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你可算回来了。”鹿葭听见门外的动静,激动的迎了上去。
祁欢看了一眼酒吧里,黑压压的一拨人,小声问:“你真摇人了?”
鹿葭见到祁欢好胳膊好腿的回来,让手底下的弟兄们散了。
“宝,是哪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逼你结婚?”
祁欢灌了一口水,淡定回答,“宋家,宋大蛤蟆!”
“咳咳咳!”鹿葭一口红酒喷了出来,“就是那个宽肩窄腰大长腿,剑眉星目粉薄嘴的宋鹤然?”
也怪她太急躁了,没有听完事情的始末,差点啪啪打脸。
面对鹿葭这天花板级别的评价,祁欢尴尬的点了点头。
难道她瞎了?竟没发现宋鹤然是个极品?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泼天的富贵居然被你捡到了!”鹿葭激动得拍大腿。
她并不是那种贪图名利的人,而是因为祁欢这冷艳出尘的长相,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如今祁叔又不在了,她确实应该找一个足够强大的男人来保护自己。
“感觉你把我卖了,我还得帮你数钱。”
“你傻啊,那是宋家,要钱有钱,权势滔天,再说了,就宋鹤然那人神共愤的长相,你当真一点想法都没有?”
“谁稀罕啊,渣男,流氓!”祁欢气鼓鼓的起身回房间了。
鹿葭一脸懵逼。
这嫌弃的语气,宋鹤然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算了,好白菜迟早要被猪拱。
况且宋鹤然还是猪中极品!
祁欢心事重重的推开房门,自从祁家发生变故以后,她就一直住在鹿葭的酒吧里。
这段时间给鹿葭添了不少麻烦,她实在不想再拖累人家了,才答应了跟宋鹤然结婚。
“翠翠,我最近可能都没办法照顾小七爷了,你有时间过去帮我看看他。”祁欢打开衣柜门,戳了一下翠翠的尾巴。
“我办事,你放心。”翠翠抬起头,顺着祁欢的手爬了上来。
祁欢伸出食指轻点着她的小脑袋瓜,“我们又要搬家了,宋家人凶残,你千万别乱跑,免得发现后被打死。”
此刻,那个凶残的宋家人敲开了慕屹承的办公室。
“稀客啊!”慕屹承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宋鹤然拉开椅子坐下,“今天正好有空,过来找你拿点药。”
慕屹承再次抬眸,眼底多了几丝意味不明。
宋鹤然是他手里最不听话的病人,每次到了复诊时间,都要几番催促,对方才肯姗姗来迟,按时吃药更是天方夜谭。
“你有情况?”慕屹承放下手里的笔,十指交叠,神色平静地看着宋鹤然。
“结婚了,怕发病的时候吓着她。”宋鹤然语气平淡,却依然掩饰不住眼底的柔光。
“这么突然,哪家千金啊?”
慕屹承不是一个八卦的人,只是宋鹤然的话让他一时间消化不了,27岁的宋鹤然,颜值与才华兼备,可他拒绝所有的投怀送抱,甚至放任着“宋鹤然喜欢男人”这样的流言不管不顾,只为等一个不可能的人。
如今想来,他终究还是向现实低了头。
“祁家。”宋鹤然默默点燃一根烟,袅袅的烟雾后,是那份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畅然之色,“你知道的那个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