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宫宁脸红的像只熟透的虾。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部,也让她隐隐不适。
“这句也是谎话吗?”越侪不信,抚着她僵直的脊背,薄唇轻轻含住那细滑饱满的耳垂。
耳部的濡湿,带来了一阵酥麻。
宫宁微颤,紧闭着唇生怕泄出那羞人的低咛,抓在越侪肩部的指尖不由收紧。
波光反照下,少年帝皇深邃的眼底染上了情动之色。
他嗓音低哑,“阿宁太会说谎了,朕想亲自验证下,好不好?”
他这哪里是商议,分明是强迫,只要迈出这一步,二人就再回头路。
宫宁压下身体羞人的反应,强撑着道:“裴,裴侍卫没有碰奴婢,奴婢身份卑微,也,也配不上陛下。”
越侪轻笑,咬着她耳垂力度更重了些,“是配不上,还是阿宁心里住着人,不想?”
“朕还记得,刚开始在蘅芜苑的那几年阿宁心里只有朕,还会给朕摘桂花,做桂花糕。”
那个时候,金黄的桂花,扑簌簌的往下落,落在她发丝,睫毛,肩头。
他举着箩筐,看着她一点点填满了整筐桂花。
满园桂香,暖阳曜人,洒在她白皙的脸颊,朦胧如薄纱。
她会蹲下亲昵的拂去他发丝上的花瓣,会笑意嫣然的问他,饿不饿。
那时她好美,好干净,他喜欢的不得了。
他十分笃定,那个时候,她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
可后来,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整个人好像都变了……
思绪归拢,他整个人都温润了许多,浑身的戾气散去,垂眸看她。
见她一张小脸染上霞红,娇躯微抖,顺着他的掌心传递到他心头,让他惊喜万分。
平日一本正经的阿宁,竟还有如此一面。
越侪扯出一笑,他忘了是哪位夫子说的,女子都薄情。
在他看来阿宁尤为狠心,说丢开他便丢开他,只顾和别的男人逍遥快活。
想到这,一股火又蹿了上来,他拉起她的手臂,环上自己的颈部,问,“阿宁你觉的是他好,还是朕好?”
“什么?”宫宁怔然看他,还不明所以。
然下一秒她瞬间脸发烫,身体僵硬,连心脏都险些停止。
水面“噗通”一声。
他倏然扯着她的手拉入水底。
***
宫宁瞳孔骤缩,她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却被握的紧。
池水荡起层层涟漪,气温逐渐升高,烫的她心如击鼓。
他伏在她耳畔,重重的喘息着,灼热的温度裹进耳廓,却如羽毛若有若的轻扫,痒痒的麻麻的。
宫宁双腿一软,一个没站稳就要倒下,他捞着她的腰身,不让她后退半步。
不知过了多久,手已麻木他才停下。
他抬手怜惜的撩开她面颊湿漉漉的发丝,又问,“现在你说,谁更好?”
这种问题让她如何开口。
看着越侪不依不饶,不愿善罢甘休的样,她咬了咬牙一闭眼,“自是陛下好。”
这个回答毫疑问取悦了他,越侪捏起她的下巴,见她湿漉漉的眸子,惊慌措,通体淡红的肌肤,活像只受惊的兔子。
知道害怕恐慌的模样,甚得他心,他就是不喜欢她平时坚强刚毅的样子,现在有趣多了。
他顺着看下,那薄衫紧紧贴着胴体,酥胸如雪,春梅待采一清二楚
不可遏制的又想起了方才的手感。
那朱唇轻抖,上面还挂着水珠,像沾了水的樱桃,鲜嫩诱人。
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她纤细的颈部,他低头吻了上去,软绵绵的带着淡淡的清香。
可他脑中却在想姓裴的也尝过这吗?
这样想着,就不免吻中带上了宣泄和愤恨。野蛮,强势,又霸道,粗鲁。
“唔……”
宫宁痛的忍不住出声,血腥味在口腔弥漫。
他眼底浓郁的占有和嫉妒,仿佛一团火。
缺氧让宫宁眼前渐渐发黑。
良久才结束,二人都气喘吁吁,宫宁尤为力,她伏在他健硕的胸膛低低喘息着。
缓过来后她用力挣扎着推开他,羞恼道:“求陛下,不要再羞辱奴婢了!”
她低着头,没看到他狭长的眸子里翻涌的热潮。
等他捞着她的腰身贴近时,她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