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春沉安心的表情,他道:“一句誓言而已,这种事情见仁见智,这样就能让你安心?”
春沉笑,“这种事情谁能知道,我也没有其他办法可以逼你不再折磨我,说不定言出法随。”
温竹深看着她的笑容,鬼使神差地想去吻她,春沉往后缩了缩。
他低头用额头碰她,手指摩挲在她脸上,声音暗哑:“最后让我吻一次,别躲。”
春沉沉默,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他再靠上去时,她没有躲开。
这个吻细密绵长,他扶着她的头,没完没了地勾她的舌头。
男人的鬼话到底是不能相信,春沉被吻得脑子混乱了,以至于没有来得及阻止他后面的举动。
她以为他生着病,没有精力和体力搞这些,她了。
大特。
两个人吻得体温不断攀升,他让她坐在餐桌上,手在她腰侧往下摩挲,他觉得天气太冷,打算换个地方,于是一把将春沉打横抱起上楼。
踹开卧室门,她刚沾到床垫,温竹深马上又吻上来,没有给她半点反应的时间。
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温柔,抓着她的手腕压过头顶,一次一次贴近她,温热的呼吸撒在她脖间。
春沉几乎陷进柔软的床里,咬唇压低声音。
“沈春沉。”他十分动情的样子,紧贴着她的耳朵喊她,一声声喊得她心里发麻。
反正是最后一次了,春沉抓着床单受着,好在温竹深这次没折腾太久,半个小时便低吼着交待了。
她瘫在原地,庆幸终于结束了,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拨开阀门打算洗个热水澡。
她没想到温竹深也跟进来,在她愕的眼神中,他眼神灼热再一次贴上来。
接下来整整一天,她都没有离开那间卧室,连饭都是温竹深做好端上来在床上吃的。
果不其然,第二日春沉起晚了,她洗漱时十分后悔昨天答应他那个吻到后来的种种,本来打算今天早点起来走人,毕竟温竹深这个人喜怒常的,万一他后悔了就完了。
她动作麻利地收拾自己的东西,温竹深坐在她背后,目光幽幽地盯着她。
收拾东西的手有些发颤,她怕温竹深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没想到温竹深只是问了句:“要送你吗?”
“不用不用。”春沉忙拒绝,生怕回答慢了他就强行送她。
温竹深把一张卡放在她收拾的衣物上,“卡里有一百万,你拿着吧,以备不时之需。”
春沉顿住,拿起来往他身上丢,皱眉道:“我还没穷到要拿仇人的钱。”
“那我去公司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春沉头也不回,敷衍地应了声。
他看着她收拾东西忙碌的背影,心底升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情绪,令他烦躁。
他把卡放在沈春沉背后的桌上,转身离开。故意放慢了脚步,但是沈春沉没有说什么。
看来她什么也不想和他说,一心只想走。