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如今的他,莫文裳竟已经看不出他的想法究竟如何了!
陆北阳似乎是有了打算,但并未多说,只像从前一样尊敬着面前的人,言:“学生明白了。”
莫文裳看着他,欲言又止,罢了。
“你能明白就好,我先走了。”
离开了这个屋子,外面白荷迎了上来。
白荷:“夫子,咱们回去了?”
莫文裳回头看了眼这间还挂着白布的房子,转身道:“白荷,回去我写两封信,你帮我送给杨府和太子府。”
“是,夫子。”
……
这日下午,水乡镇,和颐茶楼,二楼一房间内,莫文裳站在窗户一侧,从这里能看到这水乡镇的限风光。
忽然这房间的门开了,一小厮迎进了一个人,随即将门关上。
莫文裳:“见过太子殿下。”
羌越面上带着喜色道:“文裳,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主动邀我来吃茶。”
相较于他的激动,莫文裳平静如旧,言:“太子殿下先坐,文昭应该也快到了。”
“文昭也来?这可好,她这女官忙的很,自那日元宵之后,本殿与她也没有机会再见面。”
女子没有应声,一时屋里安静了,过了一会儿。
羌越:“文裳,元宵那夜……”
“近几日忙碌,元宵那夜,太子殿下说了什么我已经忘记了。”
羌越面色一黯,随即状似不在乎道:“忘了就忘了,日后若能再说一次,当是比元宵更好的时候。”
莫文裳:“殿下是国之重器,身负重担,当专于社稷,对此事不必执着。”
“我知道,但……”
忽的,外面传来了声音。
“两位客官,请进!”
是杨文昭来了,她还带着林子祥一同来了。
这两人进来后,莫文裳吩咐道:“小二,上茶,多加一盏。”
“好嘞!客官。”
四人与桌子的四面坐下。
林子祥:“我这未先通知主人就来,还白讨了一盏茶水,当真是羞愧不已啊!”
杨文昭:“就你还羞愧?那鸡都能笑了!文裳,这林子祥非要跟着我来,你知道的,他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我甩不掉就带来了,你别介意哈?”
莫文裳:“事,林公子能来,我很欢迎。”
“看看看看看看!明明名字里都带“文”字,文昭与文裳怎能如此参差不齐?”林子祥感叹道。
杨文昭自是不满了,“谁参?谁差?林子祥你什么意思啊?当我听不懂吗?”
“没有没有,羌朝第一女官谁敢戏弄?我就是好心提醒你,别整日什么鸡啊狗啊的张口就来,这不仅有辱斯文,而且更不利于你将来的婚嫁之事。”
这话使得女子的耳朵通红。
“辱的是我,婚嫁也是我自己的事,关你什么事!”
“哎!此言差矣,羌朝的第一女官没有斯文,那不也有损我羌朝的大国风范吗?你说呢?咱们羌朝的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