的胸膛上,被你慢慢舔舐。最后,被随手仍在地上,房里只剩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你压抑的呻吟。
被按着操干了两轮,你昏昏沉沉地趴在颜良的怀里睡去。
颜良抚摸着你微微汗湿的脊背,用毛巾轻轻擦干,抱着你相拥而眠。
夜深人静,你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
再怎么沉浸在这种岁月静好中,也该是时候到头了。算算日子,今天已经是你与绣衣楼失联的第七日,想到你失事前的种种,你怎能不心焦。
各处据点被摧毁,根系受到重创,你又坠江下落不明,天知道外面如今都乱成什么样了。
这几日你都在寻找解除脚镣脱身的办法,奈何颜良实在是盯得太紧,硬是一点机会都没被你寻到。
直到今日。
你从被褥下轻轻摸索出一截东西,那是你白天偷偷折下的桂枝。
经过这几日的观察,你知道颜良一般都将东西放在隔壁的厢房,于是你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在昏暗中小心翻找着。
晚上的时候你哄着颜良喝了许多酒,这一夜他应该要睡得更沉一些。如今你的当务之急便是要与外界联系上,带着可防身的武器离开,毕竟这种局势下,你若一个人空手离开,风险太大。
找到了,你坠江前的衣物和随身物件。
一番操作后,你将所需的物品整理好。然而下一秒,你被数次偷袭刺杀训练出的第六感便感应到身后传来一阵极其强烈的危机感。
厢房的门被颜良推开,他逆着月光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在地上投下巨大的阴影。
“以前......觉得笼子里的雀鸟很可怜,于是把它们放走了......后来看到野猫在撕扯它们。”
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当他迈开步子朝你逼近的时候你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想要逃跑。那种感觉,就如同当年你欺骗他烧了粮草那次,他举着沾满鲜血的百斤重盾朝你砸来。
你刚迈出一步,就被一股大力死死拽住手腕,下一刻便被狠狠地拉了过去。
颜良没有看你,铁钳一般的大手拽着你的手腕往囚禁你的卧房里走去,一路上你肩膀的伤被拽得生疼。
进了卧房,你直接被甩到了床铺上。你们曾在这张床上做了许多次爱,温柔的,激烈的,情话缠绵的,唯独没有像现在这样的。
是水中月幻灭后的死寂。
“颜良,够了。”
你坐在床上,与他对视着,你从未见过颜良这样的表情。
颜良依旧没有说话,扯开自己的腰带,将外衣脱掉,露出结实的上半身,抬起膝盖上了床。
“我不要......你冷静一下,我们需要谈谈。”
你坐在床上,手撑着身体往后退,却被颜良一把抓住脚踝,粗暴地拉了过去,被压在他身下。
“我说了不要!停下!”
你双腿乱蹬想要踢开他,但是对颜良的体格来说还是不够看,一下子被按在床上强行扒光了衣服,之前欢爱时身上被留下的红痕都还未完全消退。
颜良大手掐住你的脸颊,俯下身狠狠亲吻着你,即使被你咬的口腔里满是血腥味也没有丝毫的停顿,反而越来越用力。如山一样沉重坚硬的身体死死压在你身上,大手抓捏着你饱满柔软的乳房,不时用力揉搓着你的乳尖。
几乎要被他吻到窒息,你用力在他背上用指甲抓挠,却法使他的行动迟缓分毫。
没有过多的前戏,颜良扶着自己粗长的阴茎强行插进你的穴里。即使是被他操干了这么多次,他那种非人的尺寸依旧让你很有些吃不消。
“如何?殿下。”
颜良沙哑压抑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埋藏着的失控,他掐着你的脸颊强迫你面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